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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冬日的大地(外四篇)

(2018-04-03 13:4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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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

散文随笔

冬日的大地(外四篇)
                                                                                  
山东     李伯喜

  金黄色的落叶,淅沥的冬雨,纷扬的大雪,甚至火山的爆发,冰川的消逝,大雾,霾,都是大地的语言。落叶是一个季节的落幕,大雁一会排成人字形,一会排成一字型的雁阵,绿油油的麦苗,甚至枯萎的荷,飘雪的芦花,都是大地语言,都是大地的抒情和诗意。冬日的大白菜,胡萝卜,菠菜也散发着青绿,给人眼前一亮。火山爆发、地震是大地的愤怒,雾霾是大地对人类的警告。
   
刚刚入冬的时节,我时常到田野里散步。在铁路边发现一大片谷子地,金金黄黄。大约有150多亩,谷穗的上面,用网子网着。我和这片土地的主人聊天,他说他承包了200亩土地,自己又开垦了80多亩。我说你的谷子地怎么弄了网子?他说,害怕麻雀来吃谷穗。一眼望去,很是长远,阔达,让我看了也跟着喜悦。我拿出相机拍下了他的谷子地。没几天,我再来,吓了我一跳,大地一下子瘦了下去,裸露着。150多亩谷子几乎全部收割完毕。只剩下一小片谷子,没有收获。在边缘的地方,哩哩啦啦还有整齐不一的谷茬。这时,我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在割剩下的一些边边角角。我微笑着走向他,和他搭讪。他说,承包这块地的是他的哥哥。我想起上次来见到的那个人。他说,他没有媳妇。因为那时盖不起三件瓦房,就耽误了。我听后感到一阵心疼和怜悯。我拿出一棵香烟,递给他,和他聊天。他说,现在条件好了,住上了农村改造的社区楼房,过几天就要结婚了。我看他大约有四十岁的样子,我也感到由衷的高兴,那祝贺你啊。他笑了笑,接着说,春天种了150多亩的土豆赊钱了,一斤不到四毛钱,损失100多万。今年秋季好了,一斤一块二毛钱,能把春天的损失补回来。我望着散发着谷香和金黄的谷茬地,感到一阵阵喜悦。突然看到谷茬地的一旁,有一只小鸟死掉了,我大声地咋呼着。快来看,这里有一个死鸟。他听后急忙走过来,他说,是一只小雉鸡。也许是不小心进入了网谷子的网子里,出不来,渴死的。我看着那只雉鸡身上美丽的羽毛,心里一阵惆怅。
   
下雪的日子,也是快活的季节。打雪仗,滑雪橇。冬季在湖里,也有扑鱼的快乐。雪落后,平原上的河流开始结冰。偶有留守在枝头的几个红澄澄的柿子,披上了雪衣,像红灯笼一样,甚是喜庆。踏雪寻梅的诗意,甚至梅开有二度的惊奇。
   
冬日的湖水,瓦蓝瓦蓝的。天空也几乎是瓦蓝瓦蓝的。但又几日有雾,甚至还有霾。但只是几日,政府已经治理了环境污染。冬日大地的语言,就是大地有话要说。萌芽的春,蓬勃的夏,收获的秋,冬天就是孕育和收藏。
   
大地有大地的语言。大地也有大地的文学。摹写大地上的万事万物,摹写大地上的生灵,摹写大地上的伦理,摹写大地上人与物的和谐,摹写大地上的农耕文明,摹写大地上的海洋文明和海洋文学。
   
大地文学,是大地的语言。它有话要说,冬日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瓦那湖上的红月亮
        初冬的一个黄昏,我游走在芦苇坡和一截丢弃的荒河边。芦苇的叶子已经金黄,白里透灰的芦穗在微风中荡漾。这条荒河大约有十里长,河里全是蒲草和芦苇。流水只是些许的流动,有的简直就是死水。一会我在河南边的荒滩上游走,一会我在河北边的荒滩走游走。荷花已经枯萎,有的耷拉着头,偶有莲蓬还挺立在枝头,有的荷叶散盘成一只圆碗的样子,碗里盛着水。我想象着荷花盛开时壮阔的样子,红艳艳的一条河,好像整条河燃烧的样子,远远望去,河里像一条粉红色的飘带。肯定是一河青蛙在鸣叫,苇鸟在枝头也在歌唱,野鸭子在河面上兴高采烈地绽开翅膀,沿着水面飞翔,激起的浪花也连成一条波动的线。不时拿出手机拍照,不时大声的惊呼。这里简直就是原生态的湿地。

