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相亲才是最需要勇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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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云英陪David去母亲的医院输液,刚进去病房不久就被母亲叫到办公室。母亲是软硬兼施恩威并用再加上细心又耐心的劝说,云英终于败下阵来答应去相亲。
出门前,母亲还不住的叮嘱地说:“我已经给人家说今天了,所以你今天必须见。”云英有些不耐烦地说:“知道了,女的谁啊?”母亲回答道:“是珊。”
在路上边开着车他边想着上大学时对珊的印象,那时候珊做任何事情都愿意压云英一头,弄的云英的成绩经常被家人指责,指责时还不住地说不如珊用心学习。珊家与云英家自祖辈就保持着较好关系,但是自从大学时云英选择了继续修读中医,珊中药学毕业就赴列宁格勒州进修生物学。二人除了在网络上偶尔邂逅瞎侃几句就再无联系。今年七月生物学硕士毕业回国的。母亲怎么会让自己与她相亲呢,云英苦思后依然不明白。
托着懒懒的身子到了瑞的住所,云英显得很没精神,因为在他的世界里觉得相亲是件很丢脸的事情,说明自己没有魅力了,需要靠别人来帮助介绍女孩。中午匆匆吃过饭,倒在沙发上就开始联系珊,云英的本意是早点见早点过去,以后该干嘛干嘛去,此时的相亲显然成了他的心病。谁知道珊在亲戚家吃饭最后经二人商定约在六点半后海茶社见。
云英不知在沙发上眯着了,醒来已经五点一刻洗洗脸,换上了件白色的新衬衫,身体和心里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他走到客厅把电视一关,清清嗓子对着雅鹏,瑞,聪说:“兄弟们,我马上上要赴“刑场”了。等着我不幸的消息吧.祝我相亲失败吧。”他口中挤出相亲二字后,雅鹏猛然的一跃而起地问道:“什么,你要去相亲?”瑞也问道:“没有战胜你母亲吧。”云英无助的点点头。雅鹏则有些激动,他激动的原因是新奇,身边的挚友还未有一个相亲过,他对着云英说:“我也去,给你把把关。”瑞也迅速的响应雅鹏。于是,云英只好答应。接下来雅鹏和瑞就开始忙了,忙着找帽子,望远镜,太阳镜等一切私家侦探需要的东西。
进茶社前,雅鹏他们走在前面找了一个稍微隐蔽适合潜伏的位置猫起来,云英随后走进,张望了一番往一个女孩的方向走去,云英靠近珊后笑着说:“可以坐吗?”珊抬头热情的拥抱了云英一下,弄的云英有些不适应。点过饮品,云英说道:“Sorry,上次欢迎你归来的宴会我未参加,那时我正在上海。再次面对面的声明,欢迎回来。”珊则爽朗地说:“不Sorry,忙你的。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这个送你的。”说着珊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里递给云英,云英随即摇了下说:“是什么?”珊回答:“二战时苏联一个军人的军功章。”云英赶忙致谢地说:“谢谢,不过,不好意思,我没有为你准备什么礼物。其实,我万万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场合见面。”
珊也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着说:“我也是觉得怪怪的。不过还好我脸皮比较厚。怎么样,你除了有些肥了,别的没什么变,象北京没什么大变化。”
云英哈哈一笑地说:“很多东西看表面是没什么变化的,再说你走了几年啊那有那么大的变化啊。唉,俄文的星期天用中文念是袜子搁在鞋里吗?”
云英此话一出逗的珊捧腹大笑并解释地说:“也对,不过你把后面那个Le的音去掉更准确。”
云英又继续说:“我爱你的俄文怎么说。”珊准确的说了一遍,云英反复地说:“什么一丢一丢?”
珊说:“别说了,无论你怎么说也是中国味的俄文,就说过你什么都不如我。”
云英有些不服气地说:“你还记得中药的十八反吗?”
珊急忙说:“当然,你还知道十九味吗?”
云英说:“必须的,你知道人参反什么吗?”
珊不依不饶地说:“你知道针灸扎那几个穴位减肥最明显吗?”云英摆出一副无赖地样子说:“无聊咋说,你号脉没我厉害。”珊把胳膊往外一伸,云英接过来一脸坏笑地慢慢在珊白嫩的胳膊上号着,号完后他说:“滑脉。”姗一笑说:“就是有了呗,不过,中医理论里面说生理技能也可能表现在滑脉上。”云英又拉珊的另外一只手号着说:“依然是两脉。你没跑了。是那个老毛子的?”
珊解释地说:“我不喜欢老毛子,我喜欢老男人。”一番唇枪舌战后,二人纷纷熄火,这时云英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打开消息:样子一般气质不错,身材一般但很丰满。雅鹏。云英微微一笑马上回了两字:精辟。
云英说饿了,于是二人起身离去茶社,走了一半云英不忘损雅鹏他们,他指了指雅鹏和瑞说:“珊,你看那两傻子,这么热还带鸭舌帽。那个戴太阳镜的更傻他不知道太阳都下山了吗?”
在顾言的餐厅正尽兴地吃着,顾言笑嘻嘻的走过来,云英指指顾言说:“我的好友顾言,这餐厅的老板。”又指了下珊说:“我的发小,刚从俄罗斯留学回来。”珊恭维地说了句:“你店里的菜品很美味。”顾言满脸堆笑地说:“谢谢,欢迎你常来,给你打五折。”
吃完饭,云英故意吓唬她说:“这是黑店,一会我就把你放在后面一夜情了。”珊不以为然地说:“好啊,我倒想看看你的本事。”云英说:“是不是在国外一夜情特不是个事?”珊说:“差不多吧,一次我去参加一个聚会,一个女的给我借安全套呢,她说她没有戴。我就是一位宅女,我也没有那玩意。”云英继续问:“那你都忙什么?”珊如实地说:“忙着实习,在一个诊所针灸减肥。”聊到八点左右。珊看了看表说:“我该回家了,不然家里该打电话了。”云英说:“我送你。”珊说:“这离家不远,我们能走一会吗?”

于是,二人慢悠悠地走着,经过一家书店时云英急忙走进去买了一本书递给珊说:“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珊一看一本安意如写的《思无邪》,其实云英送这本书是有用意的,他心想:如果珊喜欢自己,他就说送你诠释的诗经就是爱意,如果珊说不喜欢,他就说:对啊,思无邪我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这样面子也好过得去.
在京华的月色下二人慢慢走着,云英不经意触碰到珊的腰,珊大声啊了一声说:“我妈说了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准看不准摸。”云英赶忙解释地说:“姐,你误会了,我刚才想让你在里面走,我在外面,这样你比较安全。”
珊不好意思地哦了一声,半路果然,珊的母亲打来电话督促其早点回家。挂上电话,二人的脚步密了一些,到了珊家小区门口二人面对面的想说什么,恰好旁边的路灯忽然暗了一盏,云英做了一个亲吻的假动作试探珊一下,珊没有躲,他只有把头一转说:“这灯灭了是不是在给我们制造气氛呢?”说完,珊告别云英走向小区深处。
云英转头往回走,那盏等又忽然亮了,在取车的路上,云英发了一条消息给珊:今天和你在一起很开心。以后常联系。下次请你吃火锅。你家门口那盏灯又亮了。不到一分钟珊回信:灯灭灯亮对你影响那么大?我也很开心。路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