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昨天写篇《故事会》,并声明且听下回分解。今天,既鲜见帅哥击节称赞、亦少有美女拭目以待,因此令花哥颇为心虚自卑。但咱也不是说了不算定了不办那种银啊。那就《故事再会》吧,接着开扒酒场现形记。
今夜,我想要有一个梦 —— 从明天起“洛阳电贵”:大家人手一台电脑霸着不放,都在批判花哥文章 ……
两个酒鬼吹牛。张三:我婴儿期冲奶粉都得兑花雕;李四:我上小学带的水壶一直装的是五加皮。张三:我上大学出去露营,每次早晨醒来总见帐篷外边躺一圈蚊子
—— 夜里吸了我的血全部醉倒;李四: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血型,前天去医院献血,一查,你猜是什么 —— XO型!
上面两位英雄形象,没有花哥、也没有花哥朋友。这是以前看过一部香港电影里面的桥段。下面才是花哥等人的光辉事迹。
十五年前,在南阳请贵宾吃饭。当时花哥刚参加工作,没资格上场参赛,在酒店大堂待命。当时的工程部经理曹猛男是公司首席陪酒高手,被对方灌得走S路线飘飘欲仙,我们一行逶迤至国际饭店登记住宿,刚到前台站定,我扭脸看见曹猛男脸上突然绽放出纯情而又诡异的笑容、他刚说了“小姐”俩字一股水柱自口中喷薄而出足有两米远、服务员顿成落汤鸡
……
上述事件过后不久,南阳的贵宾出差途经郑州停留。由于事发突然,公司的酒仙们没一个能就位,办公室主任杨大个身材与酒量正好成反比。老板情急之中招我前去滥竽充数。我拍马赶到中原路“渔人湾”饭店时,酒刚过三旬,杨大个已在对地广播,贵宾4男1女尚自巍然不动、看样子热身还没到位。花哥无知者无畏啊,马上投入战斗。南阳人都很实在,不愿以多胜寡人嫌不武,于是分一个人过来帮我老板和我,3比3划拳,每次输的一方连喝三杯,双方每喝三轮那位女同胞自觉饮一杯。分过来的这哥们特厚道不打假球,也可能是因为对偏把自己分出去显得亲疏有别而心生不满,反正我仨就他和对方斗得最凶,喝起来也不须劝、我方每输三次他必定喝够三杯
—— 惟有我最苦力:另外六杯都是我喝,老板已经频频“失枚带输”了,俺虽说笨但也明白舍卒保车的道道啊。
我很奇怪为何只喝啤酒,640毫升装,一瓶倒满两杯整。时值深秋,太考验人的内部容积了,因为根本发不出汗。当时的郑州喝酒习惯跟现在不同,秋冬季节很少有人敞开了喝啤酒,因此饭店都不会大量存货。那晚喝了个啤酒开会,我记得有蓝带、嘉士伯、33、贝克、青岛、五星、蓝牌,还有本地的郑州(这个牌子当年很硬,后来给折腾败家),喝光一种就换牌子,喝到最后,饭店领班一个劲儿解释:确实连一瓶都没了。迷离双眼瞅去,包间柜子上和地面摆了至少上百个空酒瓶。
散席后,我平生第一次体验到“喝至喉咙眼”的滋味,开车送老板回家,一坐进驾驶座啤酒马上漾满口腔,因此老板一路上慷慨发言见我紧闭嘴巴不附和还以为我耍牛叉。送过老板,我好容易踉跄回到集体宿舍,坐在床上发呆,同事二力(后面会专题讲他)取笑我:小从想哪个美女呢?!