  我骑着赛车游走在尚兰和欧兰两个村庄。先是经过尚兰,这是天空已经暗下来,我在盲目的游走,也不知道潜意识里在想着什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街道旁的小超市,卫生室,修车铺,在我眼前一晃而过。经过一段上坡,上坡两面是湖里的一截的河流,河水好像在流动着,声音很小。经过上坡,我游走在欧兰的小巷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不知谁家的院子外边还有大丽花在开放,可季节已经是初冬时节。

  穿越几个小巷,我还是向村外的瓦那湖走去。也许这是我潜意识的游走。朦朦胧胧,那阔达的湖面就在眼前,湖的味道一下在弥漫开来。远远的看去,湖的北岸已经是万家灯火。我一个人走在湖的南岸,有点隔岸观火的意味。一只废弃的小船搁置在水边,芦苇在风中微微舞动,不时听到湖鸟的鸣叫声,这是湖水是安静的,没有喘息声。西边的夕阳,也渐渐地暗下去。先是红光四射,慢慢地只还有点点霞光。我在光线很暗的情况下,拿出相机,还是照了几张照片。看了看,光线暗,但画面效果不错。在一张画面上,突然看到了芦苇荡上的一抹红。像太阳。红太阳。我将在现实里找那个散发出红光的太阳。往下望,太阳已经下山了啊。我往东一望,啊,啊,是月亮,红月亮。红月亮慢慢升起来了。

  整个湖的南岸,几乎就我一个人。我看了看手机,下午550分。看着慢慢升起的红月亮。我的意识一下子流动起来。想起童年时去别的村庄看露天电影时来回路上的月亮。想起少年时期,帮着父母亲在打麦场上看场时,晚上起来一抬头,突然看见了那个月亮,很大,好像也很红,一手就能摸到。想起青年时期,落榜那晚的月亮,我一个人走在通往村外的乡间小路上,路旁是一人高的玉米地,姑姑苗子在叫唤,走月亮,月亮走。茫然中,我竟然走到天亮,我的内心经历什么。苦难?诗意?想起在大学校园里的月亮,那时的月亮多么青春啊,爱情是那么甜美,感觉月亮都是有香味的月亮。我时常想起走在从金华到义乌的一段稻田地旁时期的月亮,那是南方的月亮,静谧,诗意,还有蛙鸣。我时常想起在通往常熟大巴车上的月亮,那是个冬天,月色皎洁。大巴车走,月亮也跟着走。我还想起那年我从温州坐喜鹊号轮船去上海时,海面上升起的月亮,激动我一夜未睡。月亮,就是那个亮啊。亮。

  一声苍鹭的鸣叫声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我被红月亮照在水中的影子所吸引。甚至是震惊。我认为这此时此刻,2017年农历九月十六日下午六时,湖面升起的红月亮只有我一个人遇见。湖面上的红月亮,像一缕升起的旋转着、金色的圆环状的光环,缥缈着,游动着。上升着。

  刚才的隔岸观火,还真有点意思,我已人到中年。大学毕业后,我一直生活在城里。我一直偏执的认为,我是生活在城市里的蚯蚓。感觉水土不服,一直有着乡愁意味的人。 我一个人在观看着红月亮。我内心孤独,荒凉吗?落榜那晚的月亮,今天晚上的月亮。隔了三十多年的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吗?我还是那个我吗?经历了什么?苦难、诗意。荒凉,孤独。我是和我自己对话吗?还是和月亮对话?其实我还是和自己对话。刚毅、勇敢和失望、忧愁做斗争,在苦恼中保持平和。

