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上天入地的桥和镜2007年10.人在医院心挂公司
标签:
情感 |
【前言简语】“医”,是人上天入地的“桥”和“镜”。人,来自于自然、来自于社会;“医”,是人发展生存于社会、并回归自然的鹊桥、奈何桥。人的本质,如马克思所言,“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医”,聚焦了人的生与死,医院的情形又凝聚了人世社会形态的多姿容颜,是一面视看社会的聚光镜。人身体的病要医治,人世间的社会病也得治疗了!
1月14日(周日)
母亲下午来电话,父亲感冒发烧了,因为父亲这段时间走路上班,走回来觉得很热就脱衣服,昨天又在通什么下水道,又累加上受凉了,于是发烧了,我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父亲一口回绝。
第二天一早打电话给母亲,问父亲的情况,母亲说好些了,然后我就去上班了。
我前脚刚到办公室,母亲来电:父亲主动提出要去看病。大件事了!因为如果不是特别难受,父亲绝对不会去医院。我叫上车就往医院赶。
到了空军医院,想找的医生都不在,只好找另一个医生看,开了化验单去化验时,在科室外面碰到了程主任——父亲一直在吃他弄来的秘方药粉治疗哮喘。因为验血常规的仪器坏了,程主任说今天不验了,先开点针打着。
在父亲打吊针的过程中,我交代护士留意一下父亲打点滴的进度,自己赶回公司处理一些急事。等我再次赶到医院时,父亲还在吊针。他全身酸痛,相当难受,我又到医院的便民药店买了一盒日夜百服宁,等父亲打完吊针,我再送他回家,我也在家吃了个苹果。之后,父亲把他办公室的钥匙交给我,让我叫给李某信,病中还在担心李某信来找找他时去他办公室没门进,我没有出声,走路回公司了。
1月16日(周二)
去年父亲住院时,出院后交了290元的头部CT费用,当时父亲不肯做,认为他的脑子没问题,现在父亲又要在医院打针,我重提此事,劝他把CT做了,别浪费钱。
得到父亲的同意之后,我在住院部、输液室、CT室跑来跑去,他们终于帮我查到了确实是交了钱没有做,现在的价格已上升到505元,如果我补交215元,可以做头部CT,也可以换成前列腺CT。现在做CT不分部位,只分平扫和加强扫,平扫无论部位,全都是505元,加强扫要700多元。因为CT室有老板投资了,仪器全部换成新的,辐射减少了,如果要退回290元,那就比较难了(从来都是交钱容易退钱难)。
把这一切忙完后,我回公司,一打开老总办公室的门,李某信就闪进来了,用老总办公室的电话打老总的手机,还对我说:“哎,你别走,等会老总跟你说。”
我听到他对老总说:“我刚进的办公室。”然后就叫我接电话。老总就让我把门钥匙给他,我只好照办。
昨天我见到李某信和另一个人在老总办公室吹牛,真不明白他要进老总办公室干什么,传真机、电话、电脑全都在老总办公室外面,他在老总办公室,他就可以跟别人说老总的直线电话就是他的专线电话,为他提供一个方便行骗的平台,可恶之极!
我再次进老总办公室盖章时,就听到李某信在电话中跟别人说:“那个大桥建10年是不够的,至少要12年,借的钱也要12年以后才还,到时会给你一点好处费”之类的话。他再也骗不到别的人,只能骗我们老总,明知除了老总外,我们都很痛恨他,但他仍然像癞皮狗一样赖在我们这!
1月17日(周三)
父亲昨晚还在发烧,今早又去看病,程主任又开了两天的针让他打,比昨天少了一种药,所以就少吊一瓶。
父亲吊着水,我时不时盯一下那袋水,不自觉的会打盹,但是几分钟我就会自动醒,看看吊瓶,判断什么时候按钮喊护士来换水。
父亲吊完一瓶水后,不让我陪着他打吊针了。
他把钥匙交给我时说:“李某信来了你就把钥匙给他。”
我问:“李某信还要来?”
老总答:“他明天肯定会来,今天就不一定。”
李某信像条毒蛇,紧紧缠着我们公司了。
每次老总生病,我就在医院、公司、家里飞奔,那种身体的累和心的累真是无法言说。
10点半,老总打完针,我去接他回家,等我再回到公司,没等我坐下,老总的电话就来了:“李某信来了,你把钥匙给他,再到楼下问一问,有一封从汕头寄来的特快专递,上周五寄出的,看看到了没有。”
我先把钥匙给了李某信,然后到楼下看特快专递到了没。
出纳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开出去的期票、要付的款项,要我把资金安排一下。
我说:“钱都没有收回来,那么快安排干嘛?”
再细看那张纸条,要付的款项有195,128.80元,还未计算要发的工资(13万多)、要付的广告费35000元。即是说,无论怎样节衣缩食,我们每月的正常开支都要40多万元,每月如果没有四五十万的现金流,公司根本无法运转!
