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一:身心无别念 馀习在诗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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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希望一个人爱你,最好的心理准备是,并不是非他不可。
你要坚强独立,让自己有自己的生活重心,有寄托,有目标,有自己的朋友圈子。
总之,让自己有足够多使自己快乐的元素,然后,很从容地接受或拒绝对方的爱。
谢谢谢谢!!有些祝福可能没一一回复,就在这里一起说声谢谢啦……
以前是过一次长大一点,现在是过一次就老一点。
初一,上午回父母家,带着瑷丫头满院子转,她越来越漂亮,让人不由的爱恋她。
吃过午饭,回大房子和约好的女友们打牌喝茶。
她们在我的房子里都闹疯了。楼上楼下的窜,还在二楼露台上放鞭。
闲暇时光,女子间的话题无非就是美容、服饰、恋爱、婚姻。
最后一致枪口对准了日渐消瘦的我,探讨起我的瘦身之道。
我四两拨千斤,以一句我已经老了,转移了这帮女人那可谓毒死猫的好奇心。
我已经老了。
这是一句在《情人》里堪称经典的开头语。
那是一段王小波钟爱无比的王道乾先生的译文,那是一段小资和伪小资们都倒背如流的文字。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
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
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
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
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始终觉得《情人》这部小说中最迷人的地方是:
是一个曾经美丽的女人,款款述说她年轻时候烈焰熊熊、惊心动魄的爱情。
字句之间,她满目疮痍的面孔时隐时现。
出现在视线之中的是腰如蜂、肤如蜜的少女胴体,可凝视的目光却已千山踏遍、阅尽悲欢。
一个女人就这样一下子,老了。
张爱玲说:“八岁我要梳爱司头,十岁我要穿高跟鞋。”
头发稀黄平胸无臀的小女孩是那么急切地盼望长大。
她怎知:岁月赠予的东西,窈窕的腰身丰挺的双峰乌润的头发,早晚有一天它会不动声色,一样样全收回去。
你好,哪位?
是我。
哦。
手机上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号码。
我现在用的手机是从国外买的诺基亚N900,系统是西语的,上网全部刷成了中文。
这系统不稳定,需要不停的在西文和中文转换。像素却很高,博客里很多片片都是它照的。
一不小心,我将手机格式化了,却忘了存储通讯录。
恩,那些记得不记得的人,通通像是电脑回收站里的文件,被一键清空。
我们总是免不了会犯很多的错。我们的错,总是不关原不原谅的事。
就像这一回,我看着手机里空白一片的记录。
释然而笑。
说话。有很多种说话的方式,因为要面对很多种听话的人。
声音像被风吹乱的头发,放肆的交叠飞舞。
我的假装冷漠,我的努力平息。
没什么事,就是祝福你龙年快乐吉祥。你要注意身体。
没什么事,就挂了吧。
握着手机的手,手臂露到了外面。冰冷就从手指钻进心底。
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习惯用右手接电话。
那些从对面传过来的声音,就有足够的路可以走,从右边的耳朵,走着走着,走到左边的心脏。
这一路足够远,足够把一切都变得跟血液一样温暖,落尽心房。
十字路口,红灯车停,面前是清晰的白色斑马线。
对面的车也是一辆和我同样的车。
与我,隔着一段红灯的距离。
是不是,就算生活,就算爱情,就算仇恨,就算生死,就算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
多远的距离,也不过就是像了现在的我们,听爆竹声声,看车流过往,像生了根的橡树,不能逾越。
十字路口,绿灯。
我往前开,与对面的车擦肩而过,对望一眼,彼此陌生。
缘分也是这样的情形。你从西往东,我从南向北。
在可以相遇的路口,我们却没有相同的脚步,你的红灯是我的绿灯,你的绿灯却是我的红灯。
我们唯一拥有的一起。
是一起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