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话·秦少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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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偶见秦少《招摇诗话·第四六则》:
庚子年五月廿二日,值冀东秦少四九寿辰。卯时,人多在梦,忽楼宇摇摆,窗户作响,盆瓶坠地,猫蹿婴啼。秦于梦中惊醒,跃床而起,狂呼地震,仓皇逃至楼下。左右诸邻,次第相集,相视衣冠,尽皆不整,未曾怀惭,各自称幸。及余震已歇,细雨未停,犹聚于林丛,众说纷纭,不肯归家。惊魂甫定,乃作生日诗,“梦觉楼台晃,醒惊桌柜移。不嗔床起早,惟恐难逃迟。邻里惊逢处,衣袍似睡时。开机阻传照,丑态自藏之”。亲友网上问讯,回复俱迟。及露面,或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或曰“生辰多异象,非凡人也”,秦但颔首。及阅及徽州风马驴诗“端庄笑骂笔何难,怒海清溪皆有源。写到人间无俗骨,一吟惊得地龙翻”,始大笑,“秦少不受谀,然读驴之作,亦不免落俗尔”。忽闻临沂晚春轩主曰,“闻秦少生辰,本欲写贺诗;闻冀东地震,其久未露面,乃思改写悼诗。今虽知无恙,亦无从措笔,或贺或悼,皆可略矣”。秦不胜忿闷,填《长相思》以记,“逢诞时,遇震时,网报平安略略迟,存亡只自知。
罢贺诗,罢悼诗,齐鲁名家巧托辞,居心甚可疑”。
【晚春轩主按】:某巳亥年有为其贺生诗“前世好修行,赢来夏日生。何须锦裘裹,赤子一身轻”。翌年有此事乎?全无印象矣。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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