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苦乐征程
春雨滴吻着南粤大地,在僻静的山湖边,翠绿的菜们的叶伸展开来,随风摇动,象人儿洗脸似的让滴滴小雨洗去颜面的尘。蔬菜瓜果氛氛香,骄奢的人儿们尽管有大鱼大肉围城、鲍参翅肚滿桌,然而须臾也离不了菜蓝子里的菜。把畜禽同样喜欢吃的菜,当成美食,并非人儿们节俭,而是人儿们更有科学知识指引,比牛呀马呀羊呀更理性。
鱼儿离不开水,人儿离不开菜。人儿们最早是活跃在树上摘果子食的,下到地上活动的时候,初始期就吃草模样的菜,接下来捕鱼狩猎就狼吞虎咽地食肉了。成了食肉动物群落中高智商的另类,在数千年食肉长河里,草样的菜变得无足轻重了。只有在大灾荒、大动乱、荒唐的战争,以及莫名其妙的时光里剥树皮、吃草根才被人儿们点头认可!于是,菜儿们变得可有可无了,沦落成人儿们腸胃里的乞丐。
终于,菜儿们时来运转了。因为,人儿们在学鸡儿们的转型,不愿在农耕时代的田原风光里觅食了,含悲忍痛也要挤进现代化时代城里的鸡笼。人儿们由走地鸡变成饲料鸡,突然间发现,如今的食物无论是动物类的,还是植物类的,都是与鸡笼里的饲料一样添加成的。
陡然间,人儿们睁大了双眼,回望从树上掉到地下时的时光,感叹不已:那时候的食物才是健康的,草样儿的菜美得很!
如今,农耕时聚居的良田熟地,差不多被城市大鸡笼占了。穗城沒了稻花香,菜儿们的大方阵何处寻?
广州北面还有菜影儿在闪悠,而南边古南粤的发源地找不到菜儿们的青青身影了。于是,物以稀为贵,南边路旁的菜价,比北边贵了一倍。在那超市里,包着的芥菜17.6元/500克,产地贵州。不深究它是不是从当年红军长征过的地域来的,也无须考究它的品质是綠色还是有机,但它毕竟千里奔波而来,身价高过了故乡的肉价也在情理之中。鸡笼城越建越大,菜儿没了立锥之地。为了笼城里的人儿们,菜儿们开始了新的二万五千里长征!这是苦还是乐呢?是苦中乐还是乐中悲?
亲们,看看菜园里种的是什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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