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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北海诗十首

(2011-11-19 06:26:12)
标签:

北海

诗歌原创

文化

分类: 左邻右舍
         2011年11月18日      北海简介

 

 

    北海,白族,原名张继先,云南大理市人。自由作家,诗人。943年8月生于云南大理市郊区的一个叫呈庄的小村庄,农民家庭。曾当过农民、机关干部、记者、编辑。长期从事文学创作。2003年7月至今寓居广州。2005年至今已出版《把身体寄放在那里》、《北海诗选》、《北海游记选》《时间的词语》五部著作。博客 http://blog.sina.com.cn/beihaishigezuofang

 

 

 

我坐在大海的花园里

 

我坐在大海的花园里却感到怒忿,

遥想我思想的牧神,

地上没有行人,

我只看见星辰。

和我美丽的牧神接近,

我的心灵和灵魂清幽而馨温,

仿佛我在宇宙的甬道里把自己指引,

因此而回到了已逝的青春,

啊,牧神用生命和我相吻,

即使行走在世间的苦难的峰巅和斧斤锋刃,

我也会去找到理想之门。

啊,我的牧神有些困顿,

但,我们只要在一起就感到无限的欢欣,

偶遇上暴风雨袭击我们也摆上情感的盛筵不怒不愠,

好像在坦途的阡陌乘上五彩的车云,

我们过着一种神秘的隐居生活但从来不感到烦闷。

啊,我永远陪伴我的牧神,

一刻也不与她离分,

我们白头到老,相依相靠而把悲苦的命运担认。

 

 

山行

 

我徜徉过深山小涧,

企图去寻找它的渊源,

迂回曲折的奔淌使它忧愤地走得更远,

我的目光胆怯且纷缠哀偃,颠迁,

你穿过我痛苦的慰遣,

并走过怨懑的眠渊。

啊,繁花无边,

天空悠渺而绝断,

一切都无力欣赏和语言,

涉过潺湍而又不知归返,

我的心只在陡壁峭崖倒悬,

无望的心啊,何时才走到云外之九天?

钟声在古林中布散

和尚在寺里唸着古老经编。

啊,太虛啊,何时才走到人生的知返?

顽山略显奸颜,

穷壤还在长衍,

我和我的残年跋涉江湖河川,

草莽莽,天苍苍,何时目收倦眼?

 

 

山中一日

 

屋顶上飞着一朵祥云把念想欢贪,

风读着他者的悲苦而被轻轻冲淡。

龌龊的松鼠在寂静中穿过尼姑庵,

尼姑放下素雅的窗帘,

仍窥视窗外濯洗后的松林景色如浓妆敛艳。

憨厚的松鼠的造访让她贪瞻,

伸伸懒腰,她把诗句赋与清岚如俨。

啊,我的念想岂能主宰我的意念沉潜,

我咬紧牙根,野马奔腾在涵谷山堑,

穿过云天,把险悪驱贬,陷入黑暗,

朦胧的夜色不可堪谈,

树脂的淸香把容颜点染,

温凉的空气湛蓝包函,

绿茵如毯,

我们一女一男,

无心再把囚禁的风景观览。

在远离世俗的松风谷岚,

我们还是感到爱是监狱不可超越凡念,

孤独的心灵仍然在历险。

 

 

荒野

 

走近荒野,牛儿悠悠,

草儿幽幽,

漫步臬埠,万物如同穷困的面孔贫乏而孤游,

万籁俱寂地猎狩。

 

我的内心在散步,牛儿慢悠悠,

他们应该呑噬內疚,

风声啊,犹如驻守停留,

夕阳啊,愿你千岁万寿!

