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溪口行——蒋氏故里温故而知新否?
从杭州坐车2个半小时,平原沃野渐渐隐去,远山峰峦渐入眼帘,一条剡江来到跟前,这就是宁波奉化溪口了。
在近代风云变幻的历史卷帘中,早已成了画像的蒋委员长及儿子经国先生就出生在这儿,并几度生活在这里,而且每次回故乡都住在这儿。
既然已成为了过往,今人避开了某些史册定性的旗帜,还原他们作为人在原土地上的生活遗迹,他们的吃、住、行,爱好与兴趣,以及故乡盛传的奇妙家事。
介石出生在衰落的商人家庭,其父卖盐,为赚钱在盐号里倒腾鸦片,终于衰落,分得丰、镐房,介石弟得镐房早亡,镐房也就归介石也。而这丰、镐二字恰来源于西周的两个国度之名,可见在人类社会进入近代的工商业时代,农耕之地是如何紧依着封建帝王时代的国脉。
丰、镐房只不过就是两三间居室而已,如今的蒋氏故居却是偌大的范围了。原来是介石成了委员长之后,拆迁了24户邻居扩建的。据当地人说,本来要拆掉25户的,其中一户人家的主人与介石从小一块长大,是儿时的好兄弟,那位兄弟说:你如今当了皇帝,想拆就拆吧!介石听话听音,知道这位好兄弟不愿意搬迁,就将其保留下来,并给与修缮。这故事折射出介石既念旧情,又不愿背上做皇帝的骂名。
在经国住的小洋房的下面是一个开阔的水塘,经国之妻——俄罗斯之女穿着泳衣跳入水塘中游泳,被乡里人视为伤风败俗。介石为此隆重邀请乡邻聚大餐(就是举行宴会),深表歉意。如此的流传,是否表达介石对故乡情意的眷恋?
介石与美龄的居室,字画均出自两人之手,可见他们对书画情有独钟,也是蒋宋二人情意的表达与交流。
介石与美龄的床,两头都是镜子对照着,据说是为了防杀手刺杀。在那个天下纷争的年月,也许睁着眼、闭着眼都得考虑生命安全为第一要务。当然,也许是为了看彼此的她或他睡得香不香?
经国之母毛福梅就是被小日本的飞机投炸弹炸塌了墙而压死的。经国闻之,即从赣南赶回,写下了“以血洗血”,立志为母报仇雪恨的碑文。
介石的母亲是小脚女人,介石专门为母亲修的楼梯叫“孝梯”,窄得只能供一个人行走,两手刚好可以扶着楼梯扶手,为的是让母亲用三寸金莲走路时不至于跌倒。
介石与经国孝顺母亲的故事还有许许多多,高山之上,有介石为母亲建的墓园。也许是“忠孝”的封建时代的教诲,经国先生在台湾孤岛怎么也不愿与小日本一个鼻孔出气,更不愿什么“台独”之类的台词从他口里说出来。
蒋氏故居里陈列着经国主政赣南时与抗日军民共同劳作、共同生活的照片。足见这位15岁就去苏联留学、生活长达10年之久的年轻人,对当时苏联社会的价值取向的认同感,因而才有在上海反贪反腐的果敢行动。
经国与妻居住的小洋房,也许是溪口吸纳外来文化的第一座建筑物,当然,早几年介石为了美龄用上自来水,专门建了一座水塔,更是生活的洋化、现代化走向的风向标了。只是介石、经国兴建这些的费用,是国家的公款还是个人的薪水呢?
人类、社会的生产生活就是这样古今中外地杂陈着并前行着。
看看,故乡人对蒋氏家族的眷恋,也许有情也许有义,还有利呢!多少餐馆、多少特产门店,都醒目地悬挂着“蒋”姓的匾额。
溪口因有曾经的介石和经国,游人如织,一切向前看的市场经济、人文是拨动斤两的重磅。对介石与经国无论怎样评价,他们生前生后均有利于家乡啊!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梦如烟 夜色钢琴曲
赵海洋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