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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创始人谈创业十年的怕与爱实录

(2024-06-17 14:30:19)
分类: 创业者资料大全
回望过去的十年创业路,得到三个创始人有长期“不散伙”的秘密、也有打造IP和品牌的经验、也有没赶上短视频红利的遗憾……

截止到今年5月26日,得到三个创始人罗振宇、脱不花、快刀青衣已经携手创业十年。回望过去的十年创业路,他们有长期“不散伙”的秘密、也有打造IP和品牌的经验、也有没赶上短视频红利的遗憾……对此,他们在5月26日当晚的创业十年直播中,进行了毫无保留的分享。以下是4个小时直播实录的精华版。
- 开场白 -
  “pian”来的合伙人
罗振宇:我们创业本身谈不上多成功,但有一件事情我们三个人还真是做得挺好:从创业到现在,我们一直合作得很紧密。这在创业公司中挺珍贵的。如今创业10周年了,我们三个人还能坐在一起聊聊天,三个人还是好朋友,还愿意往前再走10年,做到这一步其实是有一些方法的。
得到三个创始人合影(从左到右依次是快刀青衣、罗振宇、脱不花)
我们仨创业就是一个把一个pian上船的故事。我第一次找脱不花合作时就跟她说,我这的事儿很少的,以你的能力,一个星期挪一天管管我们的事就行了。她说行。那时候她有自己的公司,但自从她来到我们公司以后,就没再回去过,连公司的房卖了她都没回去过。
脱不花:更神奇的是,罗振宇作为这家公司的大股东,原来根本不认识他的三股东快刀青衣。
罗振宇:后来,脱不花说她有一个朋友叫快刀青衣,特别好。我说那就来吧,可以给他多少股份。事情就这么简单。
快刀青衣:我当时也是过来随便坐坐,想着只是帮忙整一下网线。
脱不花:当时,快刀青衣已经创业了,而且已经拿到了天使投资,钱都到位了。我说,不是让你来合伙创业,你就来帮着拉个网线。那天,刀哥来的时候把我们的门把手给掰下来了,因为那个门实在太破了。我说修完了再走吧。当天刀哥就没有走,一直呆到今天。
脱不花:我今天看了一组数据,2023年中国的离婚率已经到33%了,每年有700多万对离婚的,200多万对结婚的。民营企业平均的存续周期不到3年,只有2.9年。我们创业已经10年了,10年前很多跟我们一起创业的朋友,大多分分合合,最后都走散了,但是我们一直走到现在。今天晚上也很难得,你俩说说吧,为什么10年以来我们还能一直容忍彼此。
罗振宇:这里面肯定有运气的成分,刚好遇到这个人,他的自我没有那么大。
脱不花:我们看起来ego(自我)有点大,但是还好。
罗振宇:经常有人问我们一个问题:你们意见不一致的时候怎么办?这也就是没合过伙的人会这么想。我这么说吧,我们不可能意见不一致。比如,我是董事长我主意大,我提个意见,他们俩不同意,最后我就能拍板定了吗?他们俩不同意不去干,我决策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真正的合伙就不存在决策由谁拍板一说,一定是统一意见之后这事才能办
《文明之旅》刚录的一期节目,讲的是宰相制度。唐朝的宰相制度是,先由中书省起草诏令,门下省负责审核和反驳。听起来好像是对立的,其实最后运行时就不对立了。最后,诏令运转到政事堂商议。什么是政事堂?就是三省长官与皇帝一起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一个诏令被提出后,得决策人员全部在一起商量好了一起干。大家特别希望看到一个意见不一致的故事,但现实不可能是这样的。
现实中,一个人期期艾艾地提了一个主意,说我有这么一个想法。结果其他俩人都不支持,那这人的想法自己就灭了。真正的创业合伙人之间,一定是我提一个想法,他头抬起来了补充一下,另一个人觉得可以再补充一下,大家越说越热闹,这事才能办成。它跟小火苗一样,你添把柴我助个力,渐渐地火苗就燃起来了。
- 话题一 -
  创业合伙人如何维系长久关系?
