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红高粱》中的朱豪三(原型为曹梦九)形象
□马惠彬
平原的老豆腐原来并不出名,只是个普通的早点而已。可为什么民国中后期它却名声大振,成了附近几个州县的知名早点?这得从因电视剧《红高粱》而闻名于世的曹梦九(电视剧中“朱豪三”的原型)说起:
曹梦九,1886生于天津杨柳青,十五岁在讲武堂习武,后任冯玉祥部警卫营长,1920年辞职归田。1930年应韩复榘之聘任山东省府参政,署理曲阜任县长。后因戒烟禁赌得罪了豪绅权贵。1932年10月调任平原县署理县长。
曹氏在平原任职三年,吏治廉明、深受民众赞颂,故平原民众建立了《曹公梦九井碑记》一座,碑文云:“我邑县长曹梦九夙娴军旅之学,天赋政治之才。”“夙夜勤劳,除民苦”“公天性廉明,意气忠亮,吏不敢贿,民不忍欺;而整顿教育,振兴实业,重道右文,扬清激浊,均兼而并进。”该碑文并不过誉,仅平原老豆腐的传说足以说明之:
某清晨,有个老汉挑着卖老豆腐的挑子在十字街,被块石头绊倒,老豆腐撒了一地,老汉便坐在地下哭了起来。正巧曹梦九在此路过,见他坐在地下哭,便向前询问:“老人家哭什么?”老汉说:“我被石头绊倒,老豆腐全撒了。没了本钱,今后全家就没饭吃了”。
曹梦九听后说:“老人家别哭了,本老爷替你做主。”回身对随行人员说:“将这块石头捆起来,带到县衙我要公开审它,为何将老者绊倒。”随从立即将石头捆好抬着,向县衙走去。
民众听说县长要审石头,纷纷跟着看热闹,特别是那些文人墨客、商贾达贵们,早就想看曹公的笑话,更是跑在前头。很快就挤满了县衙大院,曹梦九命令警卫把大门关上,任何人不允许出入。
曹梦九坐在椅子上说:“来人,这块石头故意绊倒老人,断了老汉的生活来源,先打它五十鞋底子。”行完刑,他对石头说:“快交待!你为何要将老者绊倒?”石头哪能回答?曹梦九站起来笑眯眯的对着人群说:“看来这块石头是不会交待了。我看这样吧,你们每人给老汉两个铜子儿,否则谁也不能出这个门,直到这块石头给老汉道歉为止”。众人无奈,只好掏钱。
最后,老人给曹梦九磕头致谢,曹梦九说:“不用感谢我,是大伙帮了你,你应该用质高价廉的平原老豆腐回报民众才是。”
第二天,该老头便精心操作细致加工,并挂上“平原老豆腐”招牌。一因他的老豆腐味美量大,二因审石头的轶闻,很快就销售一空。
这一笑谈很快传遍了周围州县,从此只要有人在平原路过无不品尝“平原老豆腐”。周围的小贩也纷纷效仿,都挂上“平原老豆腐”的招牌,“平原老豆腐”便成了知名的早点小吃。
(已载9月6日《德州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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