我对出纳说:“第一交税,第二发工资,其他的看剩下多少再说。”因为如果不交税,我们就买不到发票,没发票,我们就收不到货款;工人的工资不发,他们就会到劳动局去告公司。春节前,劳动部门对欠薪抓得很严;如果还剩下一点钱,就只能应付一些急需的生产资金,广告费是排不上的。
老总生病这段时间,老总的办公室就成了李某信的专用办公室了,他在老总办公室内,居然把门关着!
这天5点钟下班时,我故意不敲门,直接推开老总办公室的门,你猜我看见了什么?李某信和hu某都在里面,李某信坐在老总的大班椅上,悠闲地转着,hu某坐在大班椅旁边的沙发上,两人都在看一份东西。
我狠狠地把灯一关,说:“下班了,快走吧。”
hu某在那里嘿嘿地笑,李某信恍然大悟状:“啊?5点了?”好像他专心工作,忘掉了时间似的。李某信临走时还上了趟卫生间,hu某还叫人不要锁大门,有人在WC,等着。我那个气呀!
1月18日(周四)
一早,先陪父亲去打吊针,今天这个护士应该是个实习生,很青春,就是扎针技术不咋地,弄得多父亲龇牙咧嘴的疼。我有点心痛,想换个熟手的护士来给老爸扎针,结果,老爸对我说:没关系,给她一点机会锻炼吧,技术是练出来的。老爸的心胸就是这么包容(应该说是对别人包容,对我要求可高了),让我也很佩服。
在父亲打吊针时我又去问照CT的事。父亲想以照前列腺为主,再把肝胆照一照。
于是带着父亲的要求去问医生,得知医生把CT部位分得很清楚,分为上腹(心肺)、中腹(肾肝等)、下腹(前列腺、子宫、盆腔等),光是头部也分好几块,每个地方是505元。
我说:那照完全身岂不是要2000多块?”
护士答:“还不止呢,何况也没必要照全身,人也受不了。”
费用真是吓人!505元还是平扫的价格,如果是加强扫,必需1050元。CT真是赚钱啊!
而后我帮父亲补交了CT的费用,考虑到要去收货款,于是先回公司了。
10点,我再走路去医院,父亲刚打完吊针,我们到了CT室,一直等到10:52分,才轮到父亲照,10分钟就照完了,等了快一小时,CT只需几分钟。明天下午才能拿结果。
中午时分,想不到康某恩的杨总打电话给我,要和我单独探讨,福某仙该怎样做,因为有些话他真的不好和老总说。他对老总的融资有意见,他说:“那些人是小鬼,上次你们老总借了我6万说要入会,入了会就有钱来,后来又问我借了3万,一共花了88800元,也没见一分钱来。”
杨总又问我:“到底需要多少钱才能启动?1千万以内我都没问题,但是我不敢借给你们。老总还问我借50万,说50万一给,大钱就到了。但是我真的怕你们又被骗掉50万,你能不能让老总休息,你来做?”
杨总还说:“你们问我借的20万广告费没投到位,你能不能联系好一个广告公司,我把钱直接打过去?”
杨总的问题太多了,反正现在再要问杨总借钱是相当困难的,现在他的仓库还堆着四五十万元的货,也就是还有833—1041件我们的产品在他的仓库里放着。
李某信又带着一个人来了,占据了公司的会议室。大家都明白李某信是利用我们公司的资源骗别人,非常痛恨,却又很无奈。
老总下午回来了,又问我去办了名称核准没有。
我说:“已经有那么多公司了,还要去核准干什么?”
在听到我的否定回答后,老总有点生气了:“不核准就办不了事!”
我说:“核准了也办不了事!”
老总答:“你怎么知道别人办不了事!赶快去核准!”
1月19日(周五)
一早先去省工商局,答复是注册资金1000万元以上的、纯自然人出资才能在省局注册,怪不得整个大厅只有一个人在办理,空荡荡的。
再到市工商局,因为来得早,拿号之后就直接到窗口查询名称了,电脑查询了老总写下的好几个字号,都有重名,电话和老总汇报,最后定为“广州福兴健康产业集团有限公司”。尽管老总不太满意,也无奈。
在市工商局,我是如鱼得水。拿着查询结果,上到12楼,见到z处长在,立马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带两件产品过来,然后又到6楼看见lv处也在,又把两件产品放在两位处长的办公室,跟lv处说了核准名称的事,她让我下周一来拿名称核准通知书(正常程序是三个工作日),想今天下午就来不及了。
上午11点半,我离开办公室,直接到医院拿CT报告单。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是前列腺有些肥大,啥毛病也没有。让老总照头部CT他不干,偏要照不重要的部位,没辙。
(3228图片来自网络)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