1. 运气之外,“sanhuo协议”是关键
脱不花:咱们先进入今天的第一个话题,也是大家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我们仨一起创业这10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罗振宇:我觉得除了有刚才讲的运气成分外,还跟我们三个人签订的一个“散伙协议”有关。关于这个“sanhuo协议”,我们在10年前就聊得特别清楚。我们三个人的抽屉底层都压了一张纸,上面写明了什么情况下我们三个人要sanhuo。我们现在就说说那个协议最核心的条款,也是我最在意的条款:只要三个人中的任意两个人达成一致,就可以基于任何理由,请第三个人离开,并且第三个人离开时不能带走股份。在这种情况下,给他多少钱或者他能留多少钱都由其他两个人说了算。当然也可能不给他钱。这就是我们三个人一开始拟订的君子协议。因为这件事情,我们请教过一些律师和投资界的人,大家说公司法都不支持这份协议,说“没有这么剥夺合伙人股份的”。
脱不花:让我印象最深的一个条款是:两个人一致同意,当另外一个人出现不投入、不敬业或者不能全力以赴地为公司创造价值的情况时,两个人可以举手让这个人走
罗振宇:不,我们当时的协议不是这样的,协议没有设置限定条件。为什么?我记得是我主动提的。当时,我们三个人合伙创业,我还算有名,是个网红,不像现在是个“过气网红”。我那时一直在提防一件事:假如我有一天发生意外,如被撞死,我老婆可能拿着我的股份来公司说她来当这个董事长。按照股权继承的相关法律和社会习俗,事情肯定会这样发展。但我老婆来当董事长,这个公司就完了。因为你们俩不可能跟着我老婆干的。所以当时为了约束我自己,也让你们俩安心,我主动提出来这个条款:你们俩不需要基于任何理由就可以让我走,而且股份全部留下。
脱不花:我还咨询了一位特别有名的律师,想请她来给咱们拟一份正式文件。对方听说了我们的情况后比较诧异,告诉我:这份协议超出了公司法对合伙人的要求,属于君子协定,三个人自己认就好了。后来,就有了我们三个人抽屉里的这张纸,它就像一根准绳一样,一直勒在这。
罗振宇:我们三个人之所以能坚持合伙10年,可能跟我们关系好、运气好、品德好都有关系,但最重要的还是有这个条款约束着。因为但凡有人动歪心思,那个引线就在这儿。我们在社会上行走的人都知道,从关系好得蜜里调油到反目成仇,其实有时候就是一两句话的事。这个条款形成了我们仨之间的“铁纽带”。前两天,有一位老师发了条短视频讲我们“sanhuo协议”的事。有人不理解,评论说这多丧气,结婚的时候就想着离婚。我觉得他说对了,结婚的时候还就是要把离婚的条件想好了。芒格说过:“如果知道我会si在哪里,我将永远不会去那里。”我知道惹了他们俩后果承担不起,那就不惹他们。
脱不花:刀哥,罗胖提出这份协议的时候你咋想的?
快刀青衣:我就觉得这也超出了我的认知,我之前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协议。
脱不花:你当时想到的最差的情况是什么?
