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你拿走月夜之外的植物,一朵小黄花的孤独还在。
我知道,春天已承担过多的雨水。
而蒲公英的花朵很轻。
让我不能拂去那些不同寻常的记忆,以及阳光、生命和爱……
想象爱情衰老的过程,有些花朵的命运让人垂怜。
请把鸢的羽绒摘下,我要在路上默念一个人的名字。
那是一只曾经的蝴蝶,转世的梦和翅膀一同夹在薄薄的书里。
我知道,走过一万个夏天,也不能再遇见你。
多年后,阳光依旧没有褪去它的光芒。
芬芳馥郁的生命,美丽使每一双眼睛闪着春天的阳光。
于是,我才发现,被草划伤的童年是多么的脆弱,多么卑微!
以至常常有滴血的记忆从梦中溢出,染红一种叫相思的成长。
庄周的蝴蝶翩跹,谁又把梁祝的羽翼定格在盛夏的空中?
其实有一种痛,伤口是灿烂的笑容。
也许,我还会想到相爱的人在风中走远,风雨一定会淋湿她的影子。
蒲公英呵,伞下是个温暖的地方,你会不会呢喃一个季节的疼痛呢?
蓦然回首,一朵花以绽放的形式定格瞬间的凝视。
而有一滴泪,仅仅是瞬间的感动,沉重得足以使心灵阵痛。
一如生命的某种深度,不去亲自体味,就寻不到它的真实。
而你又在哪朵云层外守望着矜持的爱情?
至今,谁粗糙的双手捧着你的喃喃细语?
捧着你的温馨与芳醇,像捧着一个世纪的黎明,再一次开始青春的跋涉。
舒曼出飞天的姿态,穿越生命和灵魂,穿越爱和恨,与苍穹融合,融于一种无欲亦无苦的境界。
可去的地方,梦可去;不可去的地方,梦亦可去。
当我老了,蒲公英的花朵仍很轻盈。
春天的蝴蝶仍在花朵里居住,我必须穿越那些季节的忠贞和秘密。
因为,童话里的期待,轻轻的浮现,不再因伤感而失去什么。
此刻,多想留在故乡,聆听小河的歌唱,与蒲公英一同缓慢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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