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顾汉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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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走得很匆忙!陪伴我走南闯北十多年的老友,竟来不及告别,就匆匆离去!
记得天山清冽的湖水,甜蜜的大西瓜,能歌善舞的维族姑娘,爽朗热情哈薩克族大叔;
记得日月山的文成公主,青海边傲立的观世音菩萨,飘逸美妙的敦煌飞天,烏苏镇最早的日出,牧马放歌的草原;
记得沱江边古老的吊脚楼,吱吱呀呀的水车,苗族古城斑驳的城墙,闪闪悠悠的吊桥;
还有那火一样的红土地,异国的奇风易俗,流淌着故事的僻野山乡.……
我们用双脚丈量着土地,用相机记录着所见所闻,走过风风雨雨,多姿多采的岁月,留下刻骨铭心的美好记忆。
他生性豪爽,幽默,待人热情,替人拍摄的照片,一张张连夜发送给人,甚至自费洗印,寄往被摄对象手中。
他乐观,幽默,搞怪搞笑。哪里有他,哪里就有笑声!
他把所摄照片,分门别类,打理得井井有条,曾在微信中发来许多精品,而我当时身体欠佳,未替他发出,让朋友们分享,也没保留,他想付梓,也因种种原因未成!面对他的遗照,总生遗憾!
我和他非亲人,非手足,仅因是他曾是知识青年,在组建文艺宣传队时,我到各修路大軍挑选人才,他能写能演,把他抽调上来,后来成为铁路职工,如此而已,那是我正常的工作。他却说,我改变了他的命运,他出于感激之情:报恩。
株洲网<</span>岁月如歌>线下活动,都是他到车站来接我,十余年如一日。
我七十岁生日,他全程录相,为我制作光碟,八十寿诞,他身体欠佳,形容消瘦,拄着拐杖,来全程拍摄,留下了珍贵纪念。
每次柱着拐杖,他和老夏,乘104路公交来看我,总送给我一些有利健康的保健品。凡是他认为我需要的,都给我。他送给我的相机擦镜头纸、刷、u盘、印有他作品的株洲摄影集,许多花卉图案影象,都静静地躺在那里,向我诉说他对我的关心。
他把所摄照片,分门别类,打理得井井有条,曾在微信中发来许多精品,而我当时身体欠佳,未替他发出,让朋友们分享,也没保留,他想付梓,也因种种原因未成!打开以往的相集,总是见他闪忽着大眼睛灿烂的笑容……
如今,面对他的遗照,总生遗憾!
岁月留痕数十年,能忘么? 当一切归于平静,你却越来越清淅,彷佛你没走好远!
谢谢你,朋友!对不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