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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河2012年精华选读:我的精神地理

(2012-06-08 12: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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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一九二五年·旧中国旅行记
(日)加地哲定
翁建文 译
加地有定 韩养民审 校

 

六月三日 星期三
今天身体差不多恢复了。虽然还是有点虚弱,但是可以稍微走走。早上起来还是乌云密布,后来云散了。出了灵宝走了二里路,渡过宏农河,西边耸着一座高山,那就是函谷关。新建的二层门楼,还有一座古函关。楼上供奉着老子驾青牛的塑像。还有一副对联:“未许田文轻策马,愿逢老子再骑牛”。上联里的田文就是孟尝君,因鸡鸣狗盗的传说而得名。下联写的是老子遇到令尹喜,留下了五千句话的故事。山势向
南北盘桓,北面被黄河阻断。中间只有这一条路,连猿猴都无法通行。真是天然的要衝,天下的绝塞啊。进入关门,行走在峡道中,两岸峻峰林立,道路如羊肠一样盘旋曲折,山表是清一色的黄土层。天一旦下雨,积水就会淹没车轴,就算不下雨,那如山涧小溪一样曲折难行的小路,也是不会轻而易举可以走过去的。这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呀!绝不是箱根那样的地方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下了山就是稠桑街了。休息一会儿,吃了碗面,没有酱油,只放些葱和黄瓜,加上点粗盐,实在无法吃进去。身体疲惫不堪,
精力也将用尽。可仍得继续步行。于是又走了二十华里。这里的里有大小之分。按大里算,日本的六丁为一华里,按小里十丁就是一华里。到阌乡县城还得再走上二十大里。总算是坚持走到了阌乡,天已经黑了。今天的行程是大里六十华里,按日本的里算就是十里。以后要写到里数只要没有特别注释的就算做华里了。我们今晚住在城西门外的一个马店。只在地上铺了一张草席,与其说是悲惨,不如说是可怜。只要是有马车夫随行,住宿肯定是在城外的马店,城里没有驿站。如果旅客住城里,让马车夫住城外,第二天连行李带人都会不知去向。所以哪怕不愿意,也只能同车夫一起住在马店。我身体还很虚弱,没有一点食欲。和大家商量后,我一个人去城里的饭馆,要了点粥,并在那里过了一晚。
六月四日 星期四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饭馆二楼的顶棚。旁边,篠原久司睡在一块铺着草席的木板上。房东昨晚吸了大烟,还在打着很响的呼噜。过了一会,吃早饭了,是枣子干饭和小米粥。买了一根白萝卜,却辣得难以入口。九点的时候回到了马店,马却不见了。这时,车夫也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两匹马,又可以出发了。从阌乡到潼关有六十华里——小里。出了阌乡,地势渐渐升高了。爬到最高处举目望去,南边群山连绵,北面黄河映入眼帘。下了坡就到了盘头镇的县城。在那里吃了点馒头面条,喝了点面汤,又吃了根油条。然后坐
着行李车又走了二十华里,到了温地。那时天已经黑了。最终在这里住了一晚。虽
说是住了一宿,其实还是马店,有三间房子,一间能放两个榻榻米要挤三个人。负责做饭的人做了拿手的猪肉汤,大家啧啧地发出声响,吃得津津有味。夜空中,月亮在云中穿行,好清冷的光景啊。
六月五日 星期五
快到温地的时候,我们到了金陡关了。那是河南和陕西的交界,已经属于陕西境内了。从这儿再走上二十华里就到潼关了。渐渐地,大山与黄河相逼,路开始变得狭窄而曲折,险峻至极,而路的尽头就是城镇。这就是所谓的潼关。它背枕秦岭,面临黄河,这又是一道关门——天下险要之地。这边的黄河宽而浅,汽车都可以直接淌过去,把这里称作风陵渡。从陕州到这儿,道路险峻迂回,山壑相间,是最艰难的地方。一旦过了这里,道路就平坦了许多,可谓是大道坦坦通长安了。我肚子还是不太舒服,又坐上了马车。和我一样,篠原久司也坐了上来。调皮的三野清雄也来坐车了。就在要出发的时候,被两省交界处的关卡给拦住了。原以为要收我们和同行的其他八位旅客的关税,其实不然。他们是想要征用我们的马。到县衙一问,据说是今天班禅喇嘛要经过这里,需要用马,八点就可以归还。我们拿出护照,再三交涉,也无济于事,无奈只好在这里住一宿了。
(全文未完,详见《延河》2012年第六期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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