  望着这一湖,水上的月亮,我苍凉的心一下子喜悦起来,月亮,月亮,红月亮,你就是心中的另一个太阳。我热恋着你。一如热恋着我心中的理想。

                             
瓦那湖上空的大雁   


  游走在瓦那湖南岸的湿地,在一个湖汊的拐弯处,有一道废弃的不长的涵桥掩映在芦苇深处,往北岸望去,就是一望无际的湖水。湖水应该是瓦蓝色的,比蔚蓝稍逊了一点。远远地看到一只小船在湖面上游动,还发出梆梆的声音。微风过后。芦苇荡中的芦花挺着雪白的头颅还在摇曳,飘舞,伸展,抖动,给人一种飘雪的感觉。让我内心感到一种素雅,宁静,宽广。

  湖湾处,荷花已经衰败得不成样子,耷拉着头,垂向湖水。一棵挨着一棵,一棵挤着一棵,浩浩汤汤,几乎把整个河湾填满。我走进芦苇荡深处,也许是我弄出了响声,两只野鸭子猛得扎煞着翅膀,贴着湖面迅疾地飞翔,留在我脑海里的剪影,甚是美丽,诗意,壮阔。这时我发现一个画家在高出芦苇,涵桥的一侧,正在写生或者画画。一会儿往远处看看,一会儿在画布上描摹,也许是个油画家。确实这个时节,这个风景,美得可以入画。

  回到岸边,我骑着赛车沿湖的更远的南岸骑行。这是立冬前一天的下午,比黄昏还早了一点。突然,突然,我发现了东南方向天空中的大雁。高高地飞翔。我情不自禁地激动起来。啊,大雁,大雁。我感觉那大雁离我很远。我连忙迅速地骑车往东追去。我追着大雁跑,我跑,大雁也跑。大雁飞远了,是从西北方向飞来往东南方向飞去。大雁的身影远远地离去,变成一个黑点。我的内心忽然有了一地惆怅,也许这是昙花一现,也许如镜中的爱情。我继续在辽阔的大地奔跑。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声鸣叫,我有点不相信,抬眼向天空望去,啊,真的是大雁。大雁。正在我头顶往东南的方向飞行,不是很远也不是很近,我拿出相机,拍下了他们的身影。真的是排成字型,只是把人子拉得很长,很长。我盯着这群大雁,唯恐跑了似得,不肯让它们离开我的视线。远处的环湖路上,依旧车来车往,唯有我一个人在沿湖岸疯跑。我看到了两只失群的大雁,远远地落在后面,大约有几百米吧。但它们还是拼了命地飞翔,兴高采烈地追赶。一如我陷入暂时的困境,失望,绝望,希望。那我还得追赶着时代的列车往前奔,一切会好的,理想就在不远处等着你,彼岸也在等着你,只要你像那两只落群的大雁,不放弃,就会到达远方。那里有温暖,那里有诗意,那里有远方的远方。那里也许就是天堂,那里也许就是你的家园。

  正在我对人生的境遇感慨时,又听到了大雁的鸣叫声。这次在远望,吓了我一跳。满天空都是大雁。大雁。有三群,但各是各的群,隔着不是很远的距离,也许是三个家族吧。我拿出相机,追着大雁,快速地拍照。大雁,大雁。你从哪里来?从遥远的西伯利亚?还是从更远更远的地方?让我在这里遇见你。真的是人生的第一次遇见。新鲜,刺激,激动,颤栗,惶恐。如同我第一次遇见的爱情。大雁还是走了,走了无影无踪。大雁走了,天空真的空了。大雁走了,一如我那次遇见的爱情,也走了。

  我落寞地,惆怅地往回走。这时已经到了黄昏。我又来到那晚我看红月亮的湖边。我想再一次在同一个地方,看到红月亮。我在等月亮。等月亮。湖水被暗夜侵袭。大地暗了下来。初冬的风,也凛冽起来,芦苇叶也发出呻吟。不时还听到湖鸟的鸣叫声,既不是声音,也不是沉默。我在冷风中,我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等到红月亮。我泱泱的离开了瓦那湖。