快刀青衣:最差不就是sanhuo嘛!这些事情放到台面上说会好很多,反而比那种嘀嘀咕咕的办公室政治好多了。所以我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
脱不花:我跟刀哥想的是一样的,sanhuo是大概率的事,合作到10年是小概率的事。只要是成年人,一定会为大概率的事做准备,今天我们仨能坐这里也是抄着了。
快刀青衣:当时罗胖有名气,也意味着你有包袱,但我没有,所以公司死了我可以再去找工作。但是在一块的时间就好好干呗。
罗振宇:我觉得这也不光是江湖上的一个巧计。我们当时对这个问题是有思考的:现在的公司跟过去的公司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我觉得最核心的不同,就是它的核心资产不是资本,不是股权,而是人的贡献。所以,我们这份协议听起来好像特别狠,但你想想看如果没有这个约定会发生什么?比如说我,我占了公司最多的股份,假如哪天我不太想干了,或者觉得现在重要的不是具体业务而是开阔视野,我出去周游列国了,留下你们在家好好干活。这对公司的经营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脱不花:我觉得今天大家在合伙的时候,人的智力投入和精神投入都是波动的,但是传统的股权或者公司法规定的股权关系是基本锁定的。而很多创业公司在发展不稳定时业务经常变动,就可能出现股权的分配和人的贡献不匹配的情况。当时,我们签这份协议就是来预防这件事情的。
有人说这家公司存续的基础是罗老师的厚道,确实如此。但是我觉得他的厚道是表现在一种制度设定上的努力。罗胖是有法学学位的,回过头来看他的法学学位没白拿,在制度创设上他对这家公司做了非常非常基础的贡献。
罗振宇:这不是厚道,我的习惯是每做一个显得很厚道的决定时,会把自己的算计同时告诉对方。举个例子,我当时跟你说的是,我这么做是为了防着我媳妇儿在我死了之后拿着股权证跑过来当董事长。但同时我知道,如果我做了这件事情,我媳妇儿在我尸骨未寒的时候来到董事会,你们俩不会不管她。
这是我琢磨来琢磨去想出的一个最佳解决方案。怎么办呢?我都不在了,膝下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女儿,指望的就是家里的媳妇儿。这两个合伙人还真就能一分钱不给?这话我也说了,你要是听见那个场景会觉得我不厚道,会觉得我真能算计。
脱不花:我觉得这也是创业中比较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有话摆在桌面上说。你不要在心里存着,不用暗中盘算,摆到桌面上说,没什么不能商量的。哪怕一开始想的方案不一定可行,但早晚能探讨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2. 签订下一个十年之约
罗振宇:来都来了,别白来。我把未来10年的约定起草了一下,如果你们俩没有异议,咱今天把后10年的约定现场签一下。

罗振宇:这里面有了一些变化,比如子女亲属的规定。
脱不花:很多公司二代接班接得挺好。但我们从事的是一个服务型的行业,对于我们来说,每个人都是靠着自己的头脑生存的,你是创始人的孩子不代表你有比别人更适合这个行业的头脑。
罗振宇:还有第五条也很重要,难听话当面说,始终作为一个价值观高度一致的共同体来行动,不在当事人不在场或任意第四人在场时表达对当事人的反对和批评。我们三个人关起门可以吵成一锅粥,但当着外人互相之间不批评。第六条比较虚,就是保持开放,随时吸纳对公司发展起关键作用的候选人加入本合伙人团队,并一致同意可共同让渡合理的股权比例,给予信任激励。说白了,未来10年可能不止我们三个人,有可能有更多人加入这纸协议。
这其中大家可能稍微有点不理解的就是关于收入的条款:为什么我们严格要求所有的收入必须来自这家公司的财务室发的工资或者奖金,不能有任何一笔外面的钱?外出讲课赚的几千块钱的讲课费,出书获得的几万块钱稿酬,不都是个人劳动所得吗?因为人心是非常微妙的。比如我在外面讲课是能收到讲课费的,但如果我把讲课费装入自己口袋,这就在三个人之间撕开了一条不信任的缝隙。所以我们一开始就约定,无论什么钱都归公司,哪怕我们三个人坐下来决定将这笔钱作为奖金再发给个人都行。但是不准直接揣到自己兜里。
脱不花:我们参加活动,人家给我们发盒茶叶我们都交给行政的。
罗振宇:所以我们三个人在这方面的信任是因为面上非常干净,面上干净心里就干净。这一条特别特别的重要。其实有的合伙人散伙就是因为在小钱上处理不好。
脱不花:为这个公司再服务10年应该还好。当然,我觉得这几条里比较重要的是最后那条,判断下一个10年我们干得是否成功,要看有没有新的合伙人进来拿走我们的股权。
3. 担心自己能力跟不上团队需要
脱不花:我特别想问你们俩一个问题:过去10年有没有哪个瞬间不想干了,想要撤了?
