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松隐禅寺(六)达公灵塔~文人墨客历史名人与松隐禅寺、华严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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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公灵塔舍利灵骨普陀山名刹梵音洞浦南第一山春登华严塔 |
分类: 松江、金山、青浦 |
松隐禅寺后有佛历二五五一年十一月(公元2007年农历十一月)立的“上达下缘和尚纪念塔”。纪念塔建于台基之上,上为宝瓶型,下方型基柱有纪念碑文。
在旁侧有“纪念达公上人圆寂百日侧记”碑文
碑文写道:……为了纪念道高德重的寺院前方丈达缘大和尚圆寂百日,寺院住持法定法师亲自在松隐禅寺达缘师生前就建造好的一座纪念达缘祖师的舍利塔隆重举行了来自市、区、县佛协等领导,长三角等地的数千名弟子参加的达缘大和尚舍利灵骨入塔仪式。……
纪念碑文记载了达缘长老生平
上达下缘法师,俗名庄国雄,一九一九年七月六日诞生于上海金山枫泾镇一户殷实的世代书香门户,由于法师出生时即露出灿烂的笑容,因此以外号“弥陀”而闻名乡里。法师由佛化的家庭熏导,自幼信奉佛教为虔诚的佛教居士,一九三五年,达公上人在上海法藏讲寺,依止天台宗一代宗师兴慈法师正式皈依三宝,嗣后,法师的修行日益精进增长,终于慧根具足,于一九四四年,法师于普陀山梵音洞主持,临济宗传人洽义上人座下剃度为僧,法号达缘,字惟良。
五十年代初,由于历史原因,达公上人被迫离开普陀山梵音洞,回到故乡枫泾镇,住进了早已挪作他用的性觉寺偏房,也再度被送回家参加田间劳动,达公上人先后在化工厂做工人。但是,达公上人对自身的信仰和选择的人生道路,初衷不改,坚持修行念佛,坚持茹素独身,成为当时特殊时代一个穿着俗装的“白衣僧伽”。同时,他在工作单位保持着佛教徒应有的慈悲情怀、吃苦耐劳、踏实工作、满怀古道热肠地悉心照顾两个五保户,还在化工厂被多次评为劳动模范,表现出佛教徒良好的社会公德素质和社会责任感。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拨乱反正,焕发了达公上人作为虔诚出家僧的信仰生命。一九八零年,达公上人再次重返普陀山,重新穿上了袈裟,协助妙善长老修复普陀山首刹普济寺,并在寺院任香灯师三年,后又返回自己出家的寺院梵音洞,将梵音洞从一个小茅蓬恢复为壮观庄严的寺院;当梵音洞道场建设功德圆满时,嗣后,他又主动向妙善长老要求承担善财洞的修复任务,达公上人在普陀山十年,将普陀山名刹梵音洞、善财洞从无到有,从茅蓬到大丛林,修缮一新,为普陀山的寺院修复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一九八九年,金山区宗教事务办公室的两位领导亲自赴普陀山,探望拜会达公上人,请求达公上人返回故乡,振兴家乡的佛教事业,恢复故里的佛教道场。在达公的引导下,金山区的性觉寺、松隐禅寺、万寿寺、五龙寺、东林寺等五所重要的寺院,先后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至本世纪初,相续开放,金山地区佛教事业新火相传,慧灯续命,道场振兴与蔚为大观,法脉流传佛光普被。
不仅如此,达公上人为续传法脉,尚不顾年迈,奔波于浙江、江西、福建等地,为各地寺院的道场建设,为各地佛法的弘传流布,付出了辛勤的劳作,贡献了杰出的睿智。他的事业和英名,在佛教界可谓有口皆碑。
许多文人墨客留下经典诗句赞颂松隐寺(当时名叫“松隐庵”)当年松隐庵的风貌,溢然复现。
《舟行过松隐寺》
雨过不生五色,
寺有炊烟出树,
《题松隐庵》
一片流泉泻玉虹,九峰分绕梵王宫。
雨余清气来天上,风定鸟声落座中。
松叶昼昏云欲合,藤花雪白径微通。
老僧异我君亲念,一卷琅函答太空。
《登塔次一和尚原韵》
七级浮图迥插天,
凭栏晚眺千山月,
山子舍园常有佛,
兴阑欲就蒲团坐,
《重过松隐禅寺》(七律)
旁随渔父捕鱼儿,
宝阁忽闻连夜雨,
好棋屈曲寻僧遍,
字学未深诗未稳,
历史名人与松隐禅寺、华严塔
明代杨太史亲笔为松隐禅寺、华严塔题写“浦南第一山”匾额。清朝名士沈瘦生为寺塔写了一幅著名的对联:雨宝花于天际 金色无双; 耸画栋于重霄
浦南第一。
清代诗人顾煜 作诗 《春登华严塔》
晴日浮图依碧空,危栏曲蹬势玲珑。 遥天花雨梵音外, 近市人烟落照中。
矮屋半遮红杏路,乱帆争渡绿杨风。我来不是求仙客, 莫问仙踪何处通。
据史书记载:元朝的梅花道人吴仲圭、铁笛道人杨维桢(号铁崖),明代知名人士陈继儒、明末抗清将领章简(章次弓)等,均游览过松隐禅寺,观赏华严塔雄姿,登塔、拜佛、吟诗、填词、作画。民国后至解放初,著名人士朱乐天,同盟会会员曾任国民政府南京临时政府参议院副议,江苏省省长陈陶遗(金山松隐人1881-1946)、同盟会会员南社社长柳亚子先生,及著名国画大师张大千等也曾在松隐禅寺华严塔小住、题词、作画,张大千大师与时任主持的智超和尚是同乡,数次参拜并以画像赠。陈陶遗先生曾为寺院首书“松隐禅寺”匾额。九十年代初,全国佛协会长赵朴初为寺院题书“松隐禅寺”匾,至今仍悬挂山门上方。
一代高僧上海市佛协会会长觉醒大和尚于二〇〇九年为寺院华严塔首题“松溪不二塔”匾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