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热,无边无际的热。
这是一座被秋老虎挟持了的城。嘻嘻
太阳刺眼的光线,在大厦的玻璃墙上、落地窗前,在汽车的金属漆面、后视镜里,在任何能够产生折射的物体表面,放肆的跳窜着,编织成一张令人目眩的网,困住了所有云淡风轻的可能。
懦弱的人早已委身于遮阳伞的庇护之下,木然的游走。高傲的人用一副墨镜,维护着自己的高傲。
而此刻的我,正躲在空调房里,吹着冷风,沉溺于与这个季节相悖的温度,选择了通过逃避交换而来的这份从容。如一个变异了的物种,怕肤色再深,见不得阳光。
独处的午后,精神竟然有些恍惚,分不清虚实,昏昏沉沉的又睡着去了。难不成,从幻想回到了现实之后,也会有不适的时差反应。
《南周》里有篇文章说:“你永远都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除非他自己想醒来。”
我并非是刻意假寐,况且也想尽快醒来,可耳边寂静无声,没有一个唤醒我的人,这些天在另一座城市里,现实和梦境一样孤独。我唯有拼尽残存的意识,才从睡梦中悠悠的睁开眼,还原一个清醒的世界。
如若不然,又能如何?生活还要继续,总得为瘫软的魂魄寻找支撑的躯壳,才不至于行走时如此乏力吧。
夜被黑色慢慢包裹着,坐在电恼前,不停的寻找符合此刻心情的歌,一曲一曲的闪过,可惜的是无法共鸣一个完整的故事。但,夜已经很深了。
她。只有寂寞在唱歌!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