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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家汪柏寿

(2010-06-06 11: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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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家

书法艺术

格尔木站

汪柏寿

江南

文化

书法家汪柏寿

                                              苑 

    第一次见到汪柏寿先生是在2005年深秋的保定,那天应好友之邀前往石家庄参加一个庆典活动,上车来,车内坐着一中年男子,文文静静的,圆脸大眼,朋友介绍说是来自浙江的书法家汪柏寿先生,相互点了头,算是认识了。接下来的两天,在一起的机会比较多,他始终说话不多,不像我这个北方女子,嘻嘻哈哈,粗门大嗓地一路招摇。直到看他写字,才见识了他深藏不露的功底。后来熟悉了,没心没肺地问他,是不是觉得我很疯,他腼腆地笑笑:“第一次听你哈哈大笑,就被感染了,笑的挺过瘾。”从此,我这个笑起来无所顾忌的河北女子,跟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南书画名流汪柏寿先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义乌、金华,北京、保定,随着好朋友的来来往往,相隔上千公里的南北两地建立起了密切的联络。汪先生诚信平和的为人处事和精湛的书法技艺成为圈内人的共识。

    凡与汪柏寿交往者,一定有这样的感觉:他性格纯朴、诚挚,骨子里隐含着机智和才情。这是他从事书法艺术的“本钱”。他为书多善行楷和隶书,且已初具自家风范。观其书:小楷小中见大,大楷中见精,灵动可人,初看平静恬淡,然后细读之则气血充盈,冲突时起;行草才情尽溢,娓娓道来,总有令人倾心享受在“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日子里饮酒赋诗的欢娱氛围;隶书开合有致,别有洞天,俨然文人文化情怀的诗意表白。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柏寿先生的书法始终凸现着典雅、醇古的气息。

                                         水韵江南出才俊

 

    汪柏寿出生于浙江金华,满口的吴侬软语,精致细腻的生活习惯,舞文弄墨的他却是一副高大黝黑的相貌,眉宇间掩饰不住一种独特的剑气,总也不能把截然相反的两者契合到一起。随着交往的加深,特别是深入到汪先生的老家,细细感味江浙文明,才彻底明白了,是江南的水性,哺育了才子佳人如水的气质——柔弱秀美与坚韧顽强。

    不知为什么老天如此偏爱江南,当北方长满萋草的河叉只能留在童年的记忆里,江南那或大或小或深或浅的江河湖泊,却造就了“小桥、流水、人家”的细致婉约和耐人寻味。那流淌在青山脚下,穿行于广袤田畴间的河流池湖,滋养着江南的风物和江南的佳人,孕育了江南独特的文化属性。如水的江南,水做的江南。因了水而使江南处处充满了灵气,也因了水,而使江南人如水一样柔弱如水一样坚韧。只有经过江南水的浸泡,才能体味缠绵悱恻与凌厉强悍这两种悬殊气质的完美融合。汪先生的家就坐落在婺江边上,艾青公园和黄宾虹艺术馆与他家比邻,从小深受文化熏陶的他六七岁即开始了与笔墨的不解之缘,二十岁,来到军营,爱才的部队首长创造一切机会让他继续习练。汪柏寿说,在一般情况下他每天至少坚持几时习字,一直坚持临二王及多家碑帖,研读书法理论,几十年来从不间断。他写字时,点、画、波、撇,皆尽一身之力,即使三九寒天也能写出汗来。也许正是这种持之以恒的韧性,汪先生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带有明显的老茧,更使他具备了扎实的基本功。习字时,他潜心研究古人在结构、章法上的特点,博采众家之长,他的字挺健流畅,端庄古雅、含蓄凝炼、气势磅礴,形成自己特有的风格,深得书法界同仁的好评。作品先后多次参加全国性书法大展,夺得金奖。《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国书画报》、《中国酒文化报》、《保定晚报收藏周刊》、《大风车农业》杂志、《嘉怡画院》及众多专业网站收录并介绍汪先生的书法作品。大量作品被法国、日本、韩国、台湾、香港等国内外知名人士收藏。

