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河》文学月刊2011年第一期精华选读:零度写作
(2011-01-05 15: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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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火焰之书
1、巴什拉通过诗学的管道,企图恢复想象与感知的联姻,即想象先于感知而存在。他提出了梦想的形而上学:我梦想,故世界通过我的梦想而存在。而在他臆造的火阵里,世界的确在他举起的火焰里得到了溶化和再铸。火打开的纯净区域,火的极限,无论是在火苗的顶端,还是火的心脏地带,火的容颜流淌着水意的颤动。于是,火成为首鼠两端的守望,物质/
精神,实在/
虚在,火在转身成为精神的造像时,火没有忘记自己搁在烧造之外的身体。我想,一个没有尽力去懂《烛之火》的人,就容易与诗、形上之思失之交臂。请看他的小标题:“蜡烛的过去”,“烛火遐想者的孤独”,“火苗的垂直性”,“植物生命中烛火的诗意形象”和“灯之光”等等,这火用来点燃自己,就像揭开自己的头盖骨,点天灯。
2、一个人开始在一件事情上持续用力,那就像金箔被越摊越开,就像锋刃从他杀转向自杀。他最终获得的不是事情的全部,而是事情在通往归属过程中的变异,以及事情不断改变环境与局部的真相。这种获得与目睹,可能每个人都不同,正因如此,我们不要去蔑视那些被视作“无用功”的行为。比如,那些希望在坟茔的磷火上取暖的人。
3、一个人坚持某种理念,并将自己的身心浸淫其中,直到产生出一种深切的、而非强加的认同,那么,这个人即使在日常生活中的举止,往往会不自觉地伴有梦中的光辉。这让我看见从鞘里伸出来的刀尖;我投于墙壁的身影越是渺小,就说明我正在接近真实。当我伸手触及墙体时,身影还将手的抚摸与叩问……
(全文未完,详见延河2011年第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