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柳/摄
离开山林已经整整一个月。山上的Y说,自你离开后,便再没出现过大雪云海。那些出离自自身的眷念,无论相隔着多久的时光和伤痛之后,没有浮尘毫无暗哑,依然簇新鲜亮。
认真开始新的工作,回归到手工的桌案。在刻刀与指尖力的绵延之中,我只是倾听者。旁听的时日太久,便有了想一试的冲动;面对转述的时光,仿佛隔着厚厚的呢毡。时时准备的等待,是本性中无法逃遁而势必承载的部分。也许,只需懂得不抱非份的期待和虚妄的信诺。
----那么多年,也许只是沿着命运转了个大圈。最终,我还将从这里出发。宿命与梦的搅拌,在生命出发之始,便已出发。此时,试着再回来做完起始时未完待续的梦。
癸巳伊始。重逢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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