    二十九年前,还是部队毛头小子的汪柏寿已经是军营中小有名气的书法家了,他受驻地政府之托,写下了“格尔木站”几个大字,一晃二十九年过去,虽历经岁月剥蚀,“格尔木站”几经油刷,依然矗立在祖国西北雪域高原中。不久前,格尔木市政府辗转数年,终于找到了原创者柏寿先生,邀请他再上高原,重书站名。三十多年过去,柏寿先生踏上当年曾经奉献青春和汗水的黄土地,感慨之情溢于笔端,即将重新装点后的 “格尔木站”会磅礴大气,更彰显柏寿先生老辣深厚的艺术功底。

 

                                            博采众长勤耕耘

    柏寿先生先后拜欧阳中石、薛夫彬为师,技艺大长。他的书艺风格追求自然天成,秀美流畅,顺理成章之墨趣,这得益于他常年不缀地习练,二王、明清诸家、残经、历代碑碣等等,无不成为他的“传统”,在“传统”天地里浸淫数十载,进而有了今天的艺术感悟和今天的艺术成就。谈到师从欧阳先生,他说,欧阳先生的字是中国文化的集大成,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先生的字不是用手写出来的,而是文化修养的自然流露;先生的字有"生机"有"色彩",不单是纯粹的"黑白"世界。先生赋予了"墨"生命、赋予了"字"精神。也许是因了欧阳先生的指点,汪柏寿十分注重古典辞赋的学习,日积月累,使他的书法作品有了更大的提高。经过多年潜心修炼,汪柏寿的书法作品或柔或刚,或清丽或雄健,都体现着它的多姿多彩。他的字在一定程度上有形神合一、情景融合之感,如交响乐韵律一般,给人以美的享受。柏寿先生在写字时将经过多年的磨练悟出的书道,运用于书法之中,自然而然把汉字的书写引向一种艺术的范畴。所以他的书法既有技法,更显自然流露,水到渠成。

    书家要在其作品中充分自然地显现书者的情绪状态、审美理念、个性修养等深层次的艺术内涵;同时还要在其作品中充分自然地显现自己的鲜明创作个性,除自己相对稳定的艺术思维外,还要全然发挥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柏寿先生使二者达到了浑然天成。他认为,书法“是一门博大精神的学问,是作者的学养,气质和书法基本功的综合体现,同时也能表现他的胸怀,世界观,乃至健康状况,精神风貌。”只有对书法精神深刻理解的人,只有对书法有一种与生俱来自信的人,才敢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书法。柏寿先生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放弃了大公司副总职位,一心深入书法界境里,潜心修炼,吸吮中华方块字五千年文明的精华,书法逐步升华到审美境界,越写也越倾情,越写越陶醉,越写越感觉良好,越写越炉火纯青。观柏寿的书法,已经看不到字,凝聚在笔端的是他的思想和灵魂……

    柏寿先生常年临二王帖,不是单纯地学习技法,他注意分析研究二王的独特之处。他认为王羲之书风最明显特征是用笔细腻,结构多变。王羲之最大的成就在于增损古法,变汉魏质朴书风为笔法精致、美仑美奂的书体。草书浓纤折中,正书势巧形密,行书遒劲自然,总之,把汉字书写从实用引入一种注重技法,讲究情趣的境界,实际上这是书法艺术的觉醒,标志着书法家不仅发现书法美,而且能表现书法美,这就是后来书家纷纷临摹的原因。基于这一点,汪柏寿写字不仅有力,彰显个性,也注重美感,看他的字就像欣赏一幅画,让你浑身各个关节都彻底放松。