哼哼,想啥美女,俺只想睡觉,只是因为不能躺 ——
一躺胃里啤酒往外自然流。坐到深夜,还是去卫生间吐了几趟方才安生。
后来有位医院的朋友获悉后告诫我:这种状态其实很危险,严重时有把胃胀破的可能性。
又过了俩月,到了深冬。我和二力进行了一场击打抵抗赛。
二力,野战军侦察兵退伍后进了电业局,那个时期时兴停薪留职,他来到我们公司已近两年。他年长我5岁,比我高、比我壮。
二力当时一斤多的酒量,如果长相帅一点口才再好一点,公司陪酒领域的首席猛男就不是老曹而是二力了。花哥算长相吓人的了吧,但跟二力比俺都敢称帅哥了。尤其他逢人一笑露出“武装到牙齿”的霸气
—— 他的门牙因打架和喝多摔跤全部丢失。
二力的夫人是他们县城数一数二的美女。在内部条件和外部环境都极其不利的情况下,二力用一双铁拳粉碎了所有潜在竞争对手的幻想,如愿赢得美人归。现在夫妻恩爱堪称佳偶,儿子优秀。
不好意思二力老哥,如果你哪天“有幸”读到这篇文章,希望别生气,我请你喝顿好酒致歉!
话说那天,二力在外喝酒没到位,回宿舍拉着我对饮,两人喝了近三瓶,二力变成失控哥开始打骂其他同事,我劝他,他三拳将我擂倒三跟头,我大怒,邀他下楼较量。于是在零下十来度气温的大院里,我俩从夜里11点打斗到翌日凌晨2点。最后酒慢慢醒了俩人也都耗尽气力,这才罢手。
这次打斗的后果:次日但见我俩衣服上血迹斑斑,有自己的(口鼻流血)也有对方的(拳头破皮流血);我有十几天举步维艰,浑身疼,尤其不能发笑和咳嗽、那样胸腔和腹腔跟被刀割一样,吐痰带血丝,由于是新员工,为了表现,每天坚持上班;二力躺了一个礼拜(我托公司食堂厨师小贾
—— 我的战友 ——
一日三餐给他送饭,加营养我付费),每天几次成把地吞止疼、消炎药片;事件过去快一个月了,洗澡时仍可见两人遍体的青紫、肿胀。
2007年深秋,花哥负责的项目内交外困苦不堪言,自己肉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某晚,第二场酒结束后约凌晨2点。在南郊的一个路口醒来,120正从我胳膊抽血,警察拿试管封样(当时测乙醇含量的设备只公安厅才有,需送检,而且当时处理酒驾不严,搁现在直接把花哥撂拘留所了)。我说自己没事,然后打个的回家了。
次日,去找车。跑遍交警停车场,不见。后来经人提醒:交巡警刚分家,巡警并到特警了,夜里出警是特巡警。于是到特巡警停车场,果然找到。想办法把车提走。民警值一个夜班就休息48小时,因此我没能见到那两个当事人,也就有了未解之谜:他们发现我时,我在车上还是车下、车是发动还是停靠?
2008年初春。某晚,第二场酒结束后约凌晨3点。打车到家却睡不着,4点多突然模糊记得开车爆胎后停在路边,在哪却想不起来。马上下楼,打车找遍金水区所有大街小巷,不见。8点多接到电话:车停在监察厅院内挡了人家通道。赶紧过去开走。
还有不少酒后驾车历险记。这里不再赘述。
想想非常后怕:自己过去N多次不知道咋把车开回家,早上一摸口袋有车钥匙、出门发现车就停在楼下!你说,要是出了大事,自己倾家荡产是一方面,假如伤害到他人岂不是终生良心负罪!因此,花哥万分感谢神灵护佑,同时心中对自然、生命更生敬畏之意。
一段时期以来,无论如何我都不酒后驾驶。今后还要一直坚持。
当然,我还是有一些轻松段子,前面博文里那位兄弟能够在洗浴中心花洒下对着毛巾把儿放声高歌《别让我一个人醉》,俺焉能让他专美!——
俺也曾经在水中横冲直撞找浪里白条的感觉,游累了就立在池子中央献上模仿秀《一天到晚游泳的鱼》,差点儿和人起冲突
……
我写这些酒中酸楚,除了自我鞭挞,还希望儿子以后能从中领悟些东西进而远离拉斯维加斯 …… 错了、尼古拉斯凯奇才那样 ……
应该是远离酒精。即使做不到滴酒不沾也要控制自己每次能够清醒着走出酒场。别学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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