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一: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 沉吟至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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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说吧--养心 |
不管全世界所有人怎么说,我都认为自己的感受才是正确的。
无论别人怎么看,我绝不打乱自己的节奏。
喜欢的事自然可以坚持,不喜欢的怎么也长久不了。
那些旅行和写过的字一样遥远,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曾经那样活过。
甚至变成了一个坐车时并不怎么需要音乐的人了。
大概这就是老的开始。
哥们又说,你不够勇敢地面对真实的生活,因为你连博客都不敢告诉我。
嗯,是不敢告诉生活中的朋友,尤其是特别熟悉的朋友。
有很多文字,所指不明,能指太泛,表面上是我沉溺于豢养文字的声色,借日记体锦衣夜行。
实质是面对世俗胆怯与屈从,就像夹墙里种花,不推倒墙,花只能病态地开。
与这个世界一样,活着病着偶尔还以爱的名义撒撒娇。
那么,真实究竟对谁更重要?
我写下,或许已结束。你看见,或许才开始。
文字也许只是表演。卖弄羽毛,夸张情绪,甚至做荷尔蒙的奴隶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乱花迷眼,很多感情需要反复鉴定。
路上还有太阳没收尽的露水吗?我的目光从露台伸过去,一湖寞水寂寂。
这是不需要任何声响的一刻。字驮着我,一溜烟小跑向你,漫山草木躲闪不及。
四月,在北方是真正的苏醒时节。
逆着光,银杏树毛茸茸的,柳树毛茸茸的,阳光织就的绒毛。一缕缕金线从叶的缝隙里穿出来。
凑近看,那么小小的扇面,那么细细的柳芽,绿得透亮,仿佛在笑。
若是雨后,绿色小叶就象嫩茶过了水,沉静下来。
桂花树圭形的老叶上开始抽出麦穗头一样的新叶,一簇簇的黄箭,远看象往上开出了花。
被风吹落的粉色雪片是红叶李的,一粒粒沾在行道lu上。
如果永远不扫,是否就象雪花永远不化?
2700多。二套房贷的按揭。我越狱成功,却义无反顾地,主动跳到了另一个牢房。
在余生的标准生命中,一天天像安迪那样凿刻美人画背后的隧道。
期待越过当下,在雨电交叉的夜晚洗尽尘埃,奔向木屋海岸。
前晚等丫头在3个故事后睡稳,我打开电脑。
蓝色的桌面照热双眼。点开我的电脑,击开E盘,翻出我的文稿,速速修改着一些文件资料。
有房子在,有公司在,我像一个慈悲的主,在深夜俯瞰人间渐次熄灭的灯火。
我不想写,纯善如我,也应了下来:“顺利的话,晚上就给你。”
这是一篇几百字的置换合同,可以换大桶黄灿灿的花生油和进口的奶粉,够用好多天。
今后这种种的需求激励我,有比无好,唾手可得。
母亲说,离家最近的幼稚园,每月1600多。又一个1600多。
这是小丫头今后要去的地方,据说是个很不错的地方。
只是以后每月的数目,会以每月550块的递增。
母亲说,今天给她订了新鲜的酸奶。每月180元。我说不多不多。
回头我给你拿些我种的小油菜小菠菜小芹菜什么的,你的菜钱不就省下来了么?
我和母亲逗闷子。
重新加入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我勤奋得太过异常。
女友编辑说,你上次的心情文字用了,稿费300元。不多,主要是杂志社日子也不好过。
我说很好很好,300大毛够买三桶花生油暖,嫩用好长时间。
现在稿费低,或者不靠谱的地方不愿意写了。
物价上涨稿费下降简直没天理。
稿费当零花,但稿费得有尊严,所以我常常拒绝部分稿约。
对,就该这样。
昨天好累!
我用装修房子留下来的防腐木,给杰克盖了一件别墅。
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就打算让它待在二楼的露台上。
院子里太多的瓶瓶罐罐,太大的空间。对它绝对有诱惑力。
我动用的家里的所有工具,电钻,木锯,铁锯种种。
在折了二十几根锯条以及满手的伤痕后,一间很不错的狗狗房子盖好了。
当然,别笑话我那些嗔斥不平的锯口,能把这间放在盖好,我已经很佩服我自己了!
可是,可是,但是,那什么,谁能告诉我,杰克为什么还是喜欢待在这个小凳子上面?
半个月前,它还小,我出门时,它就喜欢窝在上面等我。
现在它大了。前后就这样垂着,每每我把它抱到窝里,一转身,它又跑回到上面来。
有事情了,工作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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