    中国书法讲究出锋,汪柏寿用笔中锋、侧锋并重,从中能够看出,他对米芾“八面出锋”笔法的研究和习练。经过多年临摹,他体会到米芾对书法的分布、结构、用笔,有着独到的见解。比如米芾要求“稳不俗、险不怪、老不枯、润不肥”,即要求在变化中达到统一,把裹与藏、肥与瘦、疏与密、简与繁等对立因素融合起来,也就是“骨筋、皮肉、脂泽、风神俱全,犹如一佳士也”。章法上,重视整体气韵,兼顾细节的完美,成竹在胸,写字过程中随遇而变,独出机巧。在正侧、偃仰、向背、转折、顿挫中形成飘逸超迈的气势、沉着痛快的风格。字的起笔往往颇重,到中间稍轻,遇到转折时提笔侧锋直转而下。捺笔的变化也很多,下笔的着重点有时在起笔,有时在落笔,有时却在一笔的中间,对于较长的横画还有一波三折,勾也富有特色。米芾的书法中常有侧倾的体势,欲左先右,欲扬先抑,都是为了增加跌宕跳跃的风姿、骏快飞扬的神气,以几十年集古字的浑厚功底作前提,故而出于天真自然,绝不矫揉造作。听着他如数家珍地娓娓道来,不得不佩服他在读书写字上下的非一般人的功夫,也从中感受到了汪柏寿书法境界的高远。

 

                                          剑胆琴心成一家

     最喜欢元代吴莱的《岁晚恍然有怀》诗:“小榻琴心展,长缨剑胆舒。”结识了汪柏寿后才忽然明白了原来是“剑胆琴心”四字早有相识,中国的书法妙就妙在许多你无法言表的东西,通过廖廖数笔,就能让明白它的人了然于胸。
    剑锋利而威猛,琴优雅而多情。有剑而无琴,剑只是一件刺杀的武器;有琴而无剑,琴便成为一种无奈的感叹。琴与剑这一柔一刚放在一起所形成的百炼钢和绕指柔的张力和内蕴,既耐人寻味又令人神往。
     喜欢琴剑交融的感觉,琴剑兼备的书法更是难能可贵,然而,太美的东西总显得太虚,一个有“剑胆”的男人,总是粗俗功利,一位有“琴心”的先生又往往懦怯优柔。“剑胆琴心”的确是一个很美也很难达到的境界。但正因为可望而不可及,便更加神往,如儿时痴迷的童话。柏寿先生从精神到气韵,都透着一种儒雅,这种儒雅是历经多年,向内沉积下来的修为和智慧。而这种内秀渗透到字里行间,就演化成了一种书法的美感。柏寿先生为人极为低调,他从不自戴高帽,狂言滥语,读书、做人、习字,缓慢生活,提炼心情,捐献爱心,书如琴瑟,空灵传响。但当他写气势恢弘的大字时,流露出的那股钢劲又令人慨叹。观赏柏寿先生丈二整张的“九万里风鹏正举”,大作时可见其中之风格高雅典逸,古、远、润、坚、健、重等要素兼备,有风云骤起,鸿鹄高翔之力,显得俊逸挺拔,浪崩雷奔。远观,苍苍茫茫,墨色的多种变化,线条的涩而不滞,蕴涵了东方文化的深厚意味,亦含有一种神秘感。你不必细读文字,因为形式本身已经包含了仅用表面文字难以涵盖的内容。它深植于传统,具有中国书法本体应有的一切,它绝非仅在传统中抓到一点皮毛者所能企及,然而又是如此地具有新意,具有我们这个时代人所赞赏的情趣。细看,我们则会为每个字结体上的严谨,或者说“有出处”的功力所折服,结字匀称,稳妥,且时出奇趣,自然天成;有行有列的传统章法中灌注了当代人的个性,气质和素养。作者在戴着传统的镣铐,跳着令人赞叹的颇为自如的舞蹈。小分又显得那么淑巧,两者相得益彰,琴剑成然。透过汪柏寿的字,仿佛一幅历史画卷展现于眼前,那里面有波澜壮阔的浩瀚江湖,有惊心动魄的刀光剑影,有千金一诺的铮铮铁汉,有风华绝代的冰心红颜,更有侠骨柔情的剑胆琴心!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读了老子的这段话,才豁然开朗。老子对水的精辟阐释,让我对如水的江南和剑胆琴心般的柏寿先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出神入化八面锋

