| 植树: 更作世间儿女态 乱栽花竹养风烟 |


分类: 说吧--养心 |
如果只是等待,发生的事情只会是你变老了。
今日又开始降温了,天阴沉沉的。
一夜大风,咆哮着。院子里常常有异常的声响,很是让人惊悚。
惊蛰之后,据说虫子们都要醒过来了。
早上遛弯,听到杰克没命的狂叫,跑到院子外面一看,一条很长很长的青花蛇盘踞在桃树下。
急忙把杰克叫回院子,又回屋抓手机来拍。
只片刻的功夫,大蛇便了无踪迹。真是奇怪。
其实我家的虫子,一个冬天都没有冬眠或死掉。
比如玫瑰花茶里飞出的蛾子。滴水观音上嚣张的红蜘蛛。
倒是暖房里的花花草草开得灿烂。
昨晚上,我又抽空点种了些黄瓜丝瓜,希望能育出苗来,这样,到四月就可以移栽到地里了。
植树节了。友人答应过几天再送一株花椒树一株银杏来。据说那银杏树很是高大了,期待!
刚才偶尔上了Flickr,一个外国网站。
摄影图片的开放平台,看地球上不同地方的人,通过摄影坦露不同的心迹,记录不同的色彩。
还有几张是绘画,一眼看上去就喜欢的。
只是今天喜欢的,明天未必喜欢。
唉!多变的女人。
其中有一幅是植物手绘,说是叫彗星兰。
度娘上的原文这样写:
其种加词 sesquipedale 意为“一尺半”,源自它“令人惊骇”(达尔文语)的花距。
达尔文大胆预测:“在当地必定生活着一种蛾,其喙能够伸展到足够的长度以吸取花蜜。”
该预测遭到了当时部分昆虫学家的炮轰,直到41年后,这种蛾终于被找到。
还看到了林风眠的小鸟图。尺幅好小好小的。
吴冠中虽师从林风眠,但明显能从画作中看出二者心灵世界的差异。
林风眠的更柔软明净,吴冠中的更觉悟灵性。
前几天看陈丹青的《草草集》里,有一篇《记吴冠中先生》,说吴在文革中的种种,蛮有个性的。
我也喜欢林风眠的仕女图。博客的图片中有很多收藏。
每一幅都那么纯洁。有人说他画的是被卖掉的母亲,有人说他画的是难产而亡的妻子。
看写他的文字,总会产生若有若无的痛楚感。
今儿不去班上了。
右手边是泡了老普洱的茶海,左手边是读了一月有余的冈仓天心《茶之书》。
仓天心用了相当的篇幅,梳理饮茶方式和习俗在中国的历代变迁。
当然也讲述了茶道在日本的缘起、完善和兴盛。
茶道的精髓,茶中的禅意,空灵清寂。
茶室的陈设,茶人的格调,则一丝不苟,绝无虚华浮艳。
形式与内容都一尘不染,了无杂质。
刚仓天心显然更喜欢古人,他这样说:
“后世的中国人……变成了现代人,也就是说,变得世故成熟。
他们失去了让诗人和古人保持永久青春的梦幻的崇拜。
他们变得折中,遵循世界的惯例。他们也变得玩世,不愿屈尊去征服或者崇拜自然。
尽管明代的茶叶中有花的芳香,但是唐宋茶仪的浪漫韵致在茶杯中已丧失殆尽。”
说得太好,说的是茶,却又不仅仅关乎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