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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之难

(2016-06-22 10:48:50)
标签:

文化

分类: 人生杂说

这次到山东滕州讲学,归程在赴济南遥墙机场时,由于在绕城高速下错了出口,误入市区。十几分钟的绕行,不再熟悉的街道,难掩辛酸往事……

从《青岛记忆》中,大家知道险些客死他乡的东子回到了龙口。经过短时的休整,揣着梦想挺进京都,在人民日报所属的一家经济类报纸做了几个月记者后,因没有回老家过年的路费,而无奈地再次回到龙口……

 

到处碰壁

 

1999年初春,辞别妻女,东子来到新的栖息地——山东省府济南。

京城短暂的漂泊给我的精神世界注入了一笔无法估量的财富,但是物质上我依然一无所有。几经周折,在甸柳庄租了一处宅所,简单添置了点东西,济南的“窝”诞生了。我的“自由撰稿人”模式开启!

济南之难

当时除却两部书稿,每天还要为相关期刊撰稿,特别是开设专栏的《女性大世界》和《人生与伴侣》杂志。在写作之余,我想找点事做,既可充实生活,还能给写作增添灵感。

我首先想到了为学校做讲座,因初来异地,偏居一隅,自是无人来请。于是,我就学毛遂,也来个自荐,可东子远没有毛遂同志那么幸运。

当我来到这所中专学校时,保安拦住要我出示证件、告知单位,我据实回答:“没有。”保问我什么事,我说找团委谈点事,遂问谈什么。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他,再者感觉这种审讯式的沟通很不爽,于是抬腿往校园里走。保安伸胳膊拦我,我没理睬继续向前走,他喊来另一保安,两人一左一右硬把我架出了校门。我依然据理力争,最后两保说:“你就是说下天来,我们也不能让你进去。”没办法,不甘心就这样离开的我,简单写了几个字,说明来意,留下电话,无奈离去。

一周无音,我带了一本自己写的书《象牙塔内的心结》再次来到这所学校。问保安字条的事,他说转了。我说那我进去和他们直接谈吧,他依然不让我进。我拿出了书,翻开扉页,当其确认照片是我本人时,语气缓和些说:“那你先给团委打个电话吧。”

电话拨通,对方问我找谁,你有什么事。我说如果方便我想还是到办公室谈,对方直接回绝了。我只好在电话里简单谈了自己的想法,对方冷冷地说:“你先把书放在保安那里吧,等我们看了书之后再说。”他说完就不容分说把电话挂了。放下电话,本想愤而离去,可又不想就这样灰溜溜地走。于是,我将书放在了保安那里,并在书里留下了电话。

第二天,我接到了该校团委书记的电话,听声音还是昨天那个人,可说话的口气完全变了样。一周后,这个团委书记亲自随车到我的居所接我,见了面又是握手又是递名片。车到了学校门口,团委书记摇下车窗,叫保安把门打开。我探头往车窗外望了一眼,还是那两个保安,却是另外一副面容……

随后的两个月内,东子先后应邀为山东经贸学院、山东省工商管理学校、山东省环境保护学校、济南铁路机械学校、济南市第14中学等十多所大中学校做相关讲座,均受好评。

到学校联系做报告饱览了人情冷暖,而联系开办心理热线的过程,亦让人感慨万千。在联系为学校做报告之余,我思谋着为哪家杂志或报纸开一条心理热线,权且做为一份兼职。抱着这样的想法,我首先来到了山东省妇联主办的一家杂志。接待我的是杂志社专题部的主任,我谈了想法后,她说:“你把这些东西(我的相关资料)先放这吧,我看完后给你回话。”说完就做出送客的姿势,我只好识趣地告辞。

过了半个月不见回话,我致电询问,对方竟轻描淡写称资料还没来得及看。我愤怒地要索回资料,她说这两天没时间,过两天让我过去取。因我不想再见到她,就让其回寄给我。可是17年过去了,我依然没有收到这份资料。

这次冷遇后,我仍不死心。于是,找到一家出版社主办的科技生活类杂志。见到主编,依照惯例,先来个自我介绍,然后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接着出示有关资料。对方看了一眼我递过去的简历,表情立刻流露出不屑和怀疑,她打量了我一眼,语气轻蔑地说:“这是你的简历?”看到我点头,继而又问:“是真的?只读6年书,竟能直接读研究生?还出过书?”她一边嘀咕一边扒拉着我带去资料。

见此,我索回资料说道:“对不起,就看你这主编的素质,这热线请我,我也不做了!”说完将所有资料装进包里,转身离去……

TMD应了那句老话:上赶子不是买卖。有时候要让人把你当个啥,看来还真得端着点。

 

泉城之思

 济南之难


在济南的日子里,我的情绪再一次陷入到了低谷,仿佛搁浅青岛的局面再现。尤其在遭受各种冷遇后,那种酸楚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所以,那段日子里,我总忍不住叹息,思绪也总是飘来飘去的,无法停留到一个具体的点上。

什么也写不下去,就一个人到外面散步。大明湖畔,我不期待夏雨荷出现,但渴望被尊重和认可。路人与游人难解我心,走累了,回到住所就把自己放倒在床上,眼望天花板发呆。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日,我猛然惊醒:怎么可以这样放纵自己?现实是不允许我有这样的懈怠的,我要靠手中的笔吃饭,停下来不等于自绝生路吗?

人都说文人注定要清贫,我说不上是文人,但毕竟和文字打了多年的交道,而且今后依然要与文字为伴,难道我真的就要注定一生清贫?不行!我该好好考虑一下,把挣钱摆在首要位置,改善经济状况,即使不为自己,也要为妻儿。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除了手里的笔,我又用什么来换钱呢?

尽管翻检的都是些让人不悦的过往,但思索着是快乐的。终了,这次思索落到了“单位”和“钱”字上。

济南到处碰壁的冷遇,让我看到了在中国,没有工作单位行事之难。所以,决定放弃“自由”,摘掉“无业”的帽子,把自己“典”出去。一来,有棵大树好乘凉,找个“婆家”好办事;二来,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加上自己再“种点自留地”,总收入自然增多,可谓之“一举两得”。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为5万年薪东子二次南下的故事,也有了西子湖畔的东子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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