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从上周末起阴雨连绵,气温一天比一天低了,从三、四十度直降至二十度,真应了那句“一层秋雨一层凉”的老话,桑拿天终于被赶跑。不过清爽是有了,但苦恼也来了:背上的疙瘩还没褪、不方便外出——穿上上衣吧不舒服;不穿吧一来容易着凉,二来咱胸口也没纹条带鱼、吓不住人不是。
不出门,哪有酒喝;没酒喝,哪有灵感;没灵感,哪有诗写?
正可谓:秋风秋雨愁煞人,无酒无诗不出门。
唉,怎一个愁字了得!
午饭时给老母亲打电话。老人家说:今天比前一段凉快多了;蚊子又大又多;抗旱二十多天了,很多人在给庄稼浇第二遍水。我给她讲:我们都很好;从容的咳嗽好多了;这两天我们没顾上去看望来郑的小姨。
我童年的家乡,每年夏秋之交、就现在这个时候,正是雨季汛期,到处沟满河平。我和小伙伴跟随着大人们四处网鱼网虾捉青蛙;还可以比赛:摔“凹物”、放“水雷”、打水漂,常赢的才有资格号令群童;再有就是拿弹弓打小鸟(这段时间它们淋雨飞得慢容易中镖),或者挨棵树寻找新生木耳。
环境变了,世道变了,人心变了。变了,都变了。就连秋色,也年年不同。
写于2010年8月22日 中午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