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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刘关祥《仲秋》

(2012-12-13 13:5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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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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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随笔

赏析刘关祥《仲秋》

                        作者:天狼轩主

原诗如下:

仲秋不觉到田家,

月明如昼好剥麻。

忙到三更开夜饭,

脆是萝卜面是瓜。

    初识诗人刘关祥,竟是从一篇文章开始的,《刘关祥买瓜记》给我描绘了一个乐观向上、与众不同的老者。我很幸运,在双城铁中2010年的诗歌朗诵会上,见到了“满街买瓜挑不甜的买”的刘关祥老师。更为幸运的,双城的端午诗会、重阳诗会让我有机会聆听刘关祥老师对于诗歌的那份挚爱和与众不同的见解。

    我原也喜欢古诗词,但却总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究其原因应当是痴迷程度严重不足。在韩非子老师的诗句中,有“杏花开到故人庄”的句子,说的就是韩非子与刘关祥两人唱和之事。韩非子老师“偶得佳句喜癫狂”,最先想到一同分享这分快乐的,就是刘关祥,可见两人于写诗痴迷之深。

    说来,我也有过类似的感觉,能够理解那份不为家人、同事所理解的那种快乐,所以当韩老师交待我写一个诗评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刘关祥老师的《仲秋》。因为这首诗写透了我们农村的生活,因为这首诗于无形之中描摹出农民的质朴与纯真,因为这首诗的感受也是我童年所经历的。

    “仲秋不觉到田家”,点明了时间,而且这也是中华民族很看重的一个节日,“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这应该是每一个家庭团圆的日子,在文人笔下的仲秋更多的是思念,是伤感,尤其是诗人们有着灵感异常的感觉,总是会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特定的场合展开丰富的联想,把各种各样的思念之情表达出来。可是作者却不然,他在仲秋没有赏月之情,没有对月伤怀,而是“不觉到田家”。这里的不觉,说是有意拜访也可,说成是信步使然也可,但在有意与无意之间,会让读者心生疑问,会有一种迫不及待,那就是作者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在仲秋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会来到这样一个特别的地方。

    “月明如昼好剥麻”,这一句并没有明确告诉读者,到底来干什么了,但是却把作者看到的景象描绘出来了。主客之间有没有寒暄已经不重要了,作者此行的目的也不重要了,因为读者的思绪一下子就被仲秋与剥麻的巨大反差给揪得紧紧的。说到剥麻,我是不愿意干的,因为剥麻之前需要把麻用水浸泡充分才可以,但是那种臭到难闻以至于让人恶心的味道也更加浓烈。农民的生活,仅仅用一个苦字是无法形容的,诗中的这一家在举国以至于全世界的华人都在庆祝团圆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借着这一个月当中最亮的夜晚,忍受着麻的臭味,辛勤的劳作着。

    “忙到三更开夜饭,脆是萝卜面是瓜”,半夜三更之时,本应是人们睡得最香最甜最美的时候,这一家人借着月色剥麻,也许到累得直不起腰的时候,肚子也咕咕叫的开始对主人抗议了,才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计,揉一揉困倦的双眼。“开夜饭”不同于吃夜宵,农民是劳累一天加半夜的无奈补充,而吃夜宵则多少有点小资了。一提到吃饭,无论是家常便饭,还是丰盛的宴席,大家都能想到腾腾的热气,还有围坐在一起的那种氛围。可是,农民累了一天的夜饭,没有那腾腾的热气,也没有围坐一圈的欢快。这一家人就是简简单单的吃上一口,充饥而已。诗的结尾意味深长,读者也是意犹未尽,但到此就是这样戛然而止,让人在情理之中,却是在意料之外。读者闭上眼睛都能听到那种“脆”的声音,都能触摸到那种“面”的感觉,这才是诗者的独到之处。

    诗人把仲秋佳节与田园奇妙的融合在一起,应该说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完成了两个诗歌写作的重大突破。一个是突破了往常的悲秋与思乡的“佳节式”写法,一个是突破了习惯的幽静与恬淡的“田园式”写法。当然,自古以来这两种写作手法也是佳作频出,诗人们遇情遇景之时脱口而出的前人诗句就是最好的证明。相比之下,这首诗里的悲伤却要更深,幽静却要更浓。诗人的悲伤,不是对自己的往事,也不是思念亲友,是对农民的那种深深的尊重、敬佩之下的淡淡的忧伤。说他淡,是因为没有一个字在写忧伤,字里行间却满是忧愁。诗中的幽静,不是“故人具鸡黍”的情深意切,也不是“悠然见南山”的自我陶冶,那是一种藏在农民内心深处的,几千年一以贯之的质朴与纯真。诗中没有抱怨之词,能感受到的是农民在剥麻之时的说笑,甚至还在感谢月光,这正是我童年时的经历。对于节日,他们并没有太多的奢望,吃月饼与啃萝卜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另外一个需要关注的问题,就是诗人在诗中神秘的失踪。首句是诗人“不觉到田家”,可是后三句当中再也找不到他的影子。诗人到哪里去了?融入这一家子,和他们一起剥着那臭臭的麻、开着那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夜饭,诗人不是失踪,而是很自然的成为了劳作中的一员。这样一来,“把酒话桑麻”已经逊色多了,因为诗人不再是旁观者,而是一个参与者,或者说在那一刻诗人不是失踪,而是化身为农民的一员了。这才是诗者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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