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丫头: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蝴蝶立上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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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说吧--养心 |
如果你醒着,那么你就当清醒。如果你睡着,那么你就当酣睡。
如果你在做一件事情,就不应该再考虑其他事。
如果你的手在这里,你的思想也应当同时在这里。
如果开始行动,就不要犹豫。
摇曳。捕捉住每一丝掀起于日子里的蛛丝马迹的风。
白天黑夜,无休无止,不变的昏暗,或是光明。
内心有一盏灯。长明。照亮人前的希望。或是永恒的虔诚。
人后,其实漫长无边的寂寞还有寂寞,不知自哪一刻起初,也不知自哪一刻结束。
幸好,不是一个人孤独着。且还可以就着风,窃窃私语。
“梦里有只小狐狸过来咬了我一口”,瑷丫头的话,让我想起那毛绒绒的麻痒感瞬间流遍全身。
“我被咬了能成精么,妖精都是好看的”。她又问。
怎样回?思绪总是自由的。可以出去到那层层帷幕的外面。
想象妖精是什么样子的,周迅样子的小唯?
絮絮的终日凡凡,听得多了,想起伊美人家的妞妞语言。
很多都忘了。某些灵异的情节,却随某一刻兴奋爆裂的灯花。
如垢残存在了灯碗里,激起无聊时候,某一刻幻想的自娱。
“也许吧,不过看它那样东窜西窜对什么都好奇的样子,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千年……”
其实我比她更难捺,直接地想早一天出去。
也是,她还小,她的梦可以做得很久。
最小的一盏。被一只颤微微的手端着,放在窗台前。
第二天一睁开眼睛,她还是兴奋的不行,左右上下,蹬着风尖打量,好奇却又迷惘。
一天天一点点接受。习惯。厌倦。
然后就是突然的,没来由的,越来越强烈地渴望。
想象一个妖精是怎样练成的?或是,生命以另一种方式的存在。
生命太过漫长。生活总是被一种固定的方式存在。
不甘心,又或是天命注定的不那么本份,就存了一份念想。
可能不太实际,却分外强烈。
可能遥遥无期,就那么一灯如豆,摇曳在漫长漫长的昏黄里。
漫长的瞬间交错,期待着什么样的一弹指,挥开灯上的花,流泻出深藏心底的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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