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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缂丝《紫鸾鹊谱》断代疑点问题的分析

(2010-06-07 15:15:41)
标签:

缂丝

刻丝

紫鸾鹊谱

图轴

博古

分类: 如是我闻-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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缂丝紫鸾鹊屏
北宋  纵187厘米  横279厘米
http://s5/middle/68403c98t886b84ea2764&690
http://s5/middle/68403c98t886b8554d9e4&690  此幅原为唐《孙过庭书千字文》卷包首。“包首”是传统的装裱用语,即手卷外装裱,起到保护书画的作用。明人张习志在南宋《朱克柔缂丝牡丹》题跋中认为从唐代开始缂丝用于书画的装裱,但没有实物流传。宋代宫廷把自魏晋以来的书画作品收集起来使用丝织品精心装裱,缂丝是其中最珍贵、最讲究的装裱材料。当时以花鸟为题材的装裱用缂丝相当流行,尤其多见紫鸾鹊图案,并有很多不同版本的紫鸾鹊谱花样,构图和花纹大体相同,配色有所不同。装裱用缂丝往往是先织成整幅,再根据需要裁剪。
    经线双股强捻线15-20根/厘米,纬线单股80-120根/厘米。经线原色,纬线以紫色为地,花纹部分有深蓝、浅蓝、绿、白、暗黄、浅黄色。

 

缂丝浑仪博古图轴

明   纵138厘米   横448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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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15/middle/68403c98t886b86e1a11e&690  这是一幅富丽堂皇的博古集锦图,黄色地用金丝和彩丝缂织浑天仪、鼎彝钟鼓、金瓯玉斝、狮纽方印等32件古物,每件物品都由几只蝙蝠恭捧,寓意群蝠(福)送宝,吉祥富贵。下部横栏,红地织凤穿牡丹图案,凤是百乌之首,也象征皇后,加上黄色背景,说明是为宫廷而制。浑天仪、狮纽印章、金鼎铜壶、海水江牙画卷以及寿桃、如意、仙鹤、麒麟、方胜等图案表示是为宫廷制造的吉祥装饰品。明清时期,缂丝的题材逐渐扩大,出现了以博古图、岁朝图为内容的作品。这类缂丝作品大多专门为宫廷制作,寓意江山稳固,盛世太平。以这种内容制作的装饰品应该有很多不同的版本。
    此幅大量使用捻金线和合花线以及粗细不同的纬线精工织造。鼎彝玉斝和云纹轮廓掺入金线,而蝙蝠用暗色调缂织,以突出主题。云层和蝙蝠的翅膀用结的戗色方法织出层次。此幅图案繁缛,却没有用笔补染,在明代缂丝作品中罕见。
    经线双股强捻线30根/厘米,纬线双股弱捻线70根/厘米。经线原色,纬线原色为地,花纹部分有浅蓝、深蓝、灰、白、黄、红、黑、褐、深绿、浅绿以及金色。香港个人收藏与本幅相似的作品,内容和色彩大致相同,色彩非常鲜艳。
http://s7/middle/68403c98t886b84517b46&690浑仪博古图轴 纵71厘米,横45.5厘米,香港私人收藏

 

《纂祖英华》与《存素堂丝绣录》对缂丝《紫鸾鹊谱》的记载

纂祖英华成书年代:康得二年三月(公元1934年,偽滿年号)

 

……試再觀《紫鸞鵲譜》軸可知,支那刻絲非只如上述之偏陂發達,乃實富有與世界所有染織品有同樣之優美。就此點考察,此軸畫樣之配色幷其技術,有完全一致之精美,不但可代表宋刻絲,且可昭示支那古代染織工藝之至如何程度,是可以毫不躊躇而推為最傑出之作品。