  回到家,打开相机,我看到了瓦那湖上空的大雁。影像很清晰,真的是字形,我查了一下,一个人字,就是二十七只大雁。看着相机里的大雁,我的心情渐渐变得喜悦起来。大雁啊,大雁,真的希望我们再一次遇见,那就明年春天吧。


                                                
会思想的芦苇
                            
  我是一个亲近自然的人。亲亲我的芦苇,像我的一个个亲人一样。我寄住在瓦那湖畔的一个村庄里,可以说依湖而居,多半时间我都在这个小渔村里度过,剩下的时间居住在小县城里。从城里往这个小渔村,得越过一座山,跨过一条河,才可以来到瓦那湖畔。大约有二十多里路,但我感觉不算远。

  一年四季,我都和芦苇做邻居的。和我亲密接触的这片芦苇很大很阔,沿着湖岸绵延几十里路,浩浩汤汤,蔚为壮观。春天,夏季,秋天,冬季,白天,晚上,有月亮的晚上,没月亮的晚上,雨中,风中,雪中,我都来瓦那湖,都来看芦苇。 

  季节刚刚到小雪,天气还不是很冷。这天黄昏,我来到瓦那湖,湖水在朦朦胧胧之间,显得幽邃神秘。起风了,湖水开始喘息涌动,芦苇发出沙沙是声音,芦花屹立在枝头,开始摇曳,微微荡漾。我游走在芦苇荡中,听着野鸭子的鸣叫声,不远处湖上的渔民驾驶着小船开始回航。夕阳开始下山了。不经意间,我突然看到了芦花在晚霞照耀下的样子,隐隐有点感动。晚霞照拂下的芦花,随着微风的摆动,像燃烧的火焰,似殷红的绸缎,更像起伏的波涛,发着红光。

  我在湖边在等月亮,等月亮升起。我在游走,思考。光线慢慢暗了下来,大地变得静谧,只有湖水拍击湖岸发出的哗哗声,偶有湖鸟在湖面鸣叫几声又迅疾地远去。我终于看到了月光下的芦苇和芦花。

  感觉芦苇在冬日的月光下显得有点颓败,甚至有点萧瑟。月光下的芦花。雪一般白,朦胧,飘飘渺渺,让我的意识开始流动。春天的苇芽。带来春天的消息。冒着严寒冻土,不为艰险,挣出地面,露出红红的苇芽。夏季的时候,清脆的苇叶散发出清新的气息,湖莺在芦苇杆上鸣叫几声,不远处的布谷也在离湖不远的田野鸣叫。青蛙也来凑热闹,喂洼喂哇的轰鸣着,这里的芦苇荡简直成了音乐的剧场。

  苍鹭在湖面上留下美丽的剪影,红蜻蜓站在芦苇的顶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蒲草也和芦苇争夺空间,挨着芦苇也长了起来,芦苇也不生气。挨着芦苇一起成长的荷花先在水面长出几片羞涩的荷叶,慢慢好像胆子大了起来,越长越旺,不久荷花就盛开了。一湾一湾的芦苇,开始茁壮成长,在太阳的照耀下,疯狂的长大,一天比一天高。

  很多时候,我会想起童年时期母亲给我做的芦花鞋,下雪的时候,穿上不冷。我还会想起父亲经常给我讲的《鞭打芦花》的民间故事,闵子骞催马随父外出,因寒战执鞭落地,其父怒以鞭打,衣破飞出芦花,再剥其弟之衣,内为上等棉花。其父知续弦妻所为,怒写休书。子骞跪求曰;母在一子单,母去三子寒。感动了继母,一家和好。因此闵子骞也成了的楷模。

  法国哲学家帕斯卡尔说,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

  抛开喧嚣的人群,远离那些冷漠的面孔。孤独的时候,我一个人来湖边和芦苇说说话。倾诉生活中的一些苦难,荒诞,无奈,困境,失望,绝望,希望,理想,信念。芦苇虽然不会说话,它却给我启示。风中的芦苇,伫立在水边,像一个哲人,有了自己的思考。微风吹来,它会摇曳着,舞动着。它的舞姿是柔软的,一般不会被风折断,给人以柔韧、坚毅的形象。                   

