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愁:东厢月 片时春梦 一夜风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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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说吧--养心 |
为什么对立的东西总是离得这样近?
就像小提琴上那些优美的高音,离刺耳只有分毫之差。
间歇性失眠。忘记是多少次,在午夜醒来时会很想听Karen Mok。
在她慵懒的歌唱里,那些毫不犹豫的难过就会历历浮现。
不好跟谁谁说我的不堪,于是什么都不说。
几个小时后,我依旧精神熠熠地出现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
凌晨几点里的坏情绪被平和所埋没,保留着一点点足以自省的时间。
或许这就是小宇宙的应变力。或许这样的方式很美。
又这样过渡到新的一天。
黑糖梅酒让脑子有些迟钝,右臂隐隐的疼。大概是昨天打球所致。
电脑里循序着伤感老歌。多少年的老歌,每每听到还是如此肆怀。
也许最深的感触大抵是源自于这些最初的感动。经久不衰,不会被光阴磨灭掉。
狄更斯的《双城记》里有这么一段话。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
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
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
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当那些生命中的美好,一个个从宿命里匆匆过客,逐渐模糊了TA们的声音模糊了TA们的容颜。
直至斑驳不再。许多年后,我不知是否还会再依稀记起。
昨天惊蛰。春暖花开的时候到了。
给青州山里的果农电话,订购了两株果树。还有一些花草的种子。
父亲建议我说,院子里面可以种一些箱式蔬菜。
尤其是二楼的玻璃钢上面,那么大的空间,只用来喝茶太浪费了。
沿着院子的围墙外面,可以搭些架子,种长豆角丝瓜等攀爬的菜。
院子门的两侧,种上蔷薇花,它可以爬到院子门的花架上,五月就可以看蔷薇话了。
西南边的竹子经过一冬,不知道有几株能活,回头去询问一下市花圃的友人。
有些忙。有些乱。有些累。
好在很多事情并不是非要即刻就办的。
昨天带着毛毛(哈士奇犬)去西城的家里,30公里,这狗居然晕车,吐了。
有些郁闷,我常常在外一天,把它自己丢在东城的家里,该怎么办?
有时候想想,我这样的人,真的不太适合养宠物狗。
不过,这狗,真的是通人性,说什么它都懂。
瑷丫头最喜欢去抓它,而它就那么卧在垫子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呢,只是怕狗狗去添丫头的手和脸。
3月6日。现在是凌晨四点三十八分。
一个人在房间里眺望着窗外这座正在逐渐苏醒的城市。
脑子里在不断预设着那些未知的已知的今天明天的事。
是的,对于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们谁也无从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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