《紫鸞鵲譜》全幅花鳥,盡用便化法,意匠慘澹,莊嚴無比。紫地中央刻雙孔雀兩相比對,上下左右有文鸞、仙鶴、錦雞、鴻雁、鸕鷀、鸂鶒、白鷳、黃鸝等九種,各飛翔於適宜部位,其間更點綴以類似牡丹之花葉。花葉飛禽種種姿態,其便化作法均頗簡素。看其部位似左右相對,而實又不然,有脫離類型之美觀,於稚拙樸素之中,包含莊嚴典雅自然之天趣。紫鸞畫樣在支那漢代染織曾已發現其類型,朱氏啟鈐引明人張應文《清秘藏》論宋錦褾名色花樣,「有方勝鸞鵲、有紫鸞鵲、有一等紫地紫鸞鵲、有一等白地紫鸞鵲」,指明其構圖緣起,起於當代之織錦。

每刻一畫樣,有如織錦,上下往復而為工作。一畫樣之配色,必使用線顯有變化。配色僅用白、紫、藍及茶(紅染褪色)等數種染料,又藉濃淡之變化以作成各種 繝。不使用後世所用之金線,凡應使用金線部分,但使用白與綠兩條撚線。至他緯線至此部分與彼部分,乃依照各顏色之變化,以適用合線之粗細,其密度一寸間約有百五十支。鳥之輪廓頗有間隙,因經線二支同時纏繞,又因經線之配列不免粗鬆之所致。蓋經線一寸間配列七十支,且似用麻線。又此宋刻絲《紫鸞鵲譜》軸亦如前述制《芙蓉鸂鷀》片段,似實用於器飾或屏幛,非僅為鑑賞而作也。總之,在繪畫式刻絲汲汲工作時代,尚有此等《鵲譜》遺品,可見宋代刻絲範圍之宏大,益足知此《鵲譜》價值之珍貴,宜重視之也。

茲將前譜所用染料,誌其概況。據《絲繡筆記》內載「紫色為宋代禁色」抄記如下:

《燕翼詒謀》國初仍唐舊制,有官者服皂袍。無官者白袍,庶人布袍,而紫惟施於朝服,非朝服而用紫者有禁。然所謂紫者,乃赤紫,今所服紫,謂之黑紫,以為妖其禁,尤嚴故。太平興國七年詔曰:中外官並貢舉人或於緋绿白袍者,私自以紫為衣服者,禁之。止許白袍或者皂袍。至端拱二年忽詔士庶皆許服紫,所在不得禁止。而黑紫之禁則申嚴于仁宗之時。今虜中紫服,乃是國初申嚴之制。此理所不可曉也。  

又仁宗時有染工自南方來,以山礬葉燒灰染紫以為黝,獻之宦者,洎諸王無不愛之,乃用為朝袍。乍見者皆駭觀,士大夫雖慕之不敢為也。而婦女有以為衫褑者,言者亟論之以為奇袤之服,寖不可長。至和七年十月己丑詔嚴為之禁,犯者罪之。中興以後駐蹕南方,貴賤皆衣黝紫,反以赤紫為御愛紫,亦無敢以為衫袍者,獨婦人以為衫褑爾。

《紫鸞鵲譜》軸中之紫色雖須俟化學分析而後決定,但似以鐵及明礬(生礬)之混合為媒染,用蘇枋灰汁以止定之,使不褪色。此可推想而知,又上文載,「以山礬葉燒灰染紫」。染紫究用何物固不能判定,然所謂山礬者指明礬,言葉灰為灰汁,即亞爾加里之意義殊無疑問。此豈非文獻上多大之參考耶。又一般刺繡所用之染料雖不能正確斷言,但藍有濃淡數種,乃依浸染次數之多寡所生色彩之差別,此今古無異者。更加仔細觀察,可想見其浸染時用數種相異之料品,遂有錆藍色及微帶赤色之美麗藍琉璃色,斯即為支那中部所產之地藍浸染。此種藍色殆非專用藍,或先染紅色花底色(稱紅下),後染藍色,亦未可知。試舉一例,如宋繡《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冊某頁,兩頁相對之白繻地上,微粘有對頁藍線之淡藍色。原來分析藍色終不能分析出藍以外之另一色,但此白繻地上所粘之淡藍色確微帶赤色,因是可知所帶赤色即為紅花底色。總之宋代染色紅赤色似用蘇枋紅花茜根。黃系統色似用黃蘗為主,亦間有少數用鬱金類者。茶褐色似用阿仙藥或以含有單寧酸相當分量之植物樹皮煎液。濃茶褐色(《紫鸞鵲譜》軸內)與鼠黑色已同腐朽,損壞多處,不可辨識。黑色似用檳榔櫟或其他含有單寧酸之樹皮之鐵漿,而為媒染腐朽,原因可認為系鐵漿,而為媒染腐朽原因可認為係鐵漿酸化作用之結果。藍與黃隨用量之多少差度,可能染出多種綠色色彩。以上全是大概評論,要之宋時代所用之染料,殆全屬植物。傳至明清,若《纂組英華》中之絲繡大半似亦概用上述染料。

