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餐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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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司不过是一团半生不熟的米饭,夹以紫菜或生鱼片,一股生腥气味,倒胃口。拉面呢,看不到什么内容物,那碗汤料确实很鲜,鲜得异样,怀疑配料的来路不正;至于放在冰盘中的生三文鱼片,上档次的宴席上才上这道菜,夹一块,蘸一点绿色糊状佐料——芥末,咀嚼之际,一阵强烈的怪味直冲鼻腔、脑门,吃了大呼上当,摇头不已。听说价钱不菲,在我看来,性价比太不值。
本以为日本是发达国家,饮食上不会太差,谁料到,这次日本游的伙食,是我们所到各国中最差的,连泰国、土耳其等发展中国家都不如,遑论欧美等西方发达国家。早上的自助餐,简直就是穷凑合,花样少不说,分量也不足,吃早餐不是享受,而是对付。
这使我想起了多年前在美国夏威夷的遭遇。下榻在一家日裔开设的酒店,简陋餐厅内当厨的是一名“阿崎婆”式的日本妇人。她慢吞吞在小锅内煮蛋,显然故意在唐突后来用餐的客人,小气、吝啬的心态,暴露无遗。这回,在日本本土,酒店老板的抠门,有过之而无不及。民族的特质,决定了民众普遍的待客心态,与这样不地道的国家交朋友,必须提高警惕,大大咧咧,必然要吃大亏。
跟团游览日本,时间虽短,与日本地道的正餐饭菜略有接触,真正体会到日本的餐饮的“精髓”。每顿安排的饭菜一律实行配给制,每人一份,符合现代卫生要求。要点是:分量少、荤菜少,想大快朵颐根本不可能,勉强填肚皮算数。
每回必有的“纳豆”,搅拌开了带丝状物,尝一下,说不清是馊味还是臭味。类似于国内某些人爱吃的“霉豆”,有一股变质后的囧味。据说,此物特别养人,日本人之所以长寿,是天天吃纳豆的缘故。天下大道,各走一边,有人欣赏,有人厌恶,随人自便吧,反正俺没有欣赏纳豆的雅趣!
日本饭菜数量少是公认的,大肚汉允许添饭,但没有下箸的菜肴,白饭难以下咽啊!半饥半饱,只得委屈食欲与肠胃,愤愤离席而去。至于菜肴质量如何,实在不敢恭维。淡而无味,见不到油星,清汤寡水,根本谈不上什么色香味。天天吃这样的饭菜,套用黑旋风李逵兄弟的话说;嘴里都淡出鸟来了!难道日本人长寿就靠这个,饮食清淡简约,但长期吃这劳什子,营养怎么保证?苏州人有句俗语:“鸭吃砻糠鸡吃谷,各人自有各人的福”。日本人爱吃这些,是他们的“福分”,俺中国人还是回归到自己的饮食习惯为好,该吃啥吃啥,不见得会有什么不测之虞降临!
日本饭菜另外一个特征是:生,无论荤菜还是素菜,全是半生不熟。“茹毛饮血”,是人类未开化生活残留的印记,咱堂堂几千年文明古国,饮食讲究,饭菜都要精心烹调,起码要煮熟了吃。生吃,像什么样?那是野蛮人的恶习,咱不干。
短短六天日本游,加深了对日本餐饮的了解,也委屈了咱的中国胃。还是国人口福好,食不厌精,尤其是维扬美食,简直就是上苍的恩赐,真该额手称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