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日高犹自凭朱栏 莲白水绿 淡云孤燕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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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说吧--养心 |
一段新鲜的风景,一条长长的小路,走在上面,呼吸同样的空气,看不到同一个结果,尽管我却还走着。
其实我的到来就是为了离开。
女友定了一箱女儿红送到我家,刚才,电话来叫我签收。
签时,心里觉得好笑,平日里女友不怎么喝酒,不知道怎了,突然会定了一箱女儿红。
电话里,女友说,空了就去你家露台上喝酒。
坐在落地玻璃窗前,任由阳光直射在皮肤上。
突然,我听到了时光消逝的声音,看到老去的细胞,顿觉无限沮丧,无尽地感伤。
不知从那里随风飘来: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里,谁都看出我在等你……
低低沙沙的男声,让我愣了会神,很久没听到这样的音乐了,很久。
想起那首《The day before the day》,那天的前一天,令人无限遐想的句子。
很多事的那天的前一天,那天的前一天,发生的很多事。
那天认识的人,那天的开心,那天的痛苦,那天的悲伤。
只是,被这个句子轻描淡写地变成了往事,往事而已。
南方一趟,茶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新疆的工作按部就班,团队里的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而五四青年节,我一人一个大红包,直接调动了他们的工作热情。
本地的工作,换了人手。团队里的新和华离开了,去了辽河,再怎么不舍,终是离开。
年轻人,时间是种品质极好的粘合剂,它把我们胶着,却又要生生让彼此剥离,它让你痛,让你失魂落魄。
同样,年轻人,时间也是一块质量上乘的橡皮擦,会轻轻抹去很多留恋和不舍。
若是多年以后你还会记着一些,都是美好而轻松的记忆。
过几天才着手下一档工作,有些清闲的,似乎,一下子有无所适从了。
心头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院子里指甲花长得很茁壮。等着它开花结果。新移植过来的地瓜花似乎开始结骨朵。
白色粉色的蔷薇藤蔓缠绕着铁艺栏杆爬出好远好远。
紫色酢酱草、紫茉莉已经开过许多花了。开了谢,谢了又再开。一阵阵幽香飘来,沁人心脾。
睡莲的骨朵满满的绽放,是白色的。
在冬天,母亲帮我剪掉所有金银花的枝丫,春天里它们闻风而动。
现在已有青绿新枝,就等夏天开花了!
白色海棠在完全打开以前是嫩绿的,一旦动到它们的叶子,会有种很奇怪的味道。
所以它在民间有个不雅的名字“臭海棠”。我倒不然,反而感觉那种味道很好闻。
而去年从青州挖回来的蕨草已经葱郁。
那日在邻家得到三枚花籽,埋下后三棵花苗就一路疯长,没心没肺。
一直期待有人和我一起欣赏,却又一直还未等到感兴趣的人出现。
又想到夏天的秘鲁之行。一个人带着瑷丫头,心里似乎有些打怵。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每次提起要远行的话题,话还没完全出口就被噎在喉咙里。
没来由地害怕起来,害怕失去某些人或者某件物品。
总会想起那段文字:你再不来看我,我就老了。我害怕衰老,老到走不动。无法去看亲人或者好友。
想必我是不能过多劳累操心,五月初竟然被一种很奇怪的名为“闪辉性暗点”的病困扰。
它的名字很难记,通俗讲叫做“眼型偏头痛病”,又称为“暂时性不完全性黑蒙”。
先是从眼睛开始,看任何东西都出现类似钨丝般的亮白光斑。
任你怎么揉搓眼睛,永远都是一半模糊一半清晰,继而开始恶心、剧烈地偏头疼。
用土话形容就是“要揭了天灵盖”一样疼。
不过半个月,这毛病就犯了三次。
从前,我也有暂时性失明的状况,不过就那么一两次。
医生说很难搞明白原因,也没有特效药,倒是建议每天早晨喝一杯咖啡!
呵呵,多矛盾,一面受失眠困扰,一面喝着咖啡,够纠结。
人都是怕死的。当眼睛出现问题的时候,人尤其会有种本能的恐惧,真的害怕看不见了,我也不例外。
怕再看不见这个斑斓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