快刀青衣:我好像真没有。我每天都是一件事接一件事接一件事,我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把事干下去。但是,我觉得有时候不是不想干,而是自己觉得自己能力达不到了。我有时候会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接触的东西、自己的能力到现在这个阶段好像跟不上这个团队了。我有时候会有这种怀疑。

脱不花:今年上半年曾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开车出家门上到四环主路后就要不断地跟自己说一句话:脱不花,你是一个佛教徒,你工作是为了修行。我要一直跟自己聊这个天,聊到鼓起勇气进我们公司的电梯间。其实有点像你们俩说的那个情况。我去健身的时候,教练会跟我说募集全身的力量到核心肌群。10年之后的今天,确实有些瞬间我会觉得我募集不了我全身的力量到我的核心了。但我从来没想过另起一摊,或者说别人给了一个机会我要去他那儿。有些时刻,我会想对你们说:“朋友们我干不动了,我对这家公司没用了,要不你们俩把我开除了吧。”
快刀青衣:有用户会发消息说你们产品页面太乱了,你们把快刀青衣开了吧。我每天都会收到这样的消息。
罗振宇:我们三个人在这里一直讲,好像能给大家输出什么东西。但其实对我们来说,创业这一路最经常出现的情况是:这一刻我觉得这个事真的搞不定,这个坎真的过不去了。英国诗人济慈认为莎士比亚之所以厉害,是因为后者对事物能保持负能力——就是指他有能力观察到某件事,但是不做结论。就让这件事情处于在可控和不可控之间、理解和不理解之间、混沌和不混沌之间。我们绝大部分人要么是能“hold”住事情,要么是撂挑子,并不具备负能力。能确保事情跟当事人之间保持一种非常混沌的关系,确实是一种能力。
4. 用户觉得得到不如以往好
罗振宇:今天晚上,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得到现在有很多产品研发上的问题、销售渠道上的问题。我也是得到用户,我跟大家的观感是一样的。只不过有的问题我们自己也觉得很无力且解决不了。有时候,一条路好像能走通,我们就会眼睛一亮向前冲。但到半路发现行不通,我们会想还是回去吧。这种情况我们经常遇到。
快刀青衣:我想起之前有一次,公司研发的东西我们三个人都觉得特别牛。当时我还带着所有产研的团队,把公司旁边的汉庭酒店三层楼包下来,进行封闭研发。
脱不花:当时,那个产品已经封闭研发了三个月,还有一个月就完成了。我的一个商学院同学听说这件事后,非常严肃地跟我们分析他认为这件事不能做的理由。由于他业务做得很大、经验也很丰富,所以我们很认真地听取了他的意见。听完后我们都傻眼了,因为发现自己下了重注的事情竟然是那么愚蠢的一个主意。
快刀青衣:产品马上要上线了,大家也都很辛苦。但是不好意思,我们一致认为这产品不能上线。大家如果觉得之前的所有判断是错误的话,我们都会开诚布公地谈。
罗振宇:很多用户说得到不如以前,但是大家有没有想过,这是因为大家的水平提高了。10年了,咱们都发生了变化。我现在在做《文明之旅》,很多用户说这节目远远不如原来的《罗辑思维》。但我心里清楚,我比10年前的自己强太多了,这点不需要任何人来确认。我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思想水平、眼界、知识水准、表达能力,都不是10年前的自己能比的。但是有人就是觉得10年前的《罗辑思维》好,这其实是你变了。
