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四:一帘幽梦,唯与谁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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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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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不能给情欲规定一个时间。
西风吹纸窗,小楼今夜凉。
其实初四白天的太阳真很好,院子里鱼池中的冰都化了,一池子的金色红锦欢快游动。
心情也不错。看了《白蛇传奇》。还读了村上的书。
中午睡了两个小时。沉沉的。
还是有一些小小的郁闷。小小的忍耐。
生活在现代的人,其实还是要或多或少的放弃。所谓舍得,先舍才有得。
于是,我们绘画,摄影,写字,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来加深印象。
那些过去,就很深刻的留在当下仰或记忆中。
留在我们踏青的春天。留在夜晚温馨的咖啡里。留在抬头眺望的银辉中。
怀旧的文艺泛滥着。那些雅致闲情的句子。
比如,小楼今夜凉,念上去都是甩不掉的哀婉的颜色。呵呵!
其实我比谁都清楚。
有些曾经,在过往的岁月里依旧鲜艳无比。
只是久久长长之后,我们的记忆早已将那些风情万种给定格成了不生不死的僵化。
就象。风景在画框里。人物在影像里。
有一个故事。
谁的灵魂占领谁的肉身,开始一场离奇的复仇,最后却伤了自己。
我用倾听来让别人遗忘。不是遗忘,是嫁接。
把别人想要丢弃的记忆,经过一场诉说,全部都转移到我的思想里。
然后,成为我每日每夜不同上演的梦魇。
你是神秘的鸡尾酒,在那个叫遗忘酒吧的地方,用最简单也最原始的方法,剔除别人的痛苦。
我们是一次对峙。
你看着我的苦楚,我拒绝你的拯救。
那一杯SO LONG,如同天使与魔鬼的合体,在你我之间纷繁的开出罂粟般妖艳的花。
原来,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
我就攀着那些棱棱角角的文字边缘,盼望着遇见故事里的“我”,或者“你”。
坦然的接受任何一种方式,洗净我全部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