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道上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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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时,人们拿起农具跳传统的舞蹈。
小孩子憨态可掬的模仿着大人们的舞蹈。
我饶有兴趣正在认真欣赏和拍照的时候,左边这个小帅哥突然走来,伸出小手邀请我跳舞。
我身旁的有着西班牙血统的男生笑的不行。大声说:good,你还真是有人缘。
赤道上遇到了下雪,终于。
从4200米的高度往上爬,靠着手里的冰爪,一步一喘的像破老爷车一样。
天上飘着雪粒,打在脸上冷生生的。我想起小时候随父母在大庆油田的那一年。
好像是二年级。大雪纷飞。那是我印象中最大的一场雪。
刚蒙蒙亮,还看到天边未来得及落下去的星。这么多年后,记得最清晰的仍是最初的日子。
晚上在酒店的水疗池里泡着,热气腾腾中还是恍惚。
我对身边的厄瓜多尔海外局的外方帅哥说,知道吗,以前下大雪,我家的门都要用力才会推开。
还会有“滋”的一声,那是和雪地摩擦特有的声音。
第二天去看了七个瀑布,大大小小的,都在山里。然后,去蹦极。
满身酸痛的回到基多,又是在下雨。
梦见自己的腿上全是伤疤,尤其是脚踝上面,像蜘蛛网一样交错褐色的疤痕。
这里,大概没有人来得,不过,与自己分享内心的丰盛,大声说话就算没有听众。
彼岸之花在静夜里唱歌。
看不见但听得到。
你,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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