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远天涯近:阳光下的我们成千上万 偷偷的冷暖自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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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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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冷暖,而我自顾无暇。
我用足够的退缩,把自己写的每一个文字,当做呼吸。
来的轻寒刺骨,走的温良柔软,在心房的旁边起落寻常。
【】
新疆得天黑的晚,忙忙的一天转眼过去。
沙漠深处的井场上,我对友人说,漂流异地的好处很多,脑子里全是空间的广阔。
时间是以秒计算的,细小得像追风跑的黄沙。
我只看到空气里的空。
空气里只有静止或流动的风。就像记忆里只有无法辨认的幻影重重。
我不能否定一切曾经存在过。
我等待自己睡去。不知该渴望那一刻早点到来还是每分每秒都过得慢一点。
我等待自己睡去。好在梦里重现那些重重幻影。
在我的夜里依然有那么多的夜。在所有人走过的路上依然那么多人影。
这人影中有我。这夜里有我。而你浑然不觉。
微茫的虚无,谁是我的无意识之光。
一个我站在此岸。另一个我站在彼岸。黄沙在两岸之间奔流而下。
【】
中午的时候,井场作业的工人带来了盒饭。
葛总过来让我陪他去大车里吃。说反正这刻不忙。
拗不过他,就答应了。
葛总喝小糊涂仙,我不喝白酒,随手从包里拿了两听旺旺。
葛总笑,说:不要这样啊,要不喝点啤酒吧。
我说:只要是酒我都不喝,其它就没所谓的。
恍惚记得那年四月,我最后一次喝白酒,喝的泪流满面,喝的五脏俱焚。
那之后,我把某个人某些事某些岁月,都跟白酒一块儿,拒绝到了生命之外。
车里开了空调,暖风四溢。
我一杯旺旺,葛总一口白酒,我们就这样边聊边喝。
我是辛苦打拼的自食其力者,葛总是国企的大老板。
一切都相差的太多,一切又被忽略的很彻底。
葛总问我,是工作太辛苦吗?这次见面没听见你怎么说话。
我说没呢,只是总会有心情低落的时候。
葛总就试着猜测,因为生意不景气吗?
我说不是,因为私人关系。或者说,因为朋友。
葛总就没说话,跟我干了一下酒,催我吃菜。
然后,声音很沉的说:朋友是时间的附属品,不是情感的衍生物,你能不能懂?
我一愣,沉默了几秒,说:那是因为时间疏远朋友,还是因为情感催毁朋友?
葛总笑,说是自己,谁是朋友谁不是,都是自以为的结果。
我也笑了,那就没办法了,我偏偏很难把自以为的结果换位。
葛总是智者,他说:你终究是女人,情感做不了你的主,只有把什么都交给时间打点。
我说那就喝酒吧,这是时间和情感都管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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