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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二:唯有此时归禅老  一寸寒灰落酒杯 |

(2013-12-17 10:37:53)
分类: 说吧--养心

 

 

|又到周二:唯有此时归禅老 <wbr> <wbr>一寸寒灰落酒杯 <wbr>|

 

你生命中的问题并不是意外或偶然发生的,它们是特别为你量身定做的。

你心中的某个部分爱你甚于一切,而路障就是它制造出来的,为的就是带领你回归到你自己。

它以极端的形式唤醒你,要学会慈悲,信任,温柔的对待自己。

                                      —— 阿玛斯

 

 

 

又是一段沉静的时光。万物,默然不语。

窗外的树,在寒风中落尽了叶子。

 

近日,颈椎痛。下楼,小腿痛。只是心血来潮地去跳了两次健美操而已。

真是一把老骨头了,如此不济到如此地步。竟然!

 

日子依然紧张而又忙碌。每日于闹铃中起床。

清晨五点。空气干燥或雾霾。真盼望来一场大雪,如今日的云南。
杰克早已等着不耐烦了,上串下跳的上楼下楼,等着开院子门的时候,会开心的低吼两声。

六点半遛弯回家时,天色依旧是灰暗的,看看整个小区,没有几户是亮着灯的。
其实,也不奇怪的,这个小区是别墅区,即使亮灯,也只是一个房间的亮着。

匆匆冲个热水澡,匆匆梳妆一下。十分钟就够了。

黑色加绒打底衫,咖啡色羊毛厚风衣,黑色长筒皮靴。

这个冬季到目前为此不算太冷,白日,如此,正好。

清晨或夜晚,还是寒气袭人。

 

这样的季节,让人贪恋一切温暖的东西。

温晴的阳光是可人的,办公楼西侧便民小吃热乎乎的早餐也是可人的。

 

上周开始,我就在这里用早中餐。我不挑食,因此很少抱怨饭菜。

偶尔,会挑个安静的餐桌落座,因为墙上的壁挂电视机正播放音乐。

吃饭,听歌,发呆。

当然,更多的是和年轻的员工凑在一起,开心地说话,开心地大笑。

不知不觉,一碗菜,一碗白米饭统统见底。

 

饭后常一个人去附近的公园走走。 

然后,回到办公室拿起桌上满满的一瓶纯净水,咕咚咕咚大口喝完。

 

想起前些天去看一位画画的老师。快九十的老师,却连喝口水都得家人喂了。

据说老师在家门口摔伤了。右手腕的骨头断了,左手腕的骨头裂了,额头也擦破了。

 

在二楼的卧室里见到老师的时候,窗外天色已暗。

老师侧着躺在床上,厚厚的被子下,身子显得很瘦小。

 

打开灯,轻轻走到老师床前。还以为她睡着了,谁知竟是醒着的。

我无法猜测老师躺在黑暗中,想了什么。

也许,在内疚自己的衰老;也许,在感慨曾经的年轻。

 

老师的右手上了石膏,密密地缠着白砂带。脖子上挂了根纱带,左手放在上面。

枕巾上的头发,灰白的一片,乱蓬蓬的。

 

俯身问她好些没,老师看看窗外,缓缓地说,天亮了,我要回老家去。

我一惊。忘记当时说了什么。她似乎没听清楚,只是自顾自地说,听不清了,听不清了。

 

下楼来,和在厨房里忙碌的家人说及此事。

老师的女儿摇头,说她一天到晚都睡着,十有八九睡糊涂了,已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

我叹口气,老师怎么摔成这样,吃饭喝水上厕所都得人帮忙。

她女儿说,也怨老师自己,好好坐着的,要去捡什么地上的绳子,结果没留神,被砖头绊倒了。

摔成这样,真是磨己又磨人。 

 

我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老师的女儿六旬有余,女婿年近古稀,还得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的确力不从心。

老师的女儿继续说,妈妈这样,爸爸也跟小孩子似的,睡翻了觉。

白天睡饱了,晚上睡不着,动不动爬起来,坐着。

家人怕他着凉,每每扯他躺下,可几分钟后,他又爬了起来,又扯他睡下。

反反复复,折腾到天亮。为此,女儿女婿累病了几次。

可是,老人却什么也不知道。依然故我。

 

老师的女儿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爸爸正静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里,一脸的木然。

他是老了,老得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老伴摔伤了。

可是,知道又能怎样?况且他什么也听不清。他也不需要听清什么了。

这个世界,在他眼里渐渐变得无声无息。没有风,没有雨。没有悲伤,也没有喜悦。

 

我不知道,这样活着有没有意义。但我害怕这样活着,如果生活的全部只是吃喝拉撒。

活着,吃得下,睡得着,可以大声笑,可以用力爱,也可以痛快哭,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尘世中,还有多少人是隐忍地活着。想爱不能爱,想哭不敢哭,想睡却睡不着。

 

昨夜,多年不曾联系的哥们突然打来电话,他告诉我已罹患重度强迫症中度抑郁症。

我简直难以置信。那么幽默风趣的一个人,给别人带来无限快乐的人,怎么就抑郁了呢?

 

这哥们,高中没毕业就外出打工,捞了第一桶金后回本地发展。

曾经无话不说,后来各自为生活奔波,疏于联络。

 

这些年,哥们经历了什么,我无从得知。

只知,每个在外打拼、漂泊的人,都有不为人细说的艰辛与苦楚,何况他是很有责任心的人。

哥们说,抑郁不是想不开,而是往往什么都想得到,只是不肯放过自己。

哥们还说,其它还好,就是不能睡觉,很难入睡,很容易醒。

 

我不知该如何劝慰。只是静静地听他说话。

 

夜色茫茫,唯有道一声,珍重。

寒夜有风,穿过枝丫,穿过枯草,在耳边呜咽着,诉说着。

孤独的不眠人最先听到。 




久石让 《Hana-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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