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零八年至今,我是J练习场的常客,只要在这座城市几乎每天必到,有人戏称我在尽力争取全勤奖。要是一段时间因外出而不在此露面,回来后总会获得特别多的问候,无论是球童还是总经理。然而此种溶洽并非开始即有的,中间经历了一段颇令人思考的过程。
因为学球,所以觅得离家最近的练习场,去练球之初特别自我,每每练球的空隙总是雪茄不离手,韩国太太们远离我的打位怕熏着;球童们感觉我特难伺侯,因我自带茶叶茶具,他们好心为我泡茶会招至我不满。我也不与任何人交流,独来独往。这样的局面丝毫没令我有半点欠妥。直至有一日,一个胆大的女球童问我:人们说你是黑社会老大,是吗?我震惊的同时微笑着对她说:如果是的话,你今天的鲁莽要付出什么代价?她茫然以对,我告诉她:你将付出手指被寄到泰国,耳朵被寄到日本的代价。我目睹她由惶恐到歉意再到释然的表情演变,导至她最终释然的是我微笑的注视。
其实人确实需要交流,从此我会刻意与球场任何人交流包括球友,彼此增加信任与理解,如此我也得到一批真诚的朋友。记得有一次联谊赛前,老教练H先生对我说,你们要准备好获奖感言,一旦获奖上台语无伦次多不好。我告诉他:早准备妥啦,一旦获奖,我会说:得奖是意外,练球是为了七十岁时也能象你一样风度翩翩。H先生居然害羞地笑着离去。
人是群居的,要不在家庭影院如此普及的今天,人们照样会去电影院看电影。要的就是同喜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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