脱不花:用户如果提出具体的产品功能需求,我们看到就会马上处理。如果有用户说:“你们就是不如以前好了!”其实我的内心是悄悄地为这位用户高兴的,也为我们之间的缘分高兴。因为这首先表示这位用户进步了,他远远超出了10年前自己的水平。我相信10年前的《罗辑思维》讲的很多内容都是大家第一次听,因为在那之前媒体上没人聊过这些东西。其次,用户说出这种话来,也不是要讽刺或者批评我们,他其实是想证明他跟得到在10年前就有一份缘分,跟我们有一份缘分,这份缘分是美好的。我能理解大家在说什么。
快刀青衣:做产品最怕的是用户默默地离开,因为离开是最容易的。
5. 十年之约实为风险兜底
罗振宇:来吧,咱们搞一个小小的签约仪式。我刚才给大家念的六条,跟10年前我们签的没有什么变化,它也不需要有什么变化。制度就是这样的,自然演化出来的永远是最好的。
脱不花:如果你是个创业者的话,这份协议也许会对你有用。即使你不是创业者,在跟别人合作的时候,我认为罗胖设计的这些条款也有用。你不要认为这份协议会破坏你跟别人的合作关系,它其实能为你们的合作进行风险兜底。因为它是把最有可能破坏关系的那些风险先兜住,在这个底线之上,大家的合作空间反而变大了。这也是合伙之前先签“sanhuo协议”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罗振宇:我们三个人未来的10年就是要请用户给我们做个见证,这个见证非常重要。我记得贾行家说过,很多人都在说中国人没有契约精神。其实不是这样的。任何长期存续的文明如果没有一个坚固的信任底盘,这个文明根本不可能存在。
中国人达成信任的方式和西方社会不太一样。西方社会为什么讲究契约呢?因为西方人多在海洋上做生意,人们大都是跟陌生人打交道,陌生人之间达成信任就需要签个东西。而中国是熟人社会,想要达成信任最重要的不是一纸契约,而是见证。今天为什么要请用户来见证一下我们的签约?其实就像村里有小两口结婚,舅舅也来了,隔壁的村长也来了,小学校长也来了,熟人们都来参加婚礼了。这就是见证。这个见证对他们婚姻的祝福和约束其实比任何结婚证都重要得多。
脱不花:这份协议签了之后,我想说得是——感谢用户再给我们三个人10年的时间,再为大家服务一程。大家的人生都很长,用得到APP的同学跟我们有8年的交情,用《罗辑思维》的同学跟我们有10年甚至更长的交情,没想到我们居然有机会服务大家10年。现在大家愿意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对我们来说这也是很大的奖励,所以谢谢大家。
6. 罗振宇给过去10年打8分
脱不花:如果按照0分最差、10分满分的打分标准,你们给过去10年自己的状态打几分?
罗振宇:我觉得我能打8分。我之所以分打得这么高,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在全方位地进步。你很难想象我原来是一个258斤的大胖子,今天我只有170斤,而且我特别有信心,自己在未来几年体重能降到155斤以下。





2. 跨年演讲开启品牌建设之路

做品牌不是说你看我多亮眼,而是把自己嵌入一件更大的事情里面。跨年这一秒为什么跟其他秒不一样呢?这些活动不是你定的也不是我定的,而是自从有了公历年就被定下来了。它是经过岁月的反复沉淀形成的全人类的共识——这一秒过去才叫这一年过去了。那么,在这一秒上做的事情的势能就大于在其他秒做的事情的势能。跨年演讲本身讲得多好,不那么重要!我也不可能讲得多好。重要的是将它嵌入一件更大的事情里。
脱不花:跨年演讲讲得还是挺好的。当时罗胖给我们举了一个例子,说我们这代人都有过农村赶集的经验。大集没有固定的经营场所,大家可能就在一个三岔路口出摊。那个集上生意最好的是谁?罗胖就说:“一定是那个能准时出摊的。”比如一个馄饨摊主能在凌晨5点准时出摊,不管上班的、上学的、过路的都知道它凌晨5点会准时在,那这个馄饨摊就对了。好多朋友问我们怎么有跨年演讲这个想法,其实我们一开始就是想要做个“馄饨摊”
