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 了 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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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彩依柳征途听由抵达杂谈 |
淡彩的女子。她们于我,举手投足间似有相伴了整整一个世纪的熟稔。创作之余,添置一些颜料仿佛是为她们添置着彩妆----早早地准备好闪粉、胭脂、唇彩、粉饼、乳霜、冷调眼影…油性。水性。啫喱…精心的配搭,从色系色调去成就某种直觉的过渡与呼应。是愿意听从她们,还是听由内心。
稍歇转身,静默中常问自己。
最终,还是没能留下任何----那幅出发前最后的留影。无数次,翻看当天的所有文件,最终,没有。也许,夹在卡中庞杂的文件中----暗暗地画面,一闪而过便注定着消匿。如同,最终不得不随着信的抵达而将地址顺带说出。
这一系列的辗转,意味着什么。25天的征途之后幸运地抵达。如果真的在途中弄丢,也该为它而感到庆幸。犹如,什么也没留在身边-----一切,已随心远。
入夜,健步在人群中,与醉酒的夜行人擦肩。酒,究竟让人颓靡还是振奋…那位香氛愈夜愈浓的女子一闪即逝。狂言与佯装。杂碎与蛊惑…脸庞的风透过风帽沙沙作响,像下沙的天空。
冬尚未褪尽。
醉语的人任意说出真相。深谙的彼此,以遗忘的方式试图更接近对方。
2012.3.21.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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