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正月十五闹元宵,时光飞逝,流年不复,几时童颜不在,怎奈童心渐老,早无闹心却又几多闹心!或许,我们真的“老了”!
-----题记
记得小时候,春节和元宵节是我们最盼望的,不单是过可以玩的很爽的假期,还可以吃些平时吃不到的,穿些比平时好的,那个时候,我们得知春节快要到了是从厚厚的寒假作业开始的,做作业的过程中那可是无限的期盼,几时,邻居家的玩伴燃放了几支小爆竹算是把浓浓的年味给点燃了!吃饺子、贴春联、放鞭炮、守岁、挨家挨户长辈家拜年、走亲戚、压岁钱这些都有着特殊的含义和对那个年纪的我们有着不同的定义。
过了年,就是元宵节了,这一夜是比我们那年夜还要热闹的一夜,记得那个时候,没有炫丽的烟花,没有彻夜的爆竹,一个村庄大大小小的孩子,都挑着灯笼满村子里跑,有的是家长给用纸糊的,有钱的主都是买的电子的塑料灯笼,而我们是那个时候的屌丝,直接就用“辣疙瘩”、“辣萝卜”等一些根茎蔬菜,挖空了茎(不要说我浪费呀,那个时候家家种的都有这些冬季蔬菜,当然也只有这些玩意,想到这都忍不住,再写一篇《那年,我们一起吃过的萝卜》、或是《吃萝卜的那些青葱岁月》),把里面塞满棉花,然后把溶化的蜡烛液滴在里面,点着了,就用一根筷子或是棉花枝扎进去,挑着满村跑了。我们管这玩意儿叫“忽闪灯”,因为跑着的时候,火苗忽小忽大,忽闪忽灭的。随身必带的是碎蜡烛和棉花,往往大半夜回到家里时,脸上都灰的都跟非洲来的外国友人差不多了,在父母的责骂中,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傍晚,早早的吃了饭,口袋里装上熊猫或是铁塔的火柴,就跑出去了,喊着小伙伴们接着挑。
再后来,我们慢慢的长大了,就开始改良了,在刚过了春节之后,甚至不到过年的时候,就开始用吃过的铁制罐头圆瓶或是断了把的勺子,把一圈用铁钉钻三个眼,用铁丝给吊起来,这样的“火力”就更猛了,不变的是,仍然挑着满村子跑,那个时候,谁的火力大,谁的灯笼“油”多,谁就最牛X。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幸福成本的真的低,或许这只是我们童年的一点点缩影,可是我们所有人的童年,快乐真的很简单,估计谁都能写出二三,说出七八,那个时候我们没想过太多,一年一年的过去,都只是想着来年怎么弄怎么弄,虽然一年过去了,大多都忘了去年的计划,可是每当大家一起跑的时候,总是很快乐,很快乐,那个时候我们对元宵没有什么概念,也不吃什么元宵,一直期待和回味的就是跑的岁月,或许那就是我们闹元宵吧!
岁月流转,我们都长大了,真的长大了,与我一时的伙伴们各自天涯,离我最近的伙伴,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过年回去,看着他那张曾经稚嫩的脸,多了好多的沧桑,突然一下失落了许多,我,也老了,曾经那些不老的幻想,早已在风中消逝;那些不计未来的约定也早已经不可能实现了,无论再怎么拉近,也不可能再有岁月的真了,我怀念,我怀念!
说好的闹元宵呢?呵呵,回忆中缅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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