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也许进入了一段听话期,说什么做什么,都乖乖的,不像三岁时了,让东非得西。哪怕三分钟后她自己再转头向东呢。还是非常喜欢画画……也愿意学着把画笔纸收起,只是一阵一阵的,偶而想起来就收一下,忘了就哪儿画哪儿丢。
           不知为什么, 耳边想起女儿的一声“我还想住宾馆吶!”娇娇嗲嗲的,舌头卷起来顶到上膛再把“吶”字吐出去,那么酥人的感觉。是去年的五一吧,在泰安的没有提前订房,临时找了一家酒店住,好像叫云海的。晚上,她闹着回家住,我说咱出来了,家不能带着吧,咱带不动啊,出来玩的人都得住宾馆。她还是似懂非懂的非要回家。但一觉起来,小家伙又不停的重复,我喜欢住宾馆!中午退房外出,她就开始留恋了,一个劲儿的说:我还得住宾馆吶,语调就是那样子糯糯的,和平时说话完全不一样。直到坐上动车回来了,小家伙还在说:今晚上我还得住宾馆吶!
               
——不了,今天得住家里,宾馆有啥家里有啥,家就是最高级的宾馆!哈
          
某日,闲聊,谈起养花,我说:我是咱家负责养的,你爷俩是负责看的,养鱼也是。
           
某人说:谁说的,咱家的白菜花不是我养的?我从小就养白菜花了。——那倒是,每次吃白菜都是扒着帮吃,从不切,就为了把白菜疙瘩放小盘子养起来了,它倒从不辜负人的,一瓯水罢了,照样开的繁盛娇艳。
           我说:哈,我也养过白菜,我还养过萝卜花,把萝卜砍断,一半用来吃,剩下一半挖个洞倒悬起来,洞里灌水,也能开(我记得小学自然课上教的吧)
    
    某人说;你那叫养花呀,你那叫摧残萝卜。
      
 
好吧,我承认那么养萝卜花是摧残了萝卜,要我不养它,它不是全变成盘中一盘菜,没有机会来一回盛放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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