 

花儿开得多么寂寞又忧愁,

鸟儿无伴独奏,

我的心儿无需无求,

愿我在荒寂中静静候守。

 

人世间纷烦骚扰浸透,

我独自寻觅旷野荒洲,

无欲无望我祈祷平安佐佑,

即使万事与我无緣我也甘肯罢休。

 

 

小鸟

 

太阳给它的忧郁以温暖的流光,

啊,啊,我的太阳,又不温不暖,

从冰雪下飞出的小鸟,

从严冬中飞出的小鸟,

占有一席的阳光,可怜的阳光。

小鸟呻吟,歌唱,

阳光的河流溅起忧愁的金光浪花,

忧郁的小鸟被恶人驱赶,

它流出微热的泪花,

小鸟孤独,无人能理解它,

小鸟落难,无人能帮助它。

在阴暗的树林里,飞来飞去,

它喘着粗气,跌在湿地上,

一棵邪魔般的大树倒下,

压住了悲伤无能的小鸟,

树林中的花草姐妹们经过,

像一位位善良美丽的姑娘呵,

愕然凄凉哭泣,泪水淌成蓝色的漩渦......

 

 

无底之

 

“我和物相处就和谐,

和人相处就不和谐,”

他说,“我和自己相处,

有时也和自己吿别。”

有时,

他找不到自我,

也找不到合适自己穿的鞋。

很明显,

他已与自己分裂,

很明显,

他脱离了世界和人群而感到倦厌?

回到梦,也难处和谐,

与魔斗邪,与人斗智,

西天落日已斜。

他梦见他变成了一只蝎子,

有时他梦见他就是一场纯真而灾难的雪,

总是被无迹的风景捆挷,

或者是一只钵?

在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中浮沉,

这是不是一只无底无形无可奈何绝决之钵?

 

 

抽象

 

死人的嘴吻着你的头脑,让

你感觉不到死亡的轰轰烈烈。

这时,我感觉到我抽象为一棵草,

抽象为一段木头或一棵树,或

一截小小的空气,一粒米

一只孤独的小昆虫的脑袋

和可怜的躯体。我或者会

抽象成被压抑已久的一粒沙或

一种被长久窒息压迫的声音和永恒的话语。

我抽象成为呼啸的大海而又死去的大海。

呵,我抽象成世界的万物和

人世间的万象和不平的悲剧现实规则

呵,我抽象为一种绝响的雷霆和闪电,

为每个角落的万象万物的不公鸣不平!

呵,我忍受着一切身体的灾难和

悲惞哭泣的风以及不恭敬的黑暗浪潮丶潮汐......

 

 

隐者自语

 

一座哑语的房屋,一面死去的山坡

一朵再生又看不见的垂死的云的面孔,层层叠叠的

厚障秘语

不可交谈的岩壁丶浮岚,千万匹梦马狂驰

一个人在他自身的思考中隐退了

 

一片僵冻超脫的天空,蛇和它的家族

黄河,夜半钟声,难免脫俗的指纹

我在南方的橡胶林中再生

一只老鹤飞出它自身的黑暗牢房

沉浮的光亮世界融合

大海的战舰沉落,快乐的潮水正在失眠

 

一座死屋走向我生命的深渊。早晨的

浓雾把我劈成两半:一半归我,一半

归我的敌人去。

 

 

横渡长江

 

掬饮长江水,

苦涩阻咽喉

我仿佛是一个没有故乡的人

明月清风沙柳岸,

凄凄切切,却与我无关?

但我不认识它,

又仿佛是一场误入他乡的游戏?

旧病不去又复发,

心灵装上了悠远渺茫的紧箍咒,

魂魄归依何方?

我看见岸上观火的人都傻笑着我,

命运的小舟狠狠咬住波涛狂浪,

载我又去向何方?

但我知道,

一头老牛是如何怀想它的未来?

 

 

 变与不变

 

 远古

 天边的几座山夹着尾巴逃跑了,

 现代的南瓜在天空中飞舞,

 突然变成了原子弹

 使天空怀孕,万支毒箭射穿毒龙

 的心脏。我也长出了尾巴,

 到动物世界去,当了山大王。

 如此,我已握有了生死大权,

 如此,我已成了罪魁禍首,

 如此,我的儿孙世世代代也将成为罪魁禍首。

 像人类那样

 的世袭的和谐社会。

 

 天空下着雨,

 文津渡飘来一艘救命船。

 后来叠句出现,

 全乱套了。如今,我写了那首诗

 我却从人变成了老鼠

 我的儿孙世世代代生来就只会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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