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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是我们家小胖子台妹吴丽秋最喜欢发给我的字~~~不知不觉我也习惯用了,当然有时候也会发一些上海话比如说:抓(上海话的干吗的意思),可惜她还没有高段到看懂的地步~~~ 不知道为什么,被所有人认为很有性格的我其实很没有性格也,和台妹做了几年的朋友的本人越来越台湾腔浓郁。。。直到LULU 看不下去,问我:你册那怎么台湾腔噶农的时候我发现,原来我才是传说中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见台说干,遇港说丢,逢北则字正腔圆,顺便哥们崩溃一下的天才美少女!!! 挖哈哈哈哈哈哈~~~忘了告诉大家,本人血统里流的是咱统战部的血。向我爸爸的爸爸范征夫同志致敬! 话题越扯越远。。。 i am always do that shit ..... 几天前一个偶然的机会,和姐妹们来到阔别2年的97,我哭了,只是因为看到那条红色的走廊,闻到熟悉的气味,暗紫色的窗帘随风摇曳的时候,在我们最风华正茂的光辉年月里,写满我们的快乐与悲伤的记忆全都爆发出来,我流泪,我是高兴的流泪的,也算了祭奠我们曾经的美好青春,有些东西去了就不会再来,物是人非,所以回忆是可怕的,我们喝啊!唱啊!跳啊!仿佛案件重演拌,跨过曾经的足迹。都说女人敏感,我承认。 一直同意一个我曾经非常喜欢的上海女作家说的:上海是母的。上海是阴的,潮湿的,柔滑的,暧昧的。象97,一种人为制造的假象,歌舞升平,红色和紫色。象苔藓,象子宫,象红云,象湿碌碌的糖浆,对!象爱情!象女人,永远难以捉摸,永远漂浮不定! 想起,几年前约稿的小说,一直没有办法写完。。。。。。。。。。。。。。。。。。。。。。。。。。。。。。。。。。。。。。。。。。。。重新拾起来,看了看,玩味了一下 周末,凌晨1点,全世界认识的人似乎都在复兴公园的park 97,醉的像一群被切去两端的劣质腌黄瓜,但无论在那里,夜色无疑都是放纵的避风港,那些原始而且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长驱直入,如若无人之境。我雍懒的支着下巴观察着对面镜子里林林总总的漂亮人群,在这间时髦的荷尔蒙农场里大家互相打着招呼,调笑着,亲着脸蛋,喝着别人台子上的酒,我不停的问:你是谁?然后再问我自己,我他妈的又是谁呢?
整个晚上,是的,就在镜子的前面,他斜斜的靠在那里,那张暗示着不安因素的,血红色丝绒沙发的侧面,用1/3的脸对着我,我感觉到在这锅热乎乎汤汁里面,似乎和这件黑衬衫发生了点化学反应,我们都用眼神不时的拨撩着,刺探、玩味、诱惑、躁动、迂回着热闹的上演起来。
呵呵,似乎我们都是懂规矩的人,不能冒冒然的上前做自我介绍,似乎会丧失先机而轮入老套的故事情节中去了,也可以换句话说是丧失了游戏的可观赏性。
但,不可置否的是,这种初期的动物性角逐无疑是爱情战场上最为激烈的一仗!
我颇为自得的一边与朋友们谈笑风声,一边用于和那件黑衬衫展开一场“暗战”,我们不停的打量着互相的朋友,抛出许多暧昧的暗示,期许着通过另外一种正常的颇不尴尬的途径来认识对方,有点象餐桌下脱了高跟鞋的丝袜摩擦裤腿的感觉。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这就是种浪漫,然而当真正得到结果的时候发现一切都会“砰”的一声被打回原形,失去了迷人的色彩,变成了一部黑白电视机(还是按键的那种),所以我明白了,也许自己就是游戏中传说中的“高手”?!只出招和接招但从来不会受伤而失去点数,就在敌人看穿之前给于致命的一击。
以前大宝也说过我,说我有自我暗示强迫症,就是以为自己是什么后既而就一味的强迫自己相信自己就是以为的那样,就事实而言也可能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也断然不管。
当时听着是有点象绕口令,所以我对他说:少对老娘放文化屁!
但无论如何想到了大宝这个厉害的角色还是让我伤感了,对啊!脆弱的像块华夫饼干的大宝,我的饼干王子,即便是这么多年后,仍然像是胸腔里一锅烧焦的饭,上面又白又香,底下又黑又焦。但也要谢谢他,“培养”我!“锻炼”我!“激励”我了!最终让我成为游戏里的终极杀手。
正当我又兴奋又感伤的时候,艾力坐了下来,随便拿了只酒杯,看了看我,朝前方努了努嘴,突然说:
“哈哈!别想拉,他叫布赖恩,美国回来的建筑工程师,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这间屋子里至少有一半的女人和他对过招,但都受伤失去点数,他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出致命一招,你啊,刚回来,我给你透个底。。。”
这就是在美国出生的中国人,在上海这个富有海纳百川精神的特殊城市里不知不觉的占据了一定的位置,他们都长着中国人的脸孔,说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对中国文化一窍不通却又热爱不已,区别是在于人家是吃牛肉长大,我们是吃泡饭长大,归根结底呢,血管里还残留着滚滚中国热血,可惜脑子里塞的全是美国垃圾,但似乎在美国那是个太小的圈子,毕竟对于中国人来说他们是外国人,但对于外国来说又是中国人,所以尴里不尴尬的。。。
我略感诧异的望着艾力,思索着她的话,但至少是明白了同一类人也会互相吸引的道理,那既然是这样,就更不能掉已轻心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对着空中吹了出来,那些灰蓝色的雾蔼妖娆的蕴到空气中去了。
就在这一转眼的功夫,黑衬衫不见了!我努力的张望着,故意掩饰着心中逐渐膨胀的失落,但又有一丝小小的轻松感,冒了冒泡。
也许未尝不是件好事吧,我对自己轻轻的说。 节选自(2005 TT的春天)原文有连接