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初,我莫名收到了一个快件,是一个塑料袋包裹,左看右看,却没有落款,不知道是谁人邮寄的。妻子说,就放那吧,放几天再说。我想,即使你是千里送鹅毛,我也是无功不受禄啊,放哪儿就放哪儿吧。第二天,我又看到那个邮件,便想,总搁那也不是事啊,拆开看看再说。打开外包装,里面呈现出一个乳白色的布袋,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简洁大方,别具一格,倍感亲切。
东西既然挺好的,那就收下吧。但天上虽不能掉馅饼,也不能无故掉布袋吧?于是我就看看布袋是否有文字或标识。但见布袋上有一个绿色蜜蜂的标识,还有几个英文字母。我虽不懂英文,但那个蜜蜂图案却看出来了。我不是养蜂人,但我吃蜂蜜,莫非是经营蜂蜜的店家送来的广告?但广告会大张旗鼓的打,不会犹抱琵琶半遮面,羞羞答答,含含蓄蓄的,什么广告词也不写。忽的,我觉得那个蜜蜂标识似曾相识,甚至就近在眼前,但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的了?我又灵机一动,何不查查字母的含义?很快用手机查到了两个熟悉的文字“读者”。原来这是《读者》杂志社赠送的小礼物,那个蜜蜂图案就是杂志的标识吧。
我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就看《读者》杂志,那时叫《读者文摘》。后来也断断续续的看,在我心里始终有一个《读者》情节在里面。六年前,我又开始期期都看《读者》杂志了,那时候是上街头的报刊亭去买。后来,报刊亭一个个消失了,女儿便在网上每年订一次,然后杂志社每个月邮寄过来两份上、下刊。前几天我们又订了2023年度的杂志,杂志社便送来了这个小礼物。礼物虽小,但礼轻情意重,这个礼物就收下了。
我想,小布袋上之所以没有标明《读者》二字,杂志社是有其考量的。杂志社有心寄给读者小礼物,但读者收到后其用途可能就不一样了。有人只装文雅之物,也有人可能去市场便成了购物袋,用脏之后随手丢弃,这样就有损《读者》的尊名。再则,有人不愿意使用广告物品,杂志社也是顺应了他(她)们小小的虚荣心,读者至上嘛。《读者》不需要在兜子上直白的打广告,而是印上一个标识,写上几个字母,《读者》与读者之间,便心领神会、心照不宣,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懂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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