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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七夕”成了传情达爱的情感节日。但在我的意识中对这个节日始终概念模糊。尽管网媒不断的跳出有关七夕的消息框,而且各大文学网站大力渲染情系七夕的社会氛围,扩展其晕轮效应。但在我好像始终不为之所动。
在无心顾暇有关七夕来历和相传已久的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历史文献的日子里,一个人来来去去在浩瀚的博间,仍免不了耳闻目濡到和“七夕”有关的诗文散记。久溺其中,便心有所染。由疾步而行到亦步亦趋,最后驻足期间,赏阅几许,竟心潮微澜。感念那些文字中的汩汩情愫,不论曾经还是现在,亦不论情人还是爱人,始终无法割舍一段情缘,始终演绎着不变的情境。泛泛的思念,时而如夏花般绚烂成一片花海,芳菲肆意地宣泄却流转不出花之蕊,海之涡;时而像秋云般静美,舒卷成一米阳光,承载着那份痴爱至天涯海角。却飞不出心之畔,灵之界。
已不晓得什么时候走进这个情感节日的外围,与中心只有几步之遥处。顾盼回眸之间,牵牵扯扯出一段段仍攀附在斑驳岁月里的袅袅情绪和丝丝心绪。
两情间的爱是个永唱不衰的话题。所谓的爱不是此一时彼一时的互惠,而是平平淡淡间那无言的凝望,那无意的爱抚,那无心的给予,那无私的关爱,那无限的付出。更是实实在在中那无需矫情的相拥而吻,无需造作的嘘寒问暖,无需卖弄的予取予求,无需夸张的死去活来。爱了就爱,不爱了就不爱,为何要牵连不清那么多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诗人徐志摩认为两情间的爱是可遇不可求的。他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又有几人能豁然洒脱地做到?
“你是我见到的婚姻最幸福的女人。”当被阅无数后,有人这样平心而论时,我本自豪的心却静如止水。我心底不由得发出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音。幸福的含义是什么?谁能诠释得清楚?千人有千人的解读,答案各异。说我幸福的女人也许是我此时所拥有的恰是她此时所缺乏的,而我彼时所缺乏的正是她彼时所拥有的,但她只看到了此时,没有看到彼时。所以她才会在此时说出彼时别人说她的话。就是这么简单,所谓的幸福婚姻就是在此一时或在彼一时的呈现,时时刻刻拥有幸福婚姻的女人或许有,但目前我还没有遇到这样的特例。当然我更希望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能成为那个特例中的女人。
这也许就是爱情与婚姻不能同日而语的缘由。有人说,爱情是美丽还是罪恶的。懂得爱情的人会使他的爱无论是成是败都可以成为动人的诗篇;不懂得爱的人却在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在失去的时候不知道怎样收场,辜负了上天对他的恩赐。那么婚姻呢?是因为少了牛郎与织女间一年才得以聚首的那份思盼,才缺乏了一种爱的向心和凝聚之力?尽管在清淡瓷实的过活中,左手与右手的相携不会给心律带来任何影响,但还会在生离死别,章台杨柳的日子,产生爱的交集,悔不该当初。
情不自禁地徜徉在这样的处处讴歌或鞭挞两情间的情感故事里,竟然说些言不由衷的话题。也算作是自己开始认同七夕这个节日的开场吧。
因为情感故事永远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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