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望洋兴叹的钩品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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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洋兴叹的钩品世界
——那些留恋的景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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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线盒里一直放着两个钩针,一个粗一些,一个细一些,粗的是当年老妈钩毛线的针,细的是钩花垫用的。我几次拿起来,又撂下了,因为这两个钩针引起了许多的回忆来,尤其是那个细针。按理说,不会做女红的女孩子不算是什么女人。可是现在您去满大街瞭望,能做女红的年轻女孩子又能有几个,更别说做得精巧细致的女红了,估计穿针引线都得费劲。可是过去却不是这样的,很多女孩子从小就会做女红,有的还是高手呢,不过我呢,却不在此之列。
在跳着“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的岁数,我开始接触了钩针。很多人家的女孩子使用钩针钩东西确实为了贴补家用,我却不是,因为我可能天生脑细胞中缺乏女孩子天然的灵秀之气,拿针肯定扎手,举线又会缠乱,而老妈又是织毛线的高手,因此我属于一级的木纳,一拿起针线,绝对的竹本。直到有一天,那些伙伴们都不与我耍拐,跳皮筋了,大马路上铃铛似的笑声也似呼转移了,我这才发现,却原来她们都围坐在院子里,叽叽喳喳地小手翻飞着用钩针钩着东西,仔细观看,哇,那都是用普通的白线钩出的一块块美丽的图案,我却傻在了一边,她们的手怎那么巧啊?尤其是隔壁仙姐姐钩的桌布真漂亮,心里也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心灵手巧,心灵就一定手巧么?我一直疑惑着这个问题。但是疑问并不阻挡跃跃欲试的我,结果就在母亲的针线盒里找到了一个细钩针来,又取来白线,当我取出这些东西时,已经感觉身后有异样在窥探我,定是老哥!于是,就回头迎着老哥不怎么赞许的目光,装作很大气的样子说:“钩个茶杯垫子,怎么样?”老哥摇头摆手道:“我看你还是别浪费白线了。”一句话更激起了我的好胜心,哼,扭转过身子,不再理会他的嘲讽,心说:不钩茶杯垫子了,定要钩出一块桌布出来让你们大家瞧一瞧。窃窃,身后传来不怎么友好的笑声。砰的一声,我摔门走了出去。
那桌布也是一个个小的花样凑成的,有圆形的也有方形的,圆形的似乎容易些,于是,在隔壁钩针高手仙姐姐的指导下,我开始了钩针生涯。漫说开头的路程确实有些艰辛,不停地询问,后来发现,一上一下,来回穿梭,慢慢的我的手开始自如起来,就开始不虚心起来,自己闷得密地钩织着。没多久,第一块小圆形图案大功告成,嘿嘿,别看那白色的线已然在手中变成灰色,但是美丽的图案令我欣慰。这女红做起来并不难啊!非常得意起来,眼角也露出了春风,心也跟着飘飘然起来。手没有停止行动,开始第二块的钩旅。那真是上瘾,没多久就钩出了好几块来,秘密地将一块块小小的成品藏好,等着钩成了再组建成大的,那么,不久的将来一块桌垫就会大功告成,得意啊,似乎我也真的算是心灵手巧之人了,可是心怎么总是那样怦怦的跳呢?
老哥不知怎么那么贼,居然将我的成品翻出,好生欣赏着,却偏偏那笑声有些不怀好意。我预去抢,却有些难度,老哥翻弄着说:“成绩不错哦。”我得意地回道:“当然。”老哥又说:“这每一块都有不一样的效果,是你的发明么?”“嗯?什么意思?”我开始疑惑起来。这时候,我才发现,却原来每一块小的图案似乎大小都不一样,根据圆周率计算方式,似乎半径都有些误差。哇呀!脸腾的一下开始发烧,这可怎么好啊,眼泪也开始在那眼眶里打转转。老哥看到我的样子也不再讥讽,他正色道:“据说每一个图案的织法松紧要一致哦,不过你别灰心,可以拆了再来。”“啊,你也懂?还要拆了?”我摸摸发酸的脖子,突然有些怯意。老哥却得意地摸摸头皮说:“我也是听仙姐说的。”忽然一下子,我灰心至极:“算了吧,那活我不做了。”白了老哥一眼,就拿着皮筋走出了家门。后来,不知老妈怎么弄的,将我那几块已经钩好的图形修订了一下,居然弄出个小小的茶几垫子来,很好看,让我好生羡慕,老妈叹口气道:“你真不像个姑娘,手头活欠火候啊。”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这就是我初步接触的女红生涯,看着那个花花的钩品世界我只能“望洋兴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