 

 

【存素堂丝绣录】成书年代:中华民国十七年(公元1928年) 

  宋刻絲《紫鸞鵲譜》軸

紫色地,五彩織。高四尺一寸,闊一尺七寸三分。厥文鳥章,惟禽九品:一為文鸞,二為仙鶴,三為錦雞,四為孔雀,五為鴻雁,六為白鷳似鵲,七為鷺鷀,八為鸂漱,九為黃鸝形似練雀。和鳴飛翔,其數皆偶。刻絲花色青紫間雜。襯以文藻。每縱橫二尺有餘。盡一譜。廻環累列。如織錦程式。一段盡。更易上譜。此本分為兩段。蓋錦標所餘尺頭也。按明人張應文清秘藏。論宋錦標名色花樣。有方勝鸞鵲。有紫鸞鵲。有一等紫地紫鸞鵲。有一等白地紫鸞鵲。此本為紫地紫鸞鵲。庚申春,余游海王村,於博韞齋得知。肆主言出自濰縣陳氏,原題為《鸞封奕葉圖》,不知何所本。余據《清秘藏》所紀,遂改今名,較近典章。辛酉冬京師書畫展覽會,曾以此本陳列;美人福開森亦以所藏尺幅入賽,花色相同。

 

 

关于这幅“缂丝紫鸾鹊谱图轴”的断代问题的想法

   我个人只能先从工艺角度来讲这幅“紫鸾鹊谱图轴”的断代问题。这幅缂丝的整体织造上经线纵向有沟壑状的“瓦楞地”(即平纹组织螺纹显现)的显著特点,这样的特点当然是唐——宋元缂丝的基本特点。
      原材料:经密和纬密也比较符合粗细纺阶段的特点,经线捻度是强捻,而这样的强捻下缂丝织品做为服用的可能性就大大削弱。而我在第三楼给出的明代缂丝“浑仪博古图轴”中的叙述文字中也有相应的文字。但就实物而言,宋代缂丝的用线粗实,明代则更为细软。
      缂织技艺:北宋时期的缂丝基本还处于粗纺阶段,所以典型的双粗线勾缂画面。而元明时期以后则大多选用单纬线缠织的方法来勾缂。缂丝“紫鸾鹊谱图轴”在织造的技法中始终没有拜托唐代西域缂毛的特点,大多采用平缂、绕缂、结等简单织造方法来织造通幅作品。而缂丝“浑仪博古图轴”中超出平缂、结以外的织造方法就有:勾缂、双子母经等典型精纺时期技法。
     当然仅仅从缂丝的织造技法来断代只是方法之一,若想真实触摸古人对于艺能和审美的不同还要做多角度观察。若只是以任意一点来做判断难免有“盲人摸象”的弊病出现。


下面是我个人的几点想法,这样也便于大家一起讨论这幅作品的断代问题:

1、无论缂丝、刺绣还是书画,今人仿古的现象古来有之。明清交际的顾绣之中就有相当一批虽有“韩氏女红”的绣印,但仔细比较却与早期顾绣是有所差异的,也就说仅从款额和题字来看只是断代的一个方向,但绝对不是唯一标准。

2、从图案上来说,古代时期也有复古风尚的存在。上三幅缂丝品所表现出来的两个时期的特点也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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