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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在乡下的年味

(2011-01-14 22:02:08)
标签:

文化

分类: 散文

所有的山和树变换了一种姿态,坐在冬天里。今年的雪多,仿佛来不及清扫,一场接一场,空旷的山野又转眼白头。炊烟袅袅上升,与那些堆积在空地上的雪、散落在树梢上的雪,成为村落里缓慢又持续的风景。

这个时候,应该有些年味了。过年的热闹,衬着这样清寂的背景,才显得有滋有味。

乡下过年的味道,那些欢乐的气氛,是从杀猪开始的。清早起来,猪的嚎叫声响得很彻底,我就知道,这猪没救了。屠夫磨刀霍霍,一刀截向猪的咽喉,鲜红的血如水一样流淌。这时,一大桶滚烫的开水在边上侍候着,一脸死相的猪就被浸泡在热水中,屠夫老练地扯着猪耳朵,在水里滚上几圏,然后刨毛、开膛,一样一样取出五脏六腑。

这样一个很血腥的场面,却是欢喜而闹猛的,大人们忙里忙外,小孩们嬉笑尖叫,这似乎是过年的“开场白”。

年是什么?相传是古时一种猛兽,每逢寒冬腊月没有食物的时候,便来袭扰人类;聪明的人类想出了驱赶“年”兽的办法,每年除夕,家家贴红对联、燃放爆竹;户户烛火通明、守更待岁。初一一大早,还要走亲串友道喜问好。这风俗越传越广,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春节。

因而爆竹和鞭炮必不可少。爆竹声声除旧岁,农家图的就是热闹,在那个灯光都很激动的晚上,鞭炮就成了主角。男孩子手里拿着一串,后面就会跟着一群小孩子,胆大的帮忙点火,胆小的女孩躲在墙角捂紧耳朵,却又张大眼睛看稀奇。调皮一点的男孩,会故意把鞭炮扔在女孩面前,吓得她们哇哇乱叫。

记忆最深的是我父亲。那一年不知着了什么魔,兴奋起来没完没了。趁着过年之喜,给我爷爷做大寿,买了一大箱的爆竹,父亲愣是一根筋,端着大箱到了门口,一个人使劲放,一个接一个,硝烟弥漫,震天响声不绝于耳。也许嫌太吵,也许太投入,放到最后,父亲居然紧闭嘴唇咬紧牙关,一副拼命决战的样子,整个身子湮没在烟雾之中。从“战场”上撤下来,父亲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耳朵突然失灵。

一场爆竹声输掉了一双耳朵。面对以后要“侧耳倾听”的父亲,姐妹们真是哭笑不得。

说到这里,其实还没有结束。大年初一,有的地方还要放上“开门炮”,象征着开年大吉。然后吃过早饭,穿上叠在床头边的新衣,开始走门串户拜新年了。

过年的味道,就这样浓烈而又甜蜜着。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场景,被一阵又一阵的风吹远,又走近,定格成一幅美丽的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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