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那一年 我们相见(9)(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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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由于今的手机没电,导致他深夜回来敲门时,我毫无心理准备。当第二次敲门声响起时,才疑惑地仔细坐在床头细细地听,是他吗?第三声响起,便不由分说地迅速弹起身子,胡乱穿了凉鞋小跑过去。这一刻,是见面前最近的距离,他在门外,我在门里。
当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到今时,还没细想开门后接下来该做什么,门就被我顺手打开了,没给自己留一点思考的时间。门真的开了,竟也紧张到忘记说半句话。他大步走到书桌处,将沉沉的背包卸下来放在地上,这才喊不知站在何处是好的我过去他面前,该是要借桌上台灯的亮光细瞧一番我吧。
哪有这样的?盯得我怪羞涩的。接下来该不会把我强行按到墙上强吻,或是把我推倒在床上对我毛手毛脚一番?所以当他进一步接近我时,自然就将双手放在他的胸前半推着。结果他说我的个头比他想象的高,挺好。看来,我的胡思乱想是电影看多了的缘故。紧张随之减少了几分。
随后,他又要我张开嘴。实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便问他干嘛。拗不过他便听他的,结果他又说我的牙齿挺白,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一点也捕捉不到他那晚的思维方式,难道要继续莫名其妙下去,让我觉得荒诞得摸不着头脑?
好在告诉他热水已经帮他烧好之后,他便去洗澡了,不然我继续得紧张地思谋着如何应付他。拒绝了跟他一块洗澡的要求,便将床上的毛毯、枕头、薄被铺在地铺上。一边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一边想着等会要怎么办。
先关掉灯吧,这样不至于太紧张。要脱了衣服躺下来等他吗?灯反正关了,还是脱了吧。睡哪边呢?左边吧,习惯向右侧着睡。唯一的枕头,还是放中间一起枕着吧。这样,一张大大的毛毯下,左边是从上盖到下的我,右边是给他空出来的平整的半边。
他终于带着沐浴液的香味出来了。笑话我不怕热,便抓起毛毯的一边一抖,就将他和我随意地裹在毛毯胀起的大泡里。他一把将枕头拉倒自己头下枕着,心里正在埋怨他怎能如此不礼貌周到,只见他把自己的胳膊从我头顶伸过来,说这才是给我准备的枕头。
以为就这样开始静静的睡觉时,他却呼的一下子翻到我身上,用他还残留有淡淡薄荷味的凉凉的嘴唇找寻我的唇。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原来吻可以有这么些方式。他从上开始往下吻,我便愈发的紧张和羞涩。他安慰我放松,可身体就是不由自主地抽搐。我拉过毛毯盖上自己的眼,再用两只胳膊压着,一副生怕他瞧见我羞涩的样子。
当我欲望膨胀时,他却重新躺下,只是这次,他抓着我的手,顺着他的胸膛下滑,直到燥热不安分的那里,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摸就摸吧。”第一次感受一个男人,而且名正言顺,所有的一切似乎在这一刻才更真实。
枕着他的胳膊,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他闭着眼睛,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告诉我说:
“这一次的团聚很短暂,之后又是漫漫的别离之苦。拥有过会更舍不得分别,我们只有在以后的日子里独自承受这份相思。不过,你工作后,会有更多自己支配的时间和空间,我们总会有机会在一起。
再长的分别也不是问题。我们的心里,都把彼此当成了归宿,一年、两年、三年,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安下只属于我们的家,在同一座城市起居工作。那个时候,才是我们修炼的最圆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