    我不懂书法,但看柏寿先生写字是一种享受,有一种享受书法的美感:庄重之中蕴含豁达超脱,潇洒处凝浓厚与深沉。书法是我国文化的国粹,书法之力来自书家感性生命与文化心理的相互感应,是一种艺术感受、艺术效果。一幅书作有没有冲击力,是衡量一个书家功力大小的重要标志。柏寿先生非常讲究用笔使墨,他在书写时不见笔驰墨飞,一派悠悠然的景象。但是当你细眼察看,就能体会出他全身凝力于笔端,他的手腕上有一种控制力,能够随心所欲地写出心念中的点画和结构,能够恰到好处地表现轻重缓疾的微妙变化,表现出自然、和谐、含蓄、蕴藉、轻巧、自如、平和的笔力功夫。

    欣赏柏寿先生的巨幅大作,有一种阴阳平衡、刚柔相济的协调之美。刚柔相济是一种融为一体的合力,所谓欲强必弱保之,欲刚必以柔济之,不论作何书体,柏寿先生都能表现出两者的融合。这让我想起了“含沉雄于静穆之内,寓婀娜于刚健之中”,一个“含”字,一个“寓”字,把刚与柔的关系微妙地表现出来。汪柏寿的字线条与线条之间的搭构排叠非常均匀,宫收紧致,笔力到位,且线条不向外张扬,俯仰向背也不鲜明,这种结体搭构看似平淡,但让人在感受安详宁静之美时,能体味出其潜在的一种强大的内力。这一点与柏寿先生的性情相一致,他的结字之美不表现在大张大驰上,他笔下的线条不似张旭怀素的醉狂,也不似扬凝式的疯意,更没有徐渭的傲意,而更多的是赵孟式的安然。在线条取势上,柏寿先生也不搞大倾大崎,横平坚直较多,但从中,我们却能感觉到他作品中体现出的“心思”。孙过庭在《书谱》中有一名言:“若五乖同萃,思遏手蒙,五合交臻,神融笔畅。”“思”就是心,心被遏制住了,即使有感情,手上也表现不出来,相反神畅了,也就是心力涌动了,笔才能畅快、舒展,展示到纸上的笔才是艺术的。柏寿先生在写字时追求忘我的自由状态,一是缘于精熟的技巧积累,二是情感达到高潮,虽然很少也很难达到这样一个创作的顶点,却是书家心之向往的。柏寿先生二三十年勤耕不缀,同时更加注重品行与性情的修养,他做人“沁人心肺的宁静”,书品则“如印印泥,如锥画沙”,相信,长此以往,柏寿先生的书法达到心手双畅的境界,并最终实现他理想中的出神入化。

    柏寿先生以书会友,他在全国各地均有朋友,一年四分之三时间在外游历,广结书画界名流,切磋书法技艺。他认为,尽管书法线条变幻莫测,但书法艺术凝聚着书家的德行修养,不仅仅是写字练字,更要求书家应同时具有一定的艺术修养、审美意识和对书法艺术本体生命的阅历。否则,书法艺术就是非意识下的东西,空洞无物。正应了那句话,写字写到最后就是写修养。中国书法是一门古老而又富有生命力的艺术,历经三千多年沧桑总以不同的风貌反映出时代的精神,表现出永葆青春的强大的生命力。面临浩如烟海的书法文化,群星璀璨的传统书法艺术宝库,柏寿先生认为现代书法艺术要科学严谨地对待传统与创新、创新与流行之间的关系。数千年书法艺术的伟大生命力,在其根植于中华民族智慧,根植于中华文化的产生和发展过程,根植于中华民族生产力发展的迫切需要,根植于中华民族文明进步的沃土,所以传承的本质,应从中华文化寻根与发展中寻找答案。因此,他在临贴与创新上下了相当的功夫。在他的书作中,既能看到名师大家的影子,又似乎更有独到之处,且恰到好处,令人耳目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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