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全家福之三期】那眼泪,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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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茗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曾经让老师惊叹的黄浦三期,有在亚新老师的屁股上打卡的“老情况”丁小姐的三期,有谢妈妈的接班人沙龙最佳的主持人和记录者陈茗的三期,有我们武汉雅心的警花之一唐克丽的三期,还有美丽大方的陈龙慧,稳重内敛的大辉,温和却不乏主见的争鸣,害羞却热烈的金芳芳……
十年后我们依然住在彼此的心间
那曾经让老师惊叹的黄浦三期啊
亲人般的关爱关怀常常湿润双眼
有种子,就会开花
老师和团队会一直在这里等大家
元月26日晚的《十年雅心绽芳华》团年饭之后,直到第二天早上群里的余温都还未散去,大家都还在热闹的感动的谈论着这次年会的各种趣事、各种感受。当天我就准备写下感受,无奈人感冒了实在不想动笔;再就是觉得内心起伏万千,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和表达清楚。
有句话说,“不可说,不可说,一说便是错。”当晚我们一家三口去给亚新老师敬酒时,我一看到老师又哭了。老师抱着我,老公在一边说,“怎么又哭了呢?”老师对他轻声说,“让她哭一会,她是感恩,不是难过。”
是的,老师懂我。那天晚上我不止一次的流泪,第一次流泪是老师上台讲话,一听老师的声音眼泪就开始涌动,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老师抱着我,给我擦眼泪,我睁着大大的眼泪对着老师不断的流泪,老师像给一个单纯的孩子安静的给我擦眼泪,轻轻地两边依次抹去;
第二次是可海求婚时,老师一个箭步就冲上了台,跪在地上,手放在他的背上,我一下子就哭出来;
第三次是我们三期上台照全家福,我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三位同学——唐克利、丁妈妈,还有很多年都未见过面的陈龙慧,都一一安静的坐在自己当年照相的位置上,之后我们靠拢老师再合影时,我忍不住咧开嘴哭起来,不停的哭;等我们下来后,看到六期的吴丹和禄书刚安静的带着孩子上台合影时,老师在台上哭,我在台下哭。
今天下午,秀勤姐把那天我哭的照片发给我时,我一看又哭起来。感动和感恩再次涌起,我想我一定要写下来,不管我的语言是否能准确传达我内心的感受。
十年了,这十年来我和团队也是分分合合,虽然我一直没有彻底的离开团队,说实话之前也没有彻底的加入。其实,投入多少和认得多少有关,认得多少和超越自己的狭隘多少有关。
老师当年说,这是一辈子的团队时,我只是听着感动,却体会不到其中的意义。那天晚上,我似乎是能更清楚的看到老师一点,就像又走近了几步,又认清了一些。老师看我们,也许是一直很清楚的,清楚的知道我们的位置,我们的需要,我们的局限和制约,但我们是不知道老师的——我们看老师,看团队,都带着各自的投射和期待。
老师以前说,他就是我们的心。那几个瞬间,我似乎是明白了。一看到他就会流泪,就是我和我的心又一次相见。在心的面前,你就是会流泪,就是那种被包裹的感觉。不光是被懂得,还有被照亮,被安放。还有幸福,还有遇见,更多的是感恩,是珍惜。
当我在台上照三期的合影时,那一个个位置我们三期的同学都没有去动它,因为那里就坐着没能亲自来到年会现场的同学——踏实的负责任的大辉、低调懂事的高个子小辉、害羞的黄勇、漂亮的赵梦、上完课就失去联系的吴萍、美丽大方的晓宇,还有博学真实的段争鸣……那一个个同学都在那里!不管他们来,还是因为各种事情各种原因没有来,他们都在!因为他们本来就在那里,从来没有离开。
也许,那一刻也是“破相”的时刻。破除来或不来、在或不在的幻相,来过就在,瞬间即永恒。那一刻我的眼泪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是一辈子的团队。我们既是实际一辈子一起修行一起走向灵魂的深处,也是因为曾经的相遇相知而永恒在一起。来或是不来参加年会,不是重点,而本来就在一起,才是关键——这些空位置呈现出更整体的每一期,更整体的团队,从第一期一直到第四十期的每一个人,大家都在这里,十年了,每一个参加团队的同学,不管我们认识还是不认识,来或是没有来,他们都在这一刻与我们在一起。
老师说,团队的设置是尊重规律,并非他想象出来设计出来的。也许,这也是规律之一,大家永远都在,不管你在不在;来过,这里就有你的位置,不管你现在人在哪里。通过照全家福,只是把这个规律呈现出来了。
我的眼泪是感动,感动我遇到这样的老师,这样的团队;也是感恩,因为在这十年里,我终于克服自己的种种局限,超越自己的种种狭隘,能让自己在这一刻体验到品尝到这种美好;也是幸福,这种幸福感真的太深刻不知道如何形容,和自己的心相遇,是多么的美好;还是一阵一阵的冲击,内心的堤坝也有某些东西轰然倒塌。
当我走下台,二期的老同学黄婕抱着我良久。也许,有些感受真的需要时间的沉淀才会懂得一二。老同学和老同学之间有些东西是相通的,又是复杂的。多年未见的计攀也是一脸的惊喜和感动,也是久久的拥抱。回头再看老师,在台上也是哭得不能自已。
旁边有同学说,“老师太伤心了,因为好多老同学都没有来”。我想并不是。大家都存在在那里,永恒的存在着。也许老师如看到一本展开的团队画卷,看到一个一个在时光之河里跳动的生命,都在那里;老师也许比我更猝不及防,存在在时光之河里的生命更多,一期一期的同学都在每一次合影里呈现着,一个一个的同学跳进老师的心里,大家都在那里。
今天是老师的生日,大家都在发祝福的短信。我从来没有发过,因为我总是习惯不给老师添麻烦,也觉得语言实在是一个很有限的表达工具。祝福我吧,让我的坚持,能带我到再一次更纯綷的与老师的相遇里。
每年年会,我们都在这里等候,期盼着在红尘俗世辛苦打拼的“游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