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U的第一句问,“你抽烟么?”。回忆当初自己的样子,何以给人这般之感。
节后的街有打翻调色板的刺目,唯一可以补救审美落差的是迅速地逃离。因而愿意绕一些道,或能遇见欲见。切换到这座城市之晨,我的城市还是晴,抵达这里时已雨过天晴。
若所有的预设是枉费,我们的遵循直到最后都无法恪守。愈接近完满的承载,也许到最后还是会皈依到它对自我的预设里,因“它”意义的全部。
从来没有试着接近于你的过去和现在。一些过去,像废弃的旧历,除了堆满尘埃,谁都不愿提及片言。读懂此刻便如此重要。
曾以画的形式表现过很多女子与烟。抑或,关照与反相也似这不经意的预设。贫瘠与富庶,并不会一份简至不过的午餐,来断定某一下午的虚无。

依柳/作
无可否认要独自面对创作时突如其来某一刻的无聊——如果一定要凭藉某物,而证明自己的存在、孤寂、无助、无聊,且必须要在频频点烟、自斟独饮中,体味存在、孤寂、无助、无聊…那么,毫无嗜好是否也是嗜好。另一半醒着的灵魂,一定曾试着阻止和说服过此。

依柳/作
尽管能够识一些香氛,但我仍断定因TA的表现力来诠释的可能,仍偏执地认为某种气息只因那一刻的记忆而美好,而轻易使其毁逝的,也只因一瞬。
突然回响起某人评价我作品时所言“绝无脂粉气”。也正像她说得她自己,十几年来都不曾认可过自己的性别,脑中装的都和女人的嗜好没有什么关系。中性,雌雄同体,过着过着不知不觉到现在。
没有媚俗与甜腻,似中性感的男香。这真是一件值得在女神节以这个视角,来看来想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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