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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半,武装整齐去上班。在阳台上看到的新奇雪景,一下子变成脚下湿滑肮脏的满地冰雪,不由觉得“冰雪”二字本身的纯洁也一扫而光了。在这冻得死人的冬天,当新闻充塞着铁路瘫痪、航班停发、公路停运……就让所谓的浪漫情调统统见鬼去吧!
许多年没有走过结冰的路面了,只能分外当心。即使这样,也有好多次差点摔倒。庆幸没有穿那双号称“飞机轮胎底”,抓地力极强的登山鞋——那双鞋一到湿滑的地面上,比普通的鞋还滑一百倍。如果穿着它,我肯定已经摔了几百跤,摔得连家也不认得了。
走着走着,发现自己的姿势渐渐变成了滑稽的左右摇摆式。前两天刚刚看陈丹燕写过,俄罗斯人因为常走雪地,所以走路姿势也一直习惯性地左右摇摆。当时读到这段还难以体会,今天才明白缘由。那本书叫《精神故乡》,出得很早,大概是十年以前了。陈丹燕最近几年出的书虽然装帧精致,内容却总给人潦草之感,而这本书中的文字,至少我觉得,是认真在写的。她也许谈不上什么大家,但我很喜欢她那种极敏锐的直感力。大三时上夏中义的课,他说起这位昔日的同学,举过这样一个例子:她曾经用“浑浊”一词来形容课堂上男生们的笑声,夏很惊叹:浑浊二字何其生动、何其新鲜,哪里想来!当时听到这个例子,我却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读着陈丹燕的书,却真的会有很多字句给人惊喜。比起王安忆,陈丹燕的文字显得清秀有灵气,王安忆则比较凝重,有时未免显得太重了。
作为养猫的人,我和猫屎先生经常会在天气恶劣的时候,想起流浪猫们的命运,想给家里那两个好吃懒做、痴长肥肉的家伙也来一下吃苦教育。这些怕湿又怕冷的动物,该到哪里去避寒呢?就是在家里蹲着,小眯也经常会走到我面前,用无辜的眼神看我,想跳到我旁边来,倚着我的腿打盹,再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穿羽绒服的臂弯里。三毛被捡回来的那天,也是这样的姿势。那时候它还很大胆,现在则比老鼠还胆小了。那天回家,它原本是到门口来接我的,但突然发现我背后还跟着一个它不认识的人,扭头就跑。厨房消毒柜的镜面上,映出一条慌张逃离的大尾巴。
猫屎先生最近很郁闷,因为不出太阳,他没法晒猫屎盆了。我也很想念夏天,特别是在今天,想洗澡却因为水太小,连热水器都点不起来的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到夏天呢?再热,也比这讨厌的冬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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