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日葵:总是梦中麦田 守着每一片金黄 |


标签:
杂谈 |
分类: 说吧--养心 |
奈何一个人随着年龄增长,梦想便不复轻盈。
他开始用双手掂量生活,更看重果实而非花朵。
【】
靠在露台的摇椅上和友人电话,他说他那里雨下的很大,我隐约听到雷声。
不过是东城和西城的距离,不一会,就见天色阴沉,慢慢暗下来。
西边的邻居急匆匆地出门,想是要在雨下大前赶到办公室,脚步声里也能听出几丝急促。
东边的别墅住着一对退休的大学教师,一向起的早,此刻,正在院子门前靠河边的草地上带着孙女玩。
雷声近了,几道闪电拉开序幕。
初时悠悠滴下几点,院子里马上泛起一丝土腥气。
地面快要全湿时,雨才急切切地来了,可能实在是绷不住了,这场雨也确实不是婉约的路数。
很快土腥味就被植物们散发出的各种气味掩盖了,鱼腥草的清香也很快由浓郁转淡,最后只剩下雨水的味道。
这场雨下得有些霸道。
一个抢救不及时,院子南侧屋顶上冲下来的水竟将盆里的小花儿生生斩断。
雨还在下,悠悠的喝着刚刚煮好的咖啡,听着友人讲一些身边熟人的八卦。
他说要在八月组织自己的员工去延安游玩,问我有没有想法。
嗯,延安。延安是一座神奇的城,是哈尔的移动城堡,是风之谷,更是天空之城。
曾有十年的时光,1937到1947,每一个中国人都能看到延安。
有人从地平线上看到。有人在瞄准镜里看到。
有人在就义前最后一次眺望时看到。有人在书店里悄悄翻开禁书读到。
延安不是围城,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却没想冲出来。
不管他们是被整风,被政审,还是找不到英文参考书,等不到救命的盘尼西林。
似乎没人想离开。事实上,也没人能够离开。
从当年到现在,我们都活在延安的因果之中。
延安从前是叫肤施的,这典故来自佛经。
是个牺牲肉身的故事。是个布施天下的故事。是个以身许众生,以命拯天下的故事。
从肤施到延安,是个值得好好想想的因果。
【】
日本老电影《姊妹坡》有首歌,讲到要出嫁的少女。
说是:“像小鸟一样胆怯,像大风一样任性。”
我喜欢这两句话,也喜欢被这两句话形容着的新嫁娘。
另一部老电影《蒲田进行曲》里,小夏姑娘深爱着大明星银四郎,并为他怀孕。
而银四郎还是毅然决然地抛弃她,将他甩给跟班安次。
过后他又寂寞,觉得此生空落落,回头去找人家。
人家不想跟他好了,寒心了,他却显得比人家还寒心:“你没看见我后背上写着个孤独的孤字吗?”
大明星,大情圣,这位靠爱情起家的人,他的寡情和任性相依为命。
蒲田进行曲,就是任性的人胡乱留下的节奏,胡乱消失的足迹。
【】
雨果的《悲惨世界》,是《旧约》也是《新约》。
苦难,爱,革命,三个尊贵的字眼,如何统一在这部书里?
当然还有上译厂出品的那部电影。影院里穿越我们头顶的那束白光。
胡庆汉邱岳峰毕克们,让那些不朽的台词,从土伦采石场中直掘出来的台词,沉淀成我的母语。
《悲惨世界》,是我二十岁前就读过的书。
【】
在路上
演唱:麦田守望者
也许我要得太多 都不想你难过
也许应该简单活着 快乐痛苦不说
我们没有理想 流浪没有方向
只是梦中的麦田 守着一片金黄
想的美 美梦也无常
那永远到不了的远方
在路上 和我唱这一首歌
如果我有方向 那就是远方
钢铁是怎样炼成 流浪不靠坚强
如果我有枪 早就上了镗
如果能得到玫瑰 我只留下芳香
想的美 美梦也无常
那永远到不了的远方
在路上 和我唱 这一首歌 oh
总 是梦中麦田 守着每一片金黄
哦丧失我的理想 用生命把它埋葬
总是梦中麦田 守着每一片金黄
丧失我的理想用生命把它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