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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审判美国》聊开去

(2011-05-31 16:3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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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文化

分类: 樊小毛杂文集

 

 聊天就是自由,四川话言“摆龙门阵”。话题不受拘束,随便神侃。我没有用“谈”,也不用“论”,更不用“讲”,原因有二:需要有人听你说话,须要话题轻松,不着倾听者的利益或者痛楚,因此,《审判美国》这本戏剧模样的书,唯中国人可以慢镜头似的欣赏,美国人,或者英语世界的人会摆出个“我傲”的姿势:你李敖算老几?其二,说话的人很关键,大家愿意听你说话,一定不是宣读演讲式的,《审判美国》以对话的形式来陈述美国历史,其实也包括美国野史,让看者(如果能排演成戏剧的话)单调,听者乏味,唯见“上帝李”慷慨陈词,正义凛然,那美国44位总统(从18世纪到21世纪,美国共出现过44任总统,因为第22任和24任克利夫兰同为一人,所以一共43人。自左至右,排成八行。)仅点头认罪,辩词寥寥。“上帝李”是在审判44位美国总统,也在给44位美国总统讲课。

 大凡杂文家,包括鲁迅、柏杨、李敖,也包括韩寒、李承鹏,都代表自己的正义,其中或有国家的人民的正义,他们喜欢批评这批评那。鲁迅是向中国几千年演变下来的黑暗社会挑战,仿佛一颗无比明亮的星星绽放在20世纪初的黑暗时空里,他揭露人性的丑陋和社会的罪恶,他人本就是一杆投向旧社会的枪。到了新社会的柏杨、李敖,仍想扛起鲁迅那杆枪,准确说,他们扛的是扫帚;韩寒、李承鹏喜欢在网络上充当网络社会的刷子,形象点说,他们就是城市公厕或者办公室卫生间的“摄相头”。观其后来者,活像一头头黑猩猩穿梭在繁华街头,特别“另类”,妄想引世人瞩目。

 社会批评家,就是扮演这么个角色,戴着放大镜寻找社会污点,并为其找到了点污点而嗷嗷大叫,叫嚷出来的声音大都作义愤填膺、为民请愿状。人类社会,其实就好比一个人或一群人,每天睁开眼就吃穿住行,期间有刷牙清洗口腔,饭后用牙签掏残留在牙齿间的食物,上厕所大小便,俗称“洒尿拉屎”。杂文家们,成天就在这几处转悠,研究着人类社会的肮脏。

 对于一个社会,批评是需要的,我认为,批评家也好,杂文家也罢,你代表着大多数人的立场观点,如果一个社会绝大多数人都安居乐业,有追求,有信仰,你还在那儿骂骂咧咧,你眼中看到的全是沙子,这是一个标新立异的荒谬。杂文家并不是只会写些社会阴暗面的文章,也可以写些阳光面的文章。

 政治家关管着国民的嘴巴——吃喝住行;歌唱家关注着人们的精神——欢快愉悦;小说家刻画着人们的生活——梦游幻想;杂文家就盯着人们的屁股——等洒尿拉屎。

 《审判美国》就是李敖紧盯着美国44位总统屁股拉出来的一坨屎。如果说正如他“审判”的那样——美国集体患了“强阳不倒” 症,那么,我们的这位社会批评家——李敖得了一相情愿的臆想病。他说他是中国式的上帝,是泰山之王,借用了西方式的法庭,找来美国已亡和健在的44位总统作为“被告”,用中国式的文化派头,对美国文化、美国价值观,进行了43场的“最后审判”。在我看来,是李敖想过把中国式上帝的瘾,他扛把大扫帚,打扫了中国公共厕所,又在清扫白宫和五角大楼。

 美国经历了44位总统的“鸭霸四方”,是坚挺时间有点长,让世界人民受不了,大家都希望他美国“早泻”,甚至“阳痿”,最好瘫软在床一直不举。可我不得不说明的是,梦想中奖500万跟已经拥有500万,完全是两码子事。可我们的这位“中国式上帝Lee Ao”,却还真做了43场审判美国总统的梦,梦做得口水横飞:中国文化源源流长、博大精深,把美国文化“审判”得哑口无言,虽然有几位总统不服要争辩,但在“上帝李”收罗、掌握了“铁”的证据下,只好点头伏法。

 中国人需要这种扬眉吐气,但在现实窘境面前,只能做梦。这就是中国杂文家的悲壮性格,逆流暗处方显其文人本色,不亲自打扫门前雪,怎知世界太肮脏?!好象是,社会完美了,他们就玩没了。任何一个社会都需要杂文家,但也需要歌唱家和小说家,更需要让杂文家批评的政治家,如果有天杂文家开始写一些观点中肯的阳光类的文章,我想,中国杂文家已经摆脱鲁迅式的,而是温和、建设性的,千万别再是中国上帝Lee Ao式的,文化的尖锐报复,国家价值观的独霸,都不是幸事。

 另一个方面,《审判美国》是具有全球视野的文学著作,纵观近些年来的中国文坛,站到全球视野写文章的人,确实廖廖。尽管李敖有点“狂人”,指出美国“强阳不倒”、“挺纵不收”的病根,希望“阳痿美国”,其实内心也希望自己:My Country, hard or soft(不论软硬,皆吾国也);My Country, right or wrong(不论对错,皆吾国也)。只是力不从心罢了。

 中国背靠珠穆朗玛峰,有着天然的高度和开阔视野,既然李敖宝刀不老,利用好了这一高度,写出了一本《审判美国》。不读内容,单从书名就让人大快人心,我想,这是中国文坛的幸事,也是喜事,但我们后辈要辨证地来读它,写它,甚至继承和发扬它。

 这恰恰是当前文坛里特别需要的。

 我们要多写些具有全球视野的书籍,其实,这才是《审判美国》的“艰难”启迪。

 但愿,我们的杂文家也从这里起航。

 

 

樊小毛 写于重庆观音桥

2011年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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