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我想要的不多
(2016-05-20 12:2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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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无眠的眼睛与闪烁的星星相望着
却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故事太多，可没有一个非说不可
它们就像是菜叶上的虫眼
布满了人世间难免的空洞与平庸
我想要的不多
只要一个故事从来没被人讲过
它只属于我，或者我爱的一条河
我悠悠地在河岸边溜达着，长长的丝裙在风里鼓起，卷曲的短发乱得横七竖八，像一蓬荆棘。这凉飕飕的风一吹，倒把午后的倦意一扫而光。我醒着，我的梦里没有这样惬意的漫步与微风，只有人的温柔与争斗。梦里不想哭的，偏偏又哭得七零八落。醒来后，总是想哭却哭不出来。
远高出河面的堤岸，将人与河水隔开，再也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光着脚丫顺着徐缓伸向河流的沙石，一步步感受河水沁人心脾的清凉，然后变成一条鱼，在阳光下忽闪忽闪的。
就像回不去的童年，往昔的河水也不复存在，她失去了当年的清澈光泽，变得浑暗，散发出淡淡的令人不悦的腐味。我无法再亲近她。再也不可能像儿时毫无顾虑地投入她的怀抱。要是谁不小心把我撞下去，我宁愿沉入她的深渊，那不见底的地方，也不愿意带着她的气息行走人间。
岸边坐有三三两两的垂钓者，可见她仍艰难地孕育着生命。鱼钩拉出一条条只有小手指大的小鱼仔。两岸施工不断，美化堤岸，或新建河景楼房，工程废水时有排入河流的，我就亲眼见过。人们一面向它排入废水，一面吃河水养大的鱼。生活中不相干的人有了交集。而这条河也因此未老先衰。她疲惫不堪。她呜咽着，诉说她的沧桑、委曲，她的忧心忡忡。
夜晚， 我借着那冷冷的月光，第一次看清她，她的忧伤泛着泪光。我似乎看到了她的美，让人想哭却哭不出来的美。
我想她与我一样无眠，与我一样在无能为力的痛苦中醒着。我，我们想要的实在不多。人呀，你到底想要什么，任凭欲望如风吹的种子，肆意疯长。
（手机拍于优美的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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