 十月瓦那湖上
                      
  十月,季节介于小雪和大雪甚至冬至之前。这个季节有时候会突然提前下雪,有时候一个冬天都没有雪,到了春天又来了一场桃花雪,让人感到意外和惊奇。

  这天,我游走在瓦那湖上,湖,一下子瘦了下去,岸越来越长了。湖边的芦苇、蒲草也一下子憔悴了,站在冬日的风中簌簌发抖。湖边的白杨树上的金黄色的落叶不见了,光秃秃的,显得没有了生机和诗意,那哗哗的叶子的絮语声没了,大地显得一切都沉静下来,湖好像一下子裸露起来,让我看到它的真实的面目,其实它是被植被掩藏起来,显得是那么壮阔,辽远,其实它也是卑微的,甚至是渺小的,不卑不吭,不悲不喜,沉默着,静卧着。有时候,我却又感到它是伟大的,不可抗拒的,它养育了很多依赖它的很多植物和动物,它改善了气候的适宜,为渔民致富提供了条件。

  游走在湖野深处,那茂密的草甸子不见了,留给我的是发黄的乱草,匍匐着,干枯着。明年春天,它一定会和我见面的,那时它会为我撒娇的,先是露出很小的草芽,羞涩着,好像我第一次相亲时那个女孩害羞的样子。渐渐地,它在春日的照耀下,慢慢丰腴起来。到了夏日,它会疯长起来。甚至这里的草会长成树的样子,淹没了你。

  睡莲,在夏日绽放的时节,是那么盎然,唯美,现在它已经消失了,腐烂在水里,不仔细看,你连它的身影都看不到。冬日的荷,毅然挺立在水面,给我一付不屈不挠的感觉,也许它在默默下定决心,来年夏天把整个湖湾挤满。

  游走在湖的西北岸,远远地望去,整个瓦那湖,好像沉寂下来。三只大雁,啊啊地鸣叫着从湖面上升了起来,湖一下灵动起来,这让我感到意外,大雁来这里过冬了,是不是我打扰了它们的生活。我悄悄地离开那片水域,过了一会, 那三只大雁又飞了回去,也许他们是一家人。初冬的时候,从西伯利亚飞来的大雁,每年都会从湖的上空飞过,它们排成字形,或者字型,有时候是雁阵。啊啊地鸣叫着远去。为什么这三只大雁在这里过冬?它们途中遇到了什么?其中的一位怀了孕?还是其中的一位生了病?也许它们感到这里冬日的温度适宜。

  湖岸边不远处的麦地,在十月的天空下,给我一抹春的绿意。我游走着,观察着,思考着。突然两只美丽的雉鸡,鸣叫着,迅疾地掠过你的眼前,消逝的不见踪影。湖内的沙洲,隐隐约约的闪现着。这时,两只苍鹭,一只是白的,一只灰色的,翩飞在湖水之上,好像在追逐,嬉戏。渔民驾驶着机动的鱼船,清逸地在湖面上滑行。他们会撒网,等待,拉网。湖里有很多的鲫鱼,鲤鱼,川子等。他们的收获颇丰,日子过得也很富裕。

  这个季节,湖水一般不会结冰的,甚至大雪纷飞之后,湖水都不会结冰。有一年,大雪一场连着一场,温度下降到零下二十多度,持续了很长时间。湖上结冰以后,可以在上面行走,玩耍,滑冰。到了来年春天很晚的时候,湖水才能开始慢慢解冻。湖水解冻的时候,远远地你会听到格吧格吧的声音,很是微妙。
    作者简介;李伯喜,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校园文学委员会会员,在《时代文学》《山东文学》《当代小说》《江河文学》《新民晚报》《扬子晚报》等发表小说散文诗歌,出版散文集《边缘》。散文获中国校园文学第二届教师文艺优秀作品三等奖,入围第三届叶圣陶教师文学奖,两次获孟子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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