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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羔体”获奖和“十八扯”的《拼盘姘伴》

(2010-10-27 17:06:55)
标签:

曹元朗

羊羔体

十八扯

《围城》

杂谈

“羊羔体”诗歌荣获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据说与其创始人车延高是位官员有很大的关系,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个传言很邪恶,但往往传言却是事实的真相。如果传言属实,那真是诗的不幸,简直就是焚琴煮鹤了!

诗和人,人和诗,仅仅只是顺序的颠倒,从字面来看没有太大的差别,但如果把它放在评奖的特定环境中,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曾经有人因为喜欢小说《围城》而很仰慕作者钱钟书,渴望一睹他的风采。钱钟书说道:“如果觉得鸡蛋好吃,多吃几个就是,何必去认识生蛋的母鸡呢?”

人和诗就好比钱钟书口中的鸡和蛋。如果蛋好,何必在意母鸡呢?

《围城》里还有个关于诗歌的闲话。诗人曹元朗是个胖子,书中的主人公方鸿渐本认为“做诗的人似乎不宜肥头胖耳,诗怕不会好。忽然记起唐朝有名的寒瘦诗人贾岛也是圆脸肥短身材,曹元朗未可貌相。”

可见诗的好坏和身材没有关系,同样,诗的好坏和身份应该也没有关系。如果诗写得好,人们不会去关心写诗的人是什么身份。中国古代著名的诗人中很多人都是大官员,如写出“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王安石、“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苏东坡等,大家都不会关心他们是不是官员。

诗写得好才是硬道理。

很多人直呼看不懂“羊羔体”。其实“羊羔体”是什么不重要,因为有些诗人所追求的就是这个效果。《围城》里的诗人曹元朗这样说过:“不必去求诗的意义。诗有意义是诗的不幸!

曹元朗先生在英国剑桥念过文学,擅长作新诗,他的代表作是十四行诗《拼盘姘伴》。诗中用“孕妇的肚子”代指满月,用“逃妇”代指嫦娥,“泥里的夜莺”指蛙,还夹杂着很多外文单词,大家看得如坠五里云雾,只有研究十八家白话诗的海归女博士苏文纨才能领悟它的“妙处”。后来他做了苏文纨小姐的老公。

看不懂不要紧,曹元朗先生是这样为自己的新诗定义的:“我这首诗的风格,不认识外国字的人愈能欣赏。题目是杂拌儿、十八扯的意思,你只要看忽而用这个人的诗句,忽而用那个人的诗句,中文里夹了西文,自然有一种杂凑乌合的印象。”

“杂拌儿、十八扯”——诗人曹元朗给诗所下的定义是不是让大家醍醐灌顶?在某些诗人眼中,看不懂的诗才是好诗,这就是他们的追求。

我在用键盘输诗人“曹元朗”这几个字的拼音时,搜狗输入法指示条显示的竟然是“草原狼”三个字,我忽然醒悟,“诗人”和“狼”其实也有共性:狡猾。狡猾是什么?狡猾就是让人看不懂。

鲁迅的背影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却还要设一个“鲁迅文学奖”,因此这个奖也变得如雾里观花一般看不真切。

文化和文学越来越像十八扯的“拼盘姘伴”,又何必在意谁得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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