罗振宇:到点就在!世界上最美好的生意其实是711,它24小时都在。你特别清楚进去能买到啥,关东煮随时都有,买个笔、买个创可贴也肯定有。你非常清楚你对它没有那么高的期待,但是你非常信任它的存在。这件事太重要了!我从《罗胖60秒》开始,突然意识到:“不多不少正好60秒”“每天6点半发送”的确定性比60秒语音本身魅力要大。我发了3千多条,今天让我说出任何一条都说不出来了。但是《罗胖60秒》成了那一代人的记忆,他们会记得有一个胖子做了这么件事。





我之所以希望叫“知识服务”,就是希望这个时代、这个社会、这个行业有一帮人真的在琢磨:这行有没有手艺?这个手艺能不能迭代?这个手艺能不能学?学完了我能不能往里添加我的独特见解,渐渐堆起这个行业的一座山?这座山刚开始可以很小,但是一代一代人往上堆,就一定能堆出来规模。
所谓的知识服务不就是怎么好好讲课,把课讲得好听,把课讲得有价值,把课讲得让学生爱听吗?就是这么点手艺。《品控手册》里很多章节都在讲这个问题。你说今天那么多人去演讲、去讲课,它就是一个手艺,是一个正经行当。
我可以向你保证,干知识服务这一行的很多人都看过《品控手册》。如果你将来想讲课,或者整理一下自己的经验,或者做一个小公司,我觉得《品控手册》对你会有一些帮助。第一版《品控手册》就是免费让大家领,目的只有一个:希望这个行业越来越好。很多人说你不怕竞争吗?这个时代每家公司都不一样,每个产品都不一样,大家都像是太平洋上的打鱼人。打鱼人互相之间竞争吗?不竞争。太平洋那么大,但是打鱼人互相认识,关键时刻守望相助,这很重要。
脱不花:我特别喜欢一句话,说每一个对自己的手艺不精钻研的人都是这个行业的juemu人。反过来,每一个把自己手艺当回事的人,都是这个行业的守门人。在一个行业里干,要对这个行业负责任。罗胖在我们公司内训一直说要对得起“两个爷”,我们叫“爷爷定律”:第一个是干工作首先要看对不对得起老天爷,就是天理、良心、基本常识;第二个叫对不对得起祖师爷,今天咱们干这行是祖师爷给我们这碗饭,祖师爷那儿能不能交代得过去。这两条都没什么外部约束,全靠自己。


2.  践行焦糖布丁理论
脱不花:之所以说罗胖刚提的问题是他这辈子问出的最好的问题,是因为在得到上线两三年之后,我在得到上偶然看到一本电子书,名为《与运气竞争》。当时我彻底被这本书击中了,因为我发现自己无意中踩中了克里斯坦森提出的焦糖布丁理论——重要的不是你想做什么,而是用户雇用你做什么




“创业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是我们创业这10年很流行的一句话。真的吗?你去看那些摊儿谁的风险大了?夜里2点起来和面、3点开始炸油条,把上班的人伺候到9点然后回家睡觉。就这样勤勤恳恳的两口子30年在县城买上房子的多的是,把孩子拉扯大的多的是。有什么风险?没有风险。
视频号的根本就是:可以找回老朋友,哪怕是失散的老朋友。老朋友可以积累,老朋友可以不断地回来,看到我们的成长也愿意帮我们成长。就是这么回事。所以,我觉得基于视频号做生意,然后在得到的站外再扩展我们的销售和服务渠道,是一个让我们愿意全力以赴的逻辑。这样的生意越做越好,其实就是我们的客人越来越多,老客户越来越愿意关注我们的生意。
脱不花:“夜里想来千条路,晨起还得磨豆腐。”这是一句讽刺人的话,但事实上它就是对的。创业者不就是这样吗,前半夜一想一千多个主意,后半夜起来好好磨豆腐,天亮了准